島上好像養(yǎng)豬一樣的住了一個月,回城時顧言出了一趟為期半個月的差,他走了以后,沈佳凝無聊的和寧歡一起去了好幾個宴會,自證身份也好出門閑玩也好,她玩的開心,有寧歡在身邊也沒有人敢去招惹這小祖宗。
這天晚上是一場慈善拍賣會,由一個一流家族舉辦。
為了給面子寧歡捐了一件沈佳凝當(dāng)年第一次在f國比賽獲獎的作品之一,是給寧歡的一件首飾,全鉆,單論收藏價也值個千百萬。
當(dāng)然這是其中一件,顧佑寧在庫房里拿了個古董花瓶,在拍賣估價時這幾件東西一個第五一個壓軸。
作為第一夫人的寧歡和首富夫人的沈佳凝,兩個人簡單輕奢的穿著沈佳凝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戴著她閑的無聊時畫的首飾設(shè)計,可這也是讓人挪不開眼的存在。
衣服多是素色,不是大紅大紫,可首飾搭配顏色也都不是那種晃眼,可就是看著溫柔婉約,又不失風(fēng)度氣場。
家族的族長夫人在門前等著兩人,看著車在遠(yuǎn)處過來,夫人臉上的表情似乎輕松了不少。
寧歡和沈佳凝下車剛剛站穩(wěn)時夫人帶著一眾傭人迎上來,“顧夫人放心,這已經(jīng)完全封閉了沒有人能偷拍到,絕對安全”。
寧歡淡笑著點點頭,“好,那就今天等著看有什么好物件了”。
夫人滿臉堆著笑,看著兩人,在她們手指縫里扣出來一點就足夠今天宴會的意義了,尤其是沈佳凝。
看著夫人臉上的笑,沈佳凝故作突然的敲了敲頭,“不好意思啊夫人,我?guī)Я艘桓碑嫞魄七€配得上今天的場合嗎”,隨后揮手示意后車的江樾把畫拿過來。
這是一副比顧佑寧那個古董年頭還久來頭還大的物件,是古歐時一位國王親手畫的油畫,保存至今完好無損很不容易。
在江樾拉開遮布時,兩人看著那夫人的眼睛瞪的像鈴鐺一樣,“夠夠夠,太夠了,這……”。
沈佳凝顧及著寧歡,“這畫您就按市價一半來算吧,壓軸的必須是顧先生那個古董,您辦的好這畫送您,辦不好,這畫也送您”。
一旁的寧歡忍著笑意,自從姐妹在明家呆了一年回來,這說話是越來越狠,只不過沒有人敢動她,也不敢去招惹這個老公是首富,閨蜜是第一夫人,自己又是個黑道大佬這女人。
惹不起……
一旁的夫人嚇的伸手接畫也不對不伸手也不對,一身冷汗。
“好了,這算是見面禮,夫人收著吧”,寧歡淡淡的說了句,那夫人才敢動手。
時間倒回宴會發(fā)請柬那天。
顧言出差,幾乎是隔兩到三個小時給沈佳凝打一個電話,可是同時,沈佳凝在寧歡和顧佑寧家的吧臺那坐著,看兩個人正在一起吐槽一個家族,這個家族姓袁。
顧佑寧一邊動手切水果一邊看著老婆碎碎念著磨咖啡。
“我就搞不明白,一個慈善拍賣會大張旗鼓的宣傳了一個月,顯得自己多慈善???”寧歡的脾氣秉性還是沒變,依舊易怒。
“還有啊,他們家那個小公主,都多大了,20幾歲了看著像智商不全一樣,這樣一個家族能好成什么樣??整天吵著說要做什么貢獻(xiàn)最后資金轉(zhuǎn)移,這都是他們家老一輩人干出來的事情,現(xiàn)在這一代人還裝大尾巴狼,想都別想”寧歡碎碎念。
沈佳凝坐在邊上手里捧著個果盤,像喂兔子一樣的吃,看戲。
“本來就是頂級世家跌落下來的一流家族,這家人想做的事情還不簡單”顧佑寧在一旁切
顧佑寧抱著老婆哄著,雖然說這些晚宴他們是可以不去的,但是因為弟弟臨行前的叮囑加上沈佳凝最近在家沒事找事的行為,他決定,還是去吧。
寧歡無聊的拉著沈佳凝去換衣服,去整理各種東西然后坐上去宴會的車。
回憶結(jié)束。
寧歡和沈佳凝坐在第一排,無視身后所有想過來打招呼裝熟悉的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聊天不理任何人。
很快,主持人和一位老牌鑒寶專家上臺,開始今天的耍猴。
首先是一系列的介紹,隨后就是這個袁姓家族的族長介紹,聽著一系列各種吹牛說著一堆不屬于這個主題的演講沈佳凝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臺上的族長一愣,立馬結(jié)束下臺。
寧歡在一邊略含笑意的側(cè)頭看她,仿佛在說,干得漂亮,沈佳凝無奈的聳肩。
在長達(dá)一個多小時的各種演講和介紹下,拍賣會終于開始。
第一件物品是小公主袁語卿在南非收的一顆鉆石,彩鉆,起拍價是50萬美金,一群世家公子紛紛開始熱情的叫,仿佛這不是他們的錢一樣。
第一排的寧歡和沈佳凝無語,這小公主是她爸媽唯一的女兒,嫁妝豐厚加上袁家的家族地位,這是一筆合適的買賣。
最終,這顆兩克拉的彩鉆被一個康姓的少爺花了兩百萬買走了,當(dāng)然,這兩百萬換來了袁語卿的笑臉。
第二件是沈佳凝最早設(shè)計的一款耳環(huán),當(dāng)時她才剛剛涉獵珠寶類展現(xiàn)天賦,這款耳環(huán)被這位袁夫人花了高價在江城買來。
看著自己的東西沈佳凝不自覺的拿起號碼牌,卻被寧歡攔下,“別急”兩姐妹對視一眼,明白了意思,自己當(dāng)初在江城還算火熱可是還沒有到國際享譽盛名的地步,這最早期的作品怎么可能到這位袁夫人手里。
“這幅耳環(huán)起拍價三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十萬,開始競拍!”。
“三百五十萬!”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五百萬?。 ?p> 聽著人們此起彼伏的叫著價格,沈佳凝想起了這套珠寶發(fā)行時的名字,初心。
“一千萬”寧歡的聲音使得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也引得沈佳凝轉(zhuǎn)頭迷惑的看她。
“這幅耳環(huán)是凝凝最早的作品,名字是初心,我不希望任何人用金錢衡量它,在座的任何人加多少價我都跟,翻三倍”寧歡依舊淡定的說著這些讓沈某人快哭了的話,這是初心,走出萬里過了十幾年仍然不變的初心。
沒有人不開眼的繼續(xù)加價,耳環(huán)也順利的送到沈佳凝手上。
第三件就是沈佳凝差一點奪冠時的的作品,這是寧歡捐出來的,她也不會讓人拿走。
“這第三件呢還是我們沈佳凝夫人的作品,是她當(dāng)年在f國比賽時的獲獎作品,起拍價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萬,競拍開始!”。
“一千兩百萬”
“一千三百萬”
“一千四百萬”
......
由著別人叫價,到兩千萬時,寧歡也依舊很淡定,“三千萬”。
“四千萬”一位不知名的男人喊出。
寧歡眼皮都不抬一下,“八千萬”。
“九千萬”
沈佳凝有點不開心,這男人好像存心找事,伸手扯了一下寧歡的袖子示意她別繼續(xù)了,只不過寧歡很淡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億兩千萬,司徒先生還要繼續(xù)嗎?”。
男人微微一笑,“不了”。
寧歡保持微笑,沒說什么,轉(zhuǎn)過身對沈佳凝咬牙切齒的說“這個司徒墨,找打”。
凝凝瞬間會意,伸手摸了摸發(fā)髻,角落里的江樾就明白了,對身邊隨行的黑衣人去了門外的堵截這個司徒墨。
讓我閨蜜不開心我就讓你不開心。
拍賣還在繼續(xù),第四件是凌家的一件古時的文房四寶,現(xiàn)場鑒定為三千五百萬,“起拍價為三千五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萬,開始競拍!”。
這次,寧歡抬手叫了價,并不是喜歡這個東西而是要給這個面子,凌家老夫人是顧佑寧母親的老閨蜜,兩家關(guān)系也一直不錯。
“五千萬”寧歡直接把價格抬高近一倍。
“五千五百萬”角落里一個不知名的人叫了價,沈佳凝回頭看了一下,是個男人,不認(rèn)識......
“六千五百萬”寧歡轉(zhuǎn)頭對著角落溫柔一笑,老娘奉陪。
男人嘴角帶著笑意走上前,“寧夫人的脾氣還是像以前一樣”。
寧歡聽后緊蹙眉頭,“您是?”
“黎洋”
......
黎洋?他不是在江城嗎?
“有事嗎?”
黎洋笑著拿出當(dāng)年沈佳凝救下紀(jì)宸航時給他的那份合同,“多虧沈夫人,不然我也找不到家人”。
寧歡疑惑的起身接過他手里的東西,確實是當(dāng)年的工作室,只不過現(xiàn)在被黎洋做成了當(dāng)年的黎家實業(yè)翻版,甚至更大,“所以?”
“現(xiàn)在,我是司徒家的人”。
聽完,寧歡的眼神慌了一下,司徒家的人?
“司徒墨是你?”
“哥哥”
cao......
“二位有沒有意向回去故地重游?”黎洋哦不,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司徒弘揚,這個剛找回來的兒子卻并沒有公布照片的人。
袁夫人見狀不對走上前來,“怎么了?”。
“沒事,老朋友而已”寧歡一句話定了事情,隨后轉(zhuǎn)身坐下。
故地重游?游你大爺!老娘差點命都搭在那了。
司徒弘揚笑著對袁夫人說“不好意思夫人,打擾了”隨后徑直離開。
袁夫人一臉迷惑,沒懂什么意思,揮揮手示意繼續(xù)。
司徒弘揚離開后就沒有人繼續(xù)和寧歡叫價,直接六千五百萬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