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結(jié)束后,明灝再次開山門,他和手下在山里埋了炸藥。
聽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山里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被炸毀只剩空殼子,明家再沒有后山一說。
顧家三個孩子們就順勢留在了國內(nèi),顧思凝也已經(jīng)大三實習(xí)了,她直接繼承了ny酒店。
子霂和白妤瑾畢業(yè)了,事業(yè)越做越大,重心也移回國內(nèi)。
顧言和孩子商量過后,把安排白妤瑾在gy集團(tuán)法務(wù)部做副部長。
顧言想著遲早是要給兒子的,不如先讓準(zhǔn)兒媳婦練練手,加上沈佳凝喜歡白妤瑾,自己也對這孩子印象不錯。
自從沈佳凝不在了,寧歡就鮮少笑了,顧言也是一樣,對于父親這個身份地位來說,他不缺女人,可他從不提前這件事,他房間里的東西還是母親在時用的牌子,梳妝臺上的東西也不落灰,從不讓人動。
她的珠寶首飾大多數(shù)都留給女兒做嫁妝,一部分給了白妤瑾做聘禮,她的戒指都收在梳妝臺的錦盒里,顧言的婚戒從不離手。
寧歡守著沈佳凝送給她的畫,花瓶,以及每年一件的生日禮服和珠寶,數(shù)不盡的小禮物,堆滿了一個房子。
他們每個人都有屬于一份關(guān)于沈佳凝的記憶,或好或壞,她盡力了。
守完三年孝期,顧子霂和白妤瑾準(zhǔn)備在c國辦婚禮。
顧言派人接了白妤瑾的父母親戚,一家子人坐在一起討論著孩子的婚事。
白家雖富裕卻比不上顧家,白妤瑾也不勉強(qiáng),白家父母一看就是知書達(dá)理的讀書人,顧言也放心,拿出聘禮單子給白家父母看。
見他們都還滿意,長輩們就一起協(xié)定了日期。
明家莊園,顧子霂選了這個母親帶他回c國時的第一個家作婚禮現(xiàn)場,請了專業(yè)的策劃團(tuán)隊來按照白妤瑾的想法安排整個婚禮。
他在沈佳凝的書房找出一張戒指的設(shè)計圖請人去定制了一顆七克拉粉鉆的婚戒。
婚禮那天,一大早,他們在莊園上空飄著兩個熱氣球,地面上從大門開始鋪著紅毯,一路到花園里,兩旁都是百合玫瑰和紅氣球。
花園里更是僻出了賓客的座位,在中心位置,用紅毯和玫瑰花瓣開出了一條小路。
顧子霂穿著一身大紅色繡著金龍的袍子,頭上帶著一頂官帽,他站在正在梳妝的白妤瑾身后,眼神溫柔滿是愛意。
你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都愛你愛到骨子里。
白妤瑾穿著一身大紅色滿繡的金絲鳳袍,那袍子上的凰繡的栩栩如生,黑發(fā)被挽起盤成發(fā)髻,帶著一定滿是點翠的鳳冠。
這是顧子霂和白妤瑾討論過后的主意,以白妤瑾家鄉(xiāng)的方式給她一個對外公布的婚禮,以鳳冠霞帔的z國風(fēng)格來辦。
他們下樓時,賓客們皆站起身來看著他們,就見顧子霂手在小腹前交疊,白妤瑾拿著一柄繡著百合花的扇子遮住臉。二人漫步向前。
他們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婚姻的殿堂,帶著親人的祝福和祈盼。
抬眼看去,父母們就坐在盡頭,他們臉上帶著笑容,只是顧言眼里不經(jīng)意間濕潤了幾分。
二人按著司儀的指示,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給父母敬茶。
禮成后,回房間,父母健在兒女雙全家庭美滿的長輩來撒賬,撒下桂圓紅棗花生,寓意早生貴子。
白妤瑾羞紅了臉,在同輩姐妹的起哄中被顧子霂捧起臉親吻。
當(dāng)晚的宴會上,顧子霂身旁站著白妤瑾,氣質(zhì)神似當(dāng)年的顧言和沈佳凝,他們游走在宴會廳里。
顧子霂對每個人介紹白妤瑾都是以“這是我夫人,白妤瑾”。
這句話總讓人心里暖暖的。
顧佑寧和寧歡一直在兩人不遠(yuǎn)處,以防不長眼的讓白妤瑾不高興,寧歡比以往更護(hù)短了。
人們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顧言自己坐在一張沙發(fā)上,盯著女兒挽著顧子庭,看著女兒那張神似妻子的臉眼里滿是寵溺和回憶。
“顧總?”,一個女人慢慢靠近顧言,手上端著一杯酒。
顧言回過神來,一眨眼就收斂了眼里的情緒,恢復(fù)那副高冷總裁的樣子,“有事?”。
女人笑著看周圍,“您為什么不找個女伴呢?”。
“不需要”。
女人噎了一下,“兒子成婚總是大事”。
“我夫人會高興的”。
女人有些越挫越勇的精神,追著問,“您夫人……”。
提到沈佳凝,顧言來了興致,“她想看到兒子結(jié)婚,今天也算如愿”。
不遠(yuǎn)處的顧思凝轉(zhuǎn)身換一杯酒的功夫剛好看到那女人搭訕顧言,見父親開口說話了還頗滿意的笑了,只是覺得那身影她感到熟悉,隨手扯了扯顧子庭。
“哥哥,那人像不像溫暖?”。
顧子庭順著視線看過去,“好像是”。
顧思凝頓時感到一陣火氣直充天靈蓋,手里的酒杯死死捏著。
寧歡瞧見了異常還顧佑寧打了個招呼就朝著顧思凝過來,順著她視線看去時還覺得有些欣慰,笑著打趣道,“怎么了?見著老父親被搭訕不高興啦?”。
顧思凝扭過頭,“歡姨,那是溫暖”。
一下子寧歡就笑不出來了,“她怎么會來這里”。
“不清楚……見著她準(zhǔn)沒好事”,顧思凝小事埋怨一句。
這可是他哥哥的婚禮宴會!溫暖在這勾搭她爸爸!叔可忍嬸不可忍!
顧思凝剛要過去就被寧歡薅回來,“穩(wěn)重點”她沉默幾秒,“兒子,去告訴子霂,注意點別讓妤瑾知道,再讓管家查查她是誰帶來的”。
顧子庭點點頭朝著弟弟去了。
不一會,顧子霂回頭看到那個背影蹙眉,對哥哥點點頭表示清楚了。
在他剛回到寧歡身邊時,管家就捧著一個本子過來,“夫人,少爺小姐”。
“嗯,找到是誰了嗎”。
“帶她進(jìn)來的人是威爾遜先生,登記的名字是薇薇安”,管家回答。
寧歡沉思了一會,“查查這個薇薇安”。
管家離開又幾分鐘回來,“薇薇安是威爾遜先生養(yǎng)在國外的私生女,隨母姓姓溫”。
寧歡聽話和顧思凝對了一個眼神,“辛苦五叔了”。
“不辛苦,夫人客氣”。
管家離開后,寧歡重復(fù)著那句,“隨母姓的私生女”。
她沒有看不起私生女,她只是看不起溫暖。
“歡姨!嬸嬸!媽!”顧思凝有點急了。
寧歡拉過顧思凝的小手,“兒子,把你小叔叫走”。
工具人顧子庭又過去隨便糊弄了個理由扯著顧言走了。
溫暖一臉懵然的時候管家過來請她去了樓上。
一開門,顧思凝和溫暖就在房間里,溫暖頓時想關(guān)門后退。
“怎么?搭訕我父親還怕我不成?”。
溫暖見事情敗露也不躲閃,開門就進(jìn)房間,背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