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禮走過去把陽臺落地窗前的窗簾拉上,打開了客廳的燈,然后再走回來,把衣服脫了。
只見陳禮胸口纏繞了幾圈繃帶,韓景希讓他轉(zhuǎn)了個圈,他轉(zhuǎn)過身時,韓景??粗杭t的繃帶,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是剛剛跑得太快了,她又直接往上撲扯到的嗎?
韓景希伸出手想去碰,手止不住地哆嗦,又怕弄疼他,只好伸回手,“這……這是怎么會是啊?是那天晚上弄的嗎?”
陳禮把衣服穿上,揩去她的眼淚,“小傻瓜,是我受傷了,你哭什么?沒事的,我不疼的?!?p> “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會受那么重的傷?”韓景希還是控制不住眼淚。
他后背的繃帶都被血打濕一大片了,這是有多大的口子,得多疼??!
韓景希從沙發(fā)上下來,因為速度有點快,加上剛剛她又在出神,差點直接從沙發(fā)上掉下來,幸好陳禮及時扶住了她。
韓景希拉著他就往外走,“不行,我們得先去醫(yī)院,你那肯定是傷口裂開了,萬一感染就不好了。你說說你,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受了傷你還不說,你跑那么快干嗎?現(xiàn)在好了,傷口裂開了吧!多讓人擔心啊……”韓景希有個習慣,一緊張就喜歡念念叨叨說個不停。
陳禮實在受不了,就在電梯口前俯身吻住了她的嘴。
片刻后,電梯門開了,里面只有一個準備出門的小姐姐,然后就撞見了這一幕。
小姐姐:我造了什么孽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奔放的嘛?
小姐姐默默關(guān)閉了電梯門。
韓景希被他這么親著說不出話,想要躲開,卻被他死死地摁著,加重了這個吻。
韓景希又不敢推開他,就怕他傷勢加重。
陳禮覺得過癮了之后才松開她,此時女孩的連已經(jīng)紅透了,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的。
韓景希不敢再說話,怕他再來一次。
到了醫(yī)院,韓景希想在旁邊看著他換藥,就是想看看他傷得有多重,可他死活不讓。
看來確實傷得不輕!自己還……
換完藥后,兩人走著回家,韓景希問,“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陳禮嘆了口氣,只是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那天他接到的電話是溫舟打來的,“老大,尤斌有情況,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買了一瓶硫酸,你說他買硫酸用來干嗎?不會是對大嫂不利吧?”
“你還是過來一趟吧!也好一起收集證據(jù),送他進警察局!萬一這瓶是濃硫酸,那大嫂不是很危險?”
就這樣,陳禮急匆匆地趕去了。
“尤斌,你又想干什么壞事?”陳禮質(zhì)問他。
這是在一個偏僻的巷子,看來是場惡戰(zhàn)。
尤斌舉起手上貼著“H2SO4”的玻璃瓶,“你說我要干什么?你們上次害我那么慘,當然是報復你們了!”
“用硫酸潑人可是犯法的,你最好想清楚了!”
尤斌突然松開手,玻璃瓶掉在了地上,碎開了,“誰跟你說,這是硫酸了?我知道上次你沒讓我坐成牢,心里很是不安嗎?就怕我做出什么報復行為,派人盯著我!我覺得不能辜負你的一番苦心啊,所以啊,我就前想后想,想了四個多月,可算讓我想出來一個讓你們都痛苦的方法了,哈哈哈。”說著他還大笑起來,看來結(jié)果是他想想就覺得開心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