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咱們這是要去那里?”鐵柱跟著林天在劍堂內(nèi)閑情的走著。
“你現(xiàn)在不是八品劍徒了嘛,去認定成為核心弟子?!?p> “天哥,俺不想做什么核心弟子,俺覺得現(xiàn)在挺好的,做了核心弟子,是不是每天得準(zhǔn)時早起修煉,不然就要受到責(zé)罰?”
“鐵柱,沒人會逼著你修行,路只有自己走,去認定看看能不能給你領(lǐng)到什么好的丹藥,雖然修元果無副作用,但一個人突然得到這么多劍元,看似實力大增,此間的虛浮只有自己知道?!?p> 今天認定核心弟子的是大長老,林天看著這大長老心里有些怪,自己殺了他的親傳弟子,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好像和平時無異,難道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大長老,林鐵柱前來認定核心弟子?!?p> 大長老楞眼看了一下鐵柱:“跟我來吧?!?p> 不久鐵柱就通過了全部的測試。
“拿著你的編號,自己去藏劍閣領(lǐng)取佩劍?!?p> 林天看著大長老忍不住說了一句:“長老,我與趙土有些恩怨,才會如此這般。”
大長老板著的臉露出一笑:“技不如人,就應(yīng)該有次下場,不必再說了。”
林天和鐵柱走在通往藏劍閣的路上,林天心里還是有些疑惑,江叔的意思他有些懷疑大長老想奪堂主之位,還有可能和趙院有一些牽連,但今日看來大長老并無異樣,還是老狐貍隱藏得太深,自己這“職場”小白無法看透。
“林鐵柱,八品劍徒,領(lǐng)取三品佩劍一把?!?p> 鐵柱從藏劍閣出來拿著自己的三品佩劍和林天的五品對比,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區(qū)別,連外觀都相差不大。
林天看出鐵柱心中的疑慮:“別看了鐵柱,估計是鍛煉的材質(zhì)不同,你從外觀看不出來的?!?p> 鐵柱摸著自己的頭:“天哥,俺想學(xué)習(xí)鍛造之術(shù),自己打造一把自己的佩劍?!?p> 林天說道:“鐵柱,有時候夢想不必對人說出來,自己用行動去做就行了?!?p> 鐵柱嘿嘿一笑:“俺不是夢想,俺尋思從劍堂出去怕是沒有事做,沒事做那不就沒有錢了嘛,學(xué)習(xí)鍛造只是想賣些鐵劍,賺大錢,哈哈。”
林天滿腦黑線:“鐵柱還是那個鐵柱啊。”讓他無言以對。
“走吧,我們?nèi)ゲ亟?jīng)閣?!?p> “為啥去藏經(jīng)閣,咱們核心弟子也認定了,佩劍也領(lǐng)了不得去修煉了嗎?”
“去多讀點書,那也是修行?!?p> “俺不去,俺怕在里面睡著了被你揍?!?p> 林天:“......”
“俺去修煉了,你讀到什么有趣的故事記得跟俺分享哈。”
“快點消失,不然你現(xiàn)在就要被揍?!?p> 鐵柱百米沖刺的離開,有些認識鐵柱的人,“鐵柱師兄,你跑這么快干嘛,出什么大事了嗎?”
“沒有,我想成為咱們劍堂最快的男人?!?p> ......
林天來帶藏經(jīng)閣中已經(jīng)許久,手里正捧著一本厚厚的劍元史津津有味的閱讀著。
這本劍元史對劍元大陸的事提得很少,大多都是飄渺國千年來的變化浮沉。
林天還在嘀咕:“直接叫飄渺國史不更好,大佬們的思維總叫人捉摸不透?!?p> 里面都書道:在百年前,一任飄渺國主在帝國危難時突破到大劍士,擊退了外敵的入侵,而他的劍心也是淡黃色劍心。
應(yīng)該就是石老說的那位。
飄渺國以前也有官衙統(tǒng)治一方,但每年都會出現(xiàn)一些修行者無視官衙,欺負弱小,后來飄渺國撤去官衙,設(shè)立劍堂,一個劍堂鎮(zhèn)守一方,維持秩序,自此才得以好轉(zhuǎn),劍堂免費招收弟子,慢慢的飄渺國平定了下來。
飄渺國有十二個都城,國都名叫京都,但十二都城中最大的不是京都,而是紫都。紫都商貿(mào)繁華,和其他國的商務(wù)來往都在此,在混有眾多他國人的情況下,居然很少發(fā)生亂事。
林天此時對紫都也頗為好奇。
林天讀得入神,肩膀被拍了一下,從右肩回過頭看,沒人?
難道是江雪的惡作劇:“江雪?”
從林天左肩傳來聲音:“師弟居然敢直呼江師姐名諱,好生大膽啊?!?p> “田師兄,我正專心看書,請你滾,別打擾我。”
田歸坐在林天旁邊:“這書中知識豈能一日讀完,為兄有要事和你商量?!?p> 林天不想理他:“什么事?”
“堂主叫我傳話與你?!?p> 林天這才放下手中厚重的書本:“在此地說?”
“當(dāng)然不是,去我住處吧。師弟這劍元史看了多少了?”
“喏,就這幾篇?!?p> “師弟,可不能光看這劍元史?!碧餁w指著旁邊書架:“那還有靈草錄,奇聞錄,武器錄,師弟得抓緊時間把那些也看完?!?p> 林天順著田歸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米厚一米寬的那個叫書,他一直以為那是劍堂記錄閑雜事務(wù)的東西。
林天看著田歸:“田師兄莫非都看完了?”
田歸站直了身板:“為兄不才,皆已經(jīng)看完?!?p> 林天心里一喜:“既然自己都住9527了,這么巧合,來一個伴讀書童好像也不過分。”
一臉笑意的看著田歸,走吧師兄去你住處說要事。
田歸看著林天的笑心中感覺瘆得慌,師弟莫非想加害于我,罷了,離他遠點。
......
林天坐在田歸住處的院子里:“師兄,你這院子還真有些田園風(fēng)味,難道師兄還是個詩人?”
“師弟莫說笑了,現(xiàn)在以武為尊,詩這種東西早已淡出人們的視線了,不過我確實看過一些記載,偶爾自己也會賦上一兩首解悶?!?p> 林天也是在劍元史中看到有過詩書記載才敢這么說。
不知我能否聽聞,聽聞。
“以后再說吧師弟,堂主已經(jīng)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隨時動手了?!?p> 林天鄭重的說道:“我本想引趙樺出來殺之,再一一擊破,又怕破壞了堂主的計劃。他準(zhǔn)備怎么動手,直接殺入趙院嗎?”
田歸一笑:“那可是趙院,直接殺進去勝負就難料了。而且明目張膽,會有把柄。剛才看師弟所讀對紫都只了解了它的過去,并不了解現(xiàn)在的紫都?!?p> “愿聞其詳?!?p> “三長老應(yīng)該和你也說過一些關(guān)于堂主的事,但此間曲折并非那么簡單?!?p> 林天點點頭,三長老確實和他說過一些,但不是很詳細。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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