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的時候人街上的少了很多,倒是顯得也不是那么的擁擠,素婉婷姑娘推著木車向前有些,起初柳如士是想代勞的,可東西太重使了好的的氣力才將著推車推動了幾米,孱弱的身體病還沒有痊愈,之后停在那里氣喘吁吁了起來,這讓他有種挫敗感,劍三寸見自家公子不行,自然是要代替的,可這素姑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沒有讓他們幫忙。
走過很多行當(dāng),可最熱鬧的也就是青樓歌坊之類的,在古代人們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地方可以娛樂打發(fā)時間了,里邊琴聲不斷,雖說聲音并不是那么響亮,但總會還是能聽到幾句的,聲音倒是好聽,想必那人也是想的很不錯吧。
這青樓之地外邊堂皇華麗,雖說為男人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里邊女子有的樣貌,也有的才華,自是不俗,可她們大多也都是命苦的人,在這小巷街一帶位于金陵皇城,自然是很富饒的,可其中總是有一些窮苦人家的,在這里賣兒賣女的也不少見,若是那些被買之人命好的話會進一些富貴人家當(dāng)上丫鬟什么的,終日溫飽也就不用在擔(dān)心了,要是在當(dāng)上小妾的話那自然就更不用說了,但總會還是有不好的,那就是進了青樓,一旦踏入后身上就是要背負著風(fēng)流女子之類的名聲,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古代人禮儀繁瑣,更忌諱的就是名聲,無論男女都是比較在乎的,若是名聲不好,會被說成不本分沒有家教之類的,這或許有的男人能夠頂?shù)米∵@種壓力,可若是女子結(jié)局用不會好到那里去的,若是視名節(jié)為重的話總是會用命來證明,無論是在哪個朝代總是會有很多這樣的人。
一路跟隨著素婉婷,走過熱鬧繁華的地段,來到一處河邊,河邊楊柳垂下在水面,有人在這里下棋,沉思著模樣,眼睛盯著石板上的棋面,一群人站在那里圍觀皺著眉頭,向四周看去,這里看起來是比較偏僻的,不過也非常的寧靜,河旁邊有些多處房屋,看起來也是有著年頭,青磚板檐上看起來很是潮濕,上邊長滿了苔蘚,綠油油的,很是有種年代的感覺。
來到鄰近河岸的最邊緣處,素婉婷將小推車停在了那里,而后走上前來把門給推開,然后便推著車走了進去,柳如士和劍三寸跟在身后走進去,突然從遠處撲來一條大黃狗而來,這狗很是兇猛,體態(tài)肥壯的兩只眼睛散發(fā)著兇光對著柳如不停的狂吠著,這著實讓柳如士背后嚇出冷汗,心里大驚著這狗好兇。
在旁邊的劍三寸看到后這還了得,直接擋在了自己公子面前上去就是一腳,那狗也是愣了,似乎不知道會有人這般生猛,還沒來得及躲開便被踢中了身體直接踢飛了出去,大黃狗倒在地上后嗷嗷大叫了起來,夾著尾巴欲要逃跑,誰知劍三寸二話沒說再次追了上去,一步而出宛如發(fā)箭般沖了出去,直接又是一腳當(dāng)場踹在了狗頭上,只見那大黃狗直接倒在了地上,劍三寸依舊還不死心,再次沖了過去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柄匕首,直接架在了狗頭脖子上:“公子……要不要殺了這狗!”那大黃狗被架著歪著腦袋張開嘴巴瞪大眼睛岔開雙腿一動不動的,嘴里不停的在哼唧著什么。
見此旁邊的素婉婷整個人都驚呆了,很是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三兩下就把鄰居家的大黃狗給打到了,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見,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其實不僅是她就連柳如士也很是吃驚,自己本以為那些什么大內(nèi)侍衛(wèi)還有武林高手之類的大多都是傳言,也都是電視上夸大其詞而已,可如今看來這是自己想簡單了。
“等等……放了它吧……”柳如士緩過神來說道,這是素婉婷姑娘家,若是殺了她的狗指不定會怎么難過的。
劍三寸聽后便松開了手來,那大黃狗看到后伸出舌頭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是被嚇傻了般,許久之后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豎起耳朵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青年,很快便夾著尾巴拼命的竄逃了出去。
素婉婷見后眼中的震驚之色逐漸褪去,把手中的推車放在了白墻旁,柳如士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四周有很多雜物木頭,但都擺放的很是整齊,院子似乎是有些小,白墻上有很多的裂紋,抬起頭看去房屋頂空磚瓦也有很多破損的地方,以此來看這座房子大概之前也得有五十年的時間了。
“姐姐……你回來了……”
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孩童看到后直接從里邊走了出來,他穿著的很是樸素,身上的素衣泛白,似乎是要比柳如士身上的還要白上許多,應(yīng)該是穿了很多年了,這孩子模樣清秀,氣質(zhì)有些平和害羞,看到眼前的陌生人后就直接躲在了姐姐的身后。
“嗯……書看完了嗎?”素婉婷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
“沒……快了……”小男孩聽后眨了眨明晃晃的大眼睛搖了搖頭。
“那吃過飯在讀吧,我給你些錢,你去買些肉回來!”從荷包中掏出十幾文錢遞給了他,素婉婷便把荷包給收了起來,小男孩見此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然后直接就跑了出去。
“今天還真是多謝公子……”只見那素婉婷突然說道,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生意這么好,以往大多數(shù)一天也就十幾文錢,可今天卻直接賺了將近六十文錢,說實話直至現(xiàn)在她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柳如士見后將其扶起“要謝也是我謝你,秦淮夜那天若非你相救,恐怕我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說起來也是奇怪,現(xiàn)在自己也是沒個頭緒,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這看起來并不想是仇家,也沒有傷及性命,倒像是一種出氣的方式,可仔細想想這段自己也沒有招惹什么人。
大概也就是之前自己還沒有來的時候招惹的人吧,柳如士只能將這些歸納到自己還沒有來的這個朝代,畢竟自己也沒有繼承這個人的記憶什么的,自己如今所能做的也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保持這個狀態(tài),而且這贅婿也是個很好的身份,雖說地位是有些低,可總體來說還是挺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