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武技?”北明呼有些心驚的望著被抓住的大刀,白楊手臂上那巨大的手臂虛影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壓迫。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白楊的咧嘴一笑,只見白楊猛的一提,連刀帶人起一起給提了起來,然后猛地反身砸下。
“白兄弟這招力量十足啊,我都不一定能承受得??!”李白在一旁皺起了眉頭,他能感受到白楊這一擊的威力,堪比數(shù)萬斤的力量了。不僅防御放大,力量也是大的驚人。
北明呼眼中盡是震驚,他沒想到白楊區(qū)區(qū)一個通經(jīng)境小成居然能在力量和防御上勝過他這個造意境。
這其中可是有著近乎十幾個小境界的察覺,還有一個大境界的跨越,換做平常,就算是有十個白楊這樣的通經(jīng)境小成也絕不會是他的對手啊。
“不可能…”
北明呼不相信,他認為白楊只是使用了某種秘技,瞬間提升了數(shù)倍的力量和防御,但是這種秘技的消耗肯定會無比巨大,決不能多次使用的。
因為修煉者們經(jīng)常都會使用這種秘技,在關(guān)鍵時候強行提升自己的戰(zhàn)力,但是這樣的代價也是巨大的。
所以,北明呼瞬息間暴躍而起,反手又是一刀斬向白楊。
可是下一刻他便知道了,白楊是真的力量大,防御驚人。
只見白楊又是一拳,直接硬撼他北明呼的刀口,將其大刀上的元力全部給震散了去。甚至那大刀已經(jīng)被震出了一道裂痕。
“什么…?”
北明呼大驚,可是他不管怎么說都是造意境的高手,在刀身被震碎的時候,直接飛身起來,雙腳踢在白楊的身上,將白楊踢得后退了數(shù)步。
“大明王斬!”在白楊后退之時,北明呼也已經(jīng)動真格的了,他知道,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可能輸。他輸不要緊,卻會讓明元宗淪為別人的笑話,堂堂一個造意境,居然打不過一個通經(jīng)境。
所以,這一刻他已經(jīng)對白楊起了必殺之心,就算在這里把白楊殺了也沒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白楊已經(jīng)連柳清風(fēng)和半步凝丹境的人都能擊退,在白楊眼里他就是一個小朋友。
大明王斬,是明元宗的必殺技,也是整個明元宗震懾人心的武技。
只要有這一招在,明元宗就能屹立不倒。
所以這一招使出,整個街道上都風(fēng)起云涌,四周的元氣開始涌蕩,瘋狂的朝北明呼匯聚。
“那是明元宗的鎮(zhèn)宗絕技!”凌狂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雖然他與白楊不對頭,但是這一刻也替白楊捏了一把汗。
“哥,該你出手了!”李悅有些緊張,她認為白楊不可能擋下這一刀的,剛才能把北明呼打得如此狼狽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還不到時候,若是他真接不下來,我再出手也不遲?!崩畎椎牡?。他覺得就是要這樣的招式下,才能看清白楊真實的實力。
白楊微微皺眉,看來不少修煉者都有自己的絕技,而眼前這個北明呼的絕技也不賴,但是比起柳清風(fēng)的血靈狂斬還差了許多。
不過白楊不打算繼續(xù)玩下去了,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戰(zhàn)力上已經(jīng)能夠完全碾壓造意境的人了。所以他直接抽出了巨劍。
“死…”在白楊抽出巨劍時,北明呼的大明王斬已經(jīng)斬下,他的身后出現(xiàn)一尊十丈龐大的虛影,拿著巨刀,猛的對白楊斬下。
在這一招使出時,那一旁觀戰(zhàn)的人們都是紛紛為之變色,他們不斷的退后,生怕被波動所波及。
而那四個北明呼的徒弟卻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們師尊此招一出,不管那小子再強也得死。
然而,白楊拿出巨劍,并開啟了霸剎拳,只見他右手臂上的虛影上也多出了一把劍。對著那斬來的大明王斬猛的斬下。
“轟…”兩股波動碰撞在一起,巨大的能量擴散而開,摧毀了不少建筑,就算是白楊的升楊居都被震得裂痕滿布。
本來眾人都覺得白楊在這一招下危險了,可是當(dāng)白楊還擊時,眾人卻在震驚的目光中見到白楊揮斬下的一劍,直接斬開了大明王斬,北明呼背后的虛影直接破碎而來,整個人猶如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了出去。
他手中的大刀已經(jīng)碎成了渣,整個虎口完全開裂,幾乎能夠見到手骨!而他整個人面色蒼白無比,不停的狂噴鮮血。
“嘶…”
所有人都倒吸冷氣,這白楊的戰(zhàn)力實在太過逆天了,居然在通經(jīng)境小成便打敗了造意境的人,若是進入造意境豈不是能夠打敗凝丹境的人?
就連李白等人都是倍感震驚,李白也不敢說輕松勝過這北明呼,但是白楊看上去勝得卻很是輕易。
“師尊!”那四個徒弟急忙前去扶起北明呼,然后惡狠狠的看著白楊。
這一幕若是不知道的人怕是以為白楊才是挑起事端的壞人。
“走…”北明呼一邊溢血一邊吃力的道。
“小子,你別得意,我們會回來和你算賬的!”其中一個徒弟再次道,可是他話來沒說完,李白的身形卻是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
“你們要找誰算賬?”李白猛的朝那個說話的人扇了一耳光:“告訴你們,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宗主,就說是我李白說的,誰敢再來找白兄的麻煩,就是和我李家為敵,我李白會讓他從這世界上消失?!?p> “還有我凌家,若是你們明元宗再敢挑釁白公子,我第一個就滅了明元宗!”凌霜霜也站了出來,雖然明元宗的人知道凌霜霜的地位大不如從前,可是她身旁還有一個了凌狂,凌狂沒有反對這話,那就表明是這意思。
并且不說凌家,光是一個李家就是他們?nèi)遣黄鸬摹?p> 所以,當(dāng)下幾個徒弟和重傷萎靡的北明呼都是一臉的震驚和驚恐,急忙灰頭土臉的逃走了。
白楊沒有去追,這幾人雖然惹了他,但并沒有讓白楊產(chǎn)生殺意,教訓(xùn)教訓(xùn)便行了。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沒有了熱鬧看,人們很快就散了。
“白兄,好戰(zhàn)力??!”這個時候,李白走到了白楊的身前,拱手道。
說實話,白楊沒想到李白等人會來,他和李白不過有一面之緣而已,甚至算不得朋友,不過看眼前的一幕,應(yīng)該是凌霜霜帶他們來的。
“哪里,僥幸罷了!”白楊謙遜的道,贏了一個造意境,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不如讓他吃一頓烤肉來得過癮。
白楊也覺得,凌霜霜是越來越會來事了,他之前正好想著該怎樣和李白打好關(guān)系呢,沒想到這就把李白給帶來了。
畢竟那塊含有天然熱能量的寒冰石的發(fā)現(xiàn)之地對于白楊來說太過重要了。而那地方或許只有李白才知道。
………
幾人寒暄了幾句,便由凌霜霜帶著去了另外一家酒樓,幾人準(zhǔn)備好好聚一番。
因為白楊的升楊居剛才在戰(zhàn)斗中已經(jīng)被震得裂痕滿布,所有客人都走光了,在里面吃飯,肯定會打擾興致的。
白楊將修復(fù)升楊居的是交給了鐵柱和小桌,安排了一番后才和幾人離開的。
“白公子,來我敬你一杯!”一間普通酒樓的包房內(nèi),李白舉杯道。
白楊也不矯情,和李白喝了起來。
至于酒桌上最安靜的可能就是凌狂了,他的表情一直都是顯得很不爽,一直悶著不吭聲。他倒不是真的討厭白楊,但是心底里就是覺得看白楊不爽,就像是看到了一個超越過自己的人很妒忌的心態(tài)。
“聽聞白公子也報名參加了比武,正好在下和小妹也參加了比武,希望到時在比武中碰到,白公子可要收下留情啊!”李白笑呵呵的道。
他這話一半真一半假,聽不出是真是假,但是剛才他見識過白楊的戰(zhàn)力后,的確也已經(jīng)將白楊當(dāng)成了一個很好的對手。
“到時李公子多多手下留情才是?!卑讞罹従彽溃蓻]打算去爭什么名次,他參加比武,完全是為了給北郡那幫人一點教訓(xùn)。
“到時你可不能欺負我,你要欺負我,小心我扭你耳朵!”李悅像個小鬼頭一樣竄到了白楊身前,滿是油漬的手竟然捏了捏白楊的耳朵。
“李悅,不得無禮!”李白卻是猛的呵斥道,讓李悅急忙不滿的吐了吐舌頭,然后趴在桌子上一臉的悶悶不樂。
“白公子,其實今日我們來此還有一事!”凌霜霜這時顯得有些凝重。
“何事?”白楊有些疑惑。
“李公子的眼線打聽到北郡那幫家伙有異動,他們已經(jīng)派人暗中探查你的行蹤,這段時間你要小心為妙,他們很可能會對你動手?!绷杷?。
李白也是點了點頭,他為了拉攏白楊,可是費了好大氣力才知道白楊和北郡那幫人的恩怨,也知道了北郡那幫人來此的目的。他的眼線打聽到北郡那幫人極有可能在這兩日就對白楊出手的,而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凌霜霜。
因為他知道凌霜霜和白楊關(guān)系好,他自己一人來找白楊,白楊肯定理都不會理的。
“他們終究還是要動手了嗎?”白楊放下了酒杯,眼中盡是冷意。
“白公子,要不要我們出手?”凌霜霜看著白楊,李白也看著白楊。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只要白楊開口,他們現(xiàn)在就要能帶人去把北郡那幫人給鏟除了。為了一個潛力無限的人,得罪整個北郡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