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嘗試著抬手,卻發(fā)現(xiàn)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沒力氣了?!睖剀洶T著嘴,“都怪你!”
像個沒開過葷的狼一樣,橫沖直撞。
夜執(zhí)昀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殷勤的倒茶端水,抱著她洗漱吃飯。
新娘第一天要去給公婆敬茶,溫軟感覺自己有點力氣了,就穿好衣服整理衣裝,看著鏡子里的小人兒滿意點頭。
大堂內(nèi),夜夫人和夜家主早早在這里等著。
夜梟困的瞇著眼打盹兒,被夜夫人拍了一掌,嚇得一個哆嗦,定睛一瞧,是他兒媳婦來了。
立馬不困了,精神抖擻,挺直腰板,努力裝作一副慈祥的模樣。
溫軟恭恭敬敬敬茶,乖巧軟萌,瞬間俘獲老父親夜梟的心。
夜梟慈祥的拉住溫軟的手,拍了拍,“兒媳,缺什么千萬不要跟爹客氣,想要什么要什么,夜執(zhí)昀這狗...這兒子要是欺負(fù)你,就來找爹,爹給你做主?!?p> 溫軟笑著點頭。
心里默默同情夜執(zhí)昀。
家庭地位真低。
“還有娘?!币狗蛉说闪艘箺n一眼,將溫軟拉到她面前,“你爹沒啥用,這家可還是要聽娘的,要是你爹跟夜執(zhí)昀這小子對你不好,娘給你做主!”
好家伙。
地位最高的還是夜夫人。
溫軟狠狠點頭,嗯了一聲,兩人相視一笑。
夜梟默默流淚,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還好還有個兒子墊底。
正在給溫軟燉湯的夜執(zhí)昀打了個哈欠,手一抖,一勺鹽下去了。
他皺了皺眉,如雪一般的眼睛睨著身邊的黑五。
黑五:???
主子,不是我?。?p> “繞夜府一周?!币箞?zhí)昀就要他覺得。
黑五苦著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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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原本是一直跟在夜執(zhí)昀馬車后面,除了那片大樹林,車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在原地徘徊,瑞王沉著臉,又踢了幾腳啞奴,“快給我找!”
此話一落,四面八方就出現(xiàn)了很多黑衣人。
蒙住臉,但是,他們腰間都有個令牌,是一個黑字。
瑞王臉色大變,想逃卻根本不可能,被一劍封喉。
啞奴以為他必死無疑了,靜靜等待著他們將他殺掉,等了好久,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將主人殺死就走了。
啞奴呆愣在原地,麻木黝黑的眼睛里好似多了一些光亮,仿佛灰蒙蒙的天空中閃過一道細(xì)小的閃電。
夜府。
夜府上上下下的人對他們的新少夫人十分熱情,溫軟這一天笑都掛在臉上,除了看見夜執(zhí)昀。
溫軟笑容漸漸消失,夜執(zhí)昀倒是滿臉笑意走過來,“朋友們聚會,去嗎?”眸子里滿是期待。
溫軟撇開眼睛,面上糾結(jié)不已。
“糖葫蘆?!币箞?zhí)昀道。
溫軟微微動了一下,臉上還是掛這著糾結(jié)。
“糖油粑粑。”
溫軟看了他一眼,又低著頭思考。
“蔥油餅?!币箞?zhí)昀滿頭黑線,合著自己帶自家媳婦去見發(fā)小還要靠賄賂。
他好難!
“糖炒栗子糖醋里脊叫花雞...”
溫軟跳起來,舉起手,掌心對著他,pia的一下拍在他臉上,樂呵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