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另一只手作勢也要朝溫軟的臉打去,突然整個人坐在了地上,膀子火辣辣的,紅了一大圈。
“好好做你的富太太,就這么跟你說,那52%的股份,我早在兩年前就拿到了?!睖剀涇浢鹊男∧樕弦黄淠?。
“別再在地下搞小動作,我不介意否則,讓你在牢里度過下半輩子?!?p> 說說罷,溫軟頭也不回的走了。
十歲之前,溫軟渴望母愛,可阮玲玉對她非打即罵,早就寒了心,在沒有記憶的溫軟穿過來之后,雖說感情淡,但最起碼的孝也懂,都稱呼你為“您”。
但,她聯合她所謂的姐姐將景言殺死后,溫軟再也不會手軟。
何況,她本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原本湛藍的天空飄來一朵巨大的烏云,一陣電閃加雷鳴,沒過多久就下起了大雨。
雨滴滴答答的落在青石板上,路邊到處都是小水塘。
原本熱熱鬧鬧的小吃街上也沒多少人,幾乎都躲在了店里,大雨來勢洶洶,大部分小吃攤都收了攤子,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小攤架起大雨傘,搭起棚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
溫軟和許多人一起擠在一個小小的奶茶店,一陣冷意傳來,溫軟縮了縮脖子,搓了搓手。
本來想給景言打個電話,剛播出去就關機了。
溫軟:...
破手機,改天賣了換盆!
突然,一輛摩托車在街道上飛馳,水濺在站在外圍的溫軟身上。
請問您有禮貌嗎?
溫軟呼出一口濁氣。
事實證明,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膝蓋以下的褲子幾乎濕透。
“哎呦,別擠啊。”后面?zhèn)鱽韾琅穆曇簟?p> 溫軟下意識覺得不妙,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擠到了雨里。
....
...
...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
周圍靜悄悄的,連雨的怒吼聲都聽不見了,腿越來越沉重,像是灌了千斤頂,眼皮也漸漸拉了下來,終于,眼前的色彩徹底只剩下了黑。
奶茶店里的人都驚呆了,他們互相推著責任,誰也不想承擔。
幕地,一輛黑色邁巴赫飛速停在不遠處,黑色西裝褲包裹的長腿一伸,雨傘打在頭頂上方。
雨,太大的雨,眾人再怎么努力看,也看不清邁巴赫主人的長相,只知道,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來,傘都丟下了,把女孩子攔腰抱在懷里。
一剎那的事情,也被偌大的雨沖刷得沒有了痕跡。
#
溫軟發(fā)著高燒,不安得皺著眉,小嘴嘟囔著什么。
景言湊近了聽,只聽見那小小的,一聲又一聲的啊言。
霎那間,景言只覺得心揪著疼,一陣一陣的,眼角都染上了紅色。
“怎么樣了?!钡蛦〉纳ひ袈燥@沉重。
站在一旁的路行看不下去了,“不是,就是個簡單的發(fā)燒,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p> 景言沒有回答,臉色微微蒼白。
路行猜到了景言這是在怪自己沒有早點出現,讓她的小心肝遭了罪。
“行了,掛完這兩瓶就差不多了,等她醒來煮點粥,我先走了。”
路行微微嘆息。
小冰果果棒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感謝司音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