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是個老狐貍了,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
他急忙點頭,“陛下,臣明白?!?p> 溫軟摸了摸玉扳指,“你也知道,你這個位置是朕母親看在你就她一命的份兒上提上來的,你的做事能力配不配得上這個位置,朕還不清楚,但是,朕可以隨時隨地換掉你,明白嗎?”
秦月帶著恭敬的笑,“陛下,臣明白?!?p> “其余的,朕也不多說了,退下吧。”溫軟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宮殿里沒有人,冷冷清清,而秦月,在剛轉(zhuǎn)身那一刻,笑容就變了。
?
剛剛?cè)肭?,吹來的風(fēng)溫溫涼涼,很舒服。
寬闊的后花園,沒有一點雜草,花燦爛的開著,鵝暖石隨意的鋪在草地上,個個被打磨的平整光滑,坐落精致的小亭下,石桌上擺著樣式不同的糕點,還有清香撲鼻的花茶。
捏著杯子,輕輕珉上一口,再配上味道極好的糕點,拌上帶著些許涼意的風(fēng),還有被風(fēng)吹得叮當響的小鈴鐺。
除了孤單了點,其余的剛剛好。
“殿下,我們何時能回去啊?!毙⌒∧泻簬е煺娴木髲?,嘟著嘴巴道。
被稱作殿下的那個人,剛咽下那一口糕點,“啊勻,下次可不要喊錯了,我現(xiàn)在是白侍君?!?p> “可是殿下....”男孩的語氣有些激動。
只見那位白侍君看了他一眼,啊勻就不說話了。
四周都安靜下來,只有那時不時響起的鈴鐺聲清越入耳。
整齊輕巧的腳步聲慢慢靠近。
安靜認真看書的白秦越抬起頭來,就那么看著明亮的龍袍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干凈明媚的笑容更是一眼就住進了心里。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好慢啊。
畫面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了,那走在鵝暖石上的高高在上的女人,輕輕一個回望,好像就是永生了。
白秦越終于醒來,那明亮的人看見了自己。
他放下書,緩緩走過去,“拜見陛下。”
熟悉的味道靠近,溫軟蒙了。
等等。
他也是江晏之的碎片???
不可能吧...
兩個人?
這么刺激嗎?
不不不,她很專一的,嗯!專一....吧...
“陛下。”在這個時候,秦倦初高高興興采集完自己想要的花跑過來。
“陛下,亭子有人了嗎?”
只注意到這個亮眼的女人了,第一時間忽略了白秦越。
“哦哦,抱歉,你是白侍君是嗎?!鼻鼐氤醭蹲剀浀男渥樱聪虬浊卦?。
不知道為什么,很想跟他親近,而且,明明五官不一樣,卻又一種看自己的感覺。
“你姓白?”
白秦越?
紫薯國送來的質(zhì)子?
“是,陛下?!卑浊卦讲槐安豢骸?p> “好了,一起去那邊坐下吧,那是你帶的糕點嗎?”溫軟拉著秦倦初,跟白秦越說著話。
秦倦初心里有些不舒服。
“是的陛下,都是,都是臣妾自己做的?!?p> 溫軟挑眉,來了興致,拉著秦倦初坐下后就松開了手。
“讓我嘗嘗?!?p> ...
一句話,一時間,兩人心里涌出很多。
首先是秦倦初,內(nèi)心酸酸的,又甜蜜蜜的。
而白秦越,愣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