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
李傲嬌用一只手拍拍他的背,安亦生道:“嫁給我,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我,不準(zhǔn)拒絕!”
李傲嬌被突如其來的求婚搞蒙逼,她疑惑問:“你說什么,在說一次,我沒聽明白!”
“我說,嫁給我,我不管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也不管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我只要你,嫁給我!”
“不,我不接受?!崩畎翄烧f的一本正經(jīng),用一只手推開安亦生,眼神堅(jiān)定的看著安亦生,安亦生心都碎了,他仿佛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李傲嬌噗嗤的笑出聲。
護(hù)士和其他人都在外面,他們說要走,卻都死皮耐臉的貼著門口看看里面在說些什么,李傲嬌知道他們在外面,她讓安亦生靠她近些,然后說道:“不好意思,剛才的話應(yīng)該我說,你嫁給我好不好!”
所有人被護(hù)士說,然后推門而入異口同聲:“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她!”
安亦生被弄得面紅耳赤:“不是說走了么!”
“我們可是聽到了,快說我愿意!”
安亦生假裝氣的樣子,看著李傲嬌,李傲嬌笑但只是微微笑,嘴唇有些蒼白,李傲嬌說道:“他們都聽著呢,快說你答應(yīng)我?!?p> 阿男這時候才趕門外,剛好聽到李傲嬌他們的對話,靠在墻上,他想自己算什么呢,只是一枚用過的棋子罷,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會喜歡上李傲嬌,他心很亂,不知道要不要進(jìn)去,手里買的一點(diǎn)東西,他猶豫猶豫,最后還是整理心情面帶微笑進(jìn)門去道:“大家都在呢。”
大部分的人還是不了解阿男的,李傲嬌卻笑著道:“我還以為你不來看我呢。”
“怎么會這不是忙么,我們公司收購了他們的股份,我要快回日本了,可能你的婚禮,我就不能參加了,真是遺憾?!?p> “阿男,謝謝。”李傲嬌斜著頭微笑對他說,阿男也笑笑,但別人都知道他笑得很苦澀。
“你多久走呢,我送你如何?!?p> “不用,你還沒好,所以,走的時候我給你說一聲就行,以后在日本,來找我就好?!?p> “嗯,那好。”
阿男沒有留多久就離開,那些人也陸續(xù)的散去,只剩下安亦生與李傲嬌兩個人的時候,安亦生說道:“李傲嬌,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p> “有些事情,我不想說出來,但是如果是想問廖尚天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我想他去死?!?p> “傲嬌,不是,我……”
“你表面上沒這意思,可是你心里有我知道,所以就這樣吧?!?p> “對不起,傲嬌,不過,現(xiàn)在好了,廖氏繩之以法,李氏可以東山再起,這樣你也不用這么辛苦?!?p> “真是迫不及待要見到我的老爸,真是想他,這都快兩年了?!?p> “伯父看見你現(xiàn)在這樣,一定很心痛。”
“我老爸才不會?!?p> 李傲嬌說困了,然后躺著睡覺,安亦生在一邊看著她輸液,他理理她的亂發(fā),他真的很心疼她,但是又有些討厭她,真是相愛相殺。
時過三日,廖氏竟然完全垮塌,廖尚天廖田宜入獄,無期徒刑,李氏集團(tuán)的事情查明真像,而李傲嬌在醫(yī)院里,也不看新聞,就看看書什么的。
一周之后,李仲意推門而入,消瘦很多,李傲嬌還在病床上躺著,睡得香,李仲意后面跟著很多人,李仲意讓他們靜靜,他好久沒有看看自己的女兒,那么倔強(qiáng),像極了他,他進(jìn)去,那些人都在外面,剛坐下,李傲嬌就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李仲意看著她,李傲嬌揉揉眼睛看清楚來人,呀的一聲,然后哎喲一聲道:“老爸!”
“唉,傲嬌!”
“老爸!真是你??!”
“不是我,你還有別的爸爸?”李仲意到?jīng)]有以前的嚴(yán)肅,學(xué)會了調(diào)侃,李傲嬌從病床上坐起來道:“爸,這次回來,之后呢,準(zhǔn)備做些什么?!?p> “李氏已經(jīng)不需要我,打算和你媽媽一起去旅行,你們這些事情,就留給你們小一輩的人去解決,我們累了,該退了?!?p> “爸,我千辛萬苦,讓你出來,你就這樣撒手,我可是打算去過安穩(wěn)日子的,你倒是想比我享受,沒門!”
“傲嬌,現(xiàn)在公司,恐怕都服你,我們這些老骨頭,都沒用的,所以你要好起來?!?p> “嗯,知道的,但是老爹,我這只手,等于廢了,所以,該旅行的是我,等我好了,公司重新開業(yè),改名叫意薩吧?!?p> “聽起來像是賣披薩,但別人一看,竟然是賣寶石?!?p> “你們的名字,我現(xiàn)在懂事了?!?p> 然后外面的人看著,還有記者,推門而入,抓拍幾張圖片,李傲嬌道:“你們這就不厚道!”
外面的人,都聽說李傲嬌很高冷,還好沒有商業(yè)圈里的狗仔,李傲嬌隨便的說了幾句,沒有想到,卻是這樣的。
在一月之后,李傲嬌打著石膏出院,參加了公司的剪彩,在一個星期的發(fā)布會上,李傲嬌站在臺上,光彩奪目,李傲嬌穿著裙子走上臺去,李傲嬌說:“今天,我站在臺上,不評論別人的是非,就說說我們自己,我這一路來,走過了艱難困苦,這我要感謝支持我的人,遷就我的人,愛我的人,現(xiàn)在我們不談商業(yè),就說說家長里短,首先說說我的老爸,現(xiàn)在意薩的懂事,你們都知道他蹲在大牢里一年,可是這一年他可沒有閑著,關(guān)注著外面的事情,看吧,他說他老了,你們覺得呢?”
“不老?!毕旅嬉黄胶偷穆曇簟?p> “所以公司還是讓他來運(yùn)營,我要出去浪。接下來就是我媽,從貴婦變成農(nóng)婦,也是厲害著呢,她現(xiàn)在會吃路邊的小吃了。最后的人,就是我最愛的兩位,我想請他們上臺?!?p>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追尋李傲嬌的目光,李傲嬌看著安亦生和零道:“就是他們?!?p> 零和安亦生上臺迫于無奈,上臺站在李傲嬌的左右手邊上道:“我最感謝的就是他們,對我不離不棄,而且從來都不懷疑我。”
“臺下的人起哄,問是不是和其中的一個人有婚約,都鬧過一些緋聞的”
“對啊,那也是迫不得已,左邊這位,叫零,是我的哥哥,右邊這位相信你們并不陌生,安氏經(jīng)理,安亦生,我的老公?!?p> “請問李經(jīng)理叫得這么親切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么,還有這次廖氏的綁架事件,聽說你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是真的么?”
“沒有,我很好,還有就是我的婚禮會在墨西哥舉行。”
安亦生看著李傲嬌,連他都不知道他的婚禮要在墨西哥舉行,李傲嬌笑著,然后把爛攤子丟給李仲意和葉薩,他們一堆年輕人出去做自己的事情。
李驕傲帶著金小枝,李傲嬌帶著安亦生,金玉葉帶著蘭小澤,其實(shí)零也不是孤獨(dú)一人,他帶著舊識,也許他們早就互相喜歡,可是李傲嬌一直讓人放心不下,他只好先冒充一下騎士來保護(hù)公主的安全。
在日本的阿男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東西,李暮涼找過他幾次,終于了解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他一直恨李傲嬌恨了那么久,卻沒想到,他一直在幫助害他的人,他很無奈,一直在屋里反省自己,聽說李傲嬌要辦婚禮,他要送上一份大禮,當(dāng)然是真正的大禮,不是搗亂,而李暮涼邀請阿男一起去李傲嬌的婚禮,阿男想拒絕,但又想看見李傲嬌穿上婚紗的樣子,思索良久,還是答應(yīng),先飛中國。
李傲嬌也給阿男發(fā)過請柬,不算是不請自來的人,李傲嬌還特地的趕去機(jī)場接阿男和李暮涼,李暮涼看著李傲嬌總有一種手無處安放的感覺,李傲嬌倒是隨和,看著李暮涼叫道:“暮涼哥哥,阿男,近來如何?”
“我很好”阿男回答
“我也還好?!崩钅簺龌卮?p> 李傲嬌開車,他們兩個坐在后面,李傲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們嘮家常,突然說到貝安娜,李傲嬌現(xiàn)在也沒有這么恨她,就問:“貝安娜她現(xiàn)在怎么樣?!?p> “大概還好吧,反正生意不如以前了,等著被人收購砍一筆在東山再起?!崩钅簺稣f
“那那個被宰的人該不會就是咱們阿男君吧哈哈哈!”
“你真會說笑,怎么會是我”然后又思索一會兒道:“好吧,就是我,公司接手的項(xiàng)目,我回去剛好可能要做那一個。”
一路上說說笑笑,看起來很是和諧,這時候零也放下對他奶奶的執(zhí)念,與大家相處融洽。
在日本的貝安娜與酒井,正在富士山下泡溫泉,貝安娜說:“我們要破產(chǎn)了?!?p> “我早就破產(chǎn)了,不過還有固定資產(chǎn),最起碼你不會跑?!本凭蚰拘χ?p> “你以前問我假如我們破產(chǎn)了會怎么樣,現(xiàn)在大概就是答案,就這樣,不痛不癢,反正也還能活,有一大筆錢,可以玩耍可以到處旅行,還有呢,沒什么可執(zhí)著的,因?yàn)榘惨嗌Y(jié)婚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他終于追到李傲嬌,我終于追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