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天被鎖在了禁陣,熟悉的感覺又充斥在狂天的身上。
狂天憤怒了:“卑鄙的人類!本尊一定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狂天被禁陣鎮(zhèn)壓著,琉璃不怕他了,環(huán)著胸道:“有本事你就出來啊,等你能出來再說吧?!?p> “該死的兔子!”
“說誰呢?你才該死,出不來只能過過嘴癮罷了?!绷鹆д馈?p> 狂天冷哼一聲,憤怒的運轉(zhuǎn)妖力轟炸著陣法。
時間過去,狂天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他以為不過短短時間學(xué)會的陣法,肯定不牢固。卻沒想到他攻擊了這么久陣法一點損傷的都沒有,反而是他妖力消耗見底。
而且這個禁陣又源源不斷的吸取他的妖力,鎮(zhèn)壓著他,根本得不到補充。
竟然比剛從禁陣出來時,還要虛弱和狼狽。
而這,也是北辰逸計算好的。
消耗了狂天的妖力,待引他進入禁陣,禁陣又吸取他的妖力,狂天便再不足為懼。
而狂天被鎮(zhèn)壓。
那十幾個妖魔被擒住后,現(xiàn)在也清醒了過來。
夏秋呆呆的看著地板,沒有如同別妖那般反抗。
她的執(zhí)著害了她相公,明明一開始她只是想報恩的。
而她相公當(dāng)時不過是需要個媳婦,她好好當(dāng)他媳婦就好了,后面有人愿意嫁給她相公了,那她應(yīng)當(dāng)功成身退才是,為何被情愛迷了眼?
報恩,卻變成了執(zhí)著。
是她錯了……
明明仙子告誡過她,她偏偏不聽。
夏秋眼睛都是絕望,在眾人反應(yīng)不及時,一掌拍碎自己的心脈。
北夢嫻終于從師父懷中出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夏秋……”
夏秋氣若游絲的看著北夢嫻道:“仙子,我后悔沒聽你們的話……”
“我要去找我相公了……我……當(dāng)牛做馬的補償于他……”
說完夏秋的尸身立刻變成了一只兔子原型。
北夢嫻復(fù)雜的看著夏秋的尸體,最后還是挖了個坑,把它埋了。
事情已經(jīng)告了一段落。
而狂天是不能再鎮(zhèn)壓在七臺山了,商量之下,便打算把狂天鎮(zhèn)壓在佛寺之下,讓佛法每日洗滌他的罪孽,化解他的戾氣。
待他妖力再不存在時,便是狂天身死之時。
而緣無法師表示還要回去寺里建造陣法,而這段時間便先寄托在青云派。
對此,眾人都毫無異議。
這一場大戰(zhàn),人族損失慘重,而修仙道家門派的損失亦是相當(dāng)巨大,失去了多少的弟子。
青云派更是,長老死了三個,弟子死了二百余。
只剩二百弟子了。
北辰逸拿出一個香爐,把狂天連同陣法一起吸取了進去。
眾人便離開了七臺山。
一出去,眾人便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還有一種重生的輕松感。
所以,回程的路上,氣氛都還算輕松。
但是想到一同來,卻再也回不去的同伴,心頭又仿佛壓了重石。
北夢嫻扯著北辰逸的袖子,偷偷的看自家?guī)煾傅哪樕?p> 不知道師父還生她的氣沒。
北辰逸目視前方,卻反手把小徒弟的手包裹在掌中。
北夢嫻眼睛亮了亮,眉眼都彎了起來。
輕輕的回握。
唔,師父的手掌好大啊,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