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假意的敘舊下來,沐云傾并未發(fā)現(xiàn)柳嫣有何目的,直到宴會結(jié)束,她也沒能看上一出好戲。
便帶著琉璃與杜嬤嬤乘車回府。
接下來的這幾日,沐云傾可算過了個安生的生活。蕭天佑沒來找她,她也乖乖的在院里待著,幾乎不出門。
今夜,忙了一整日的沐云傾正美美的躺在浴桶里泡美容澡,誰想竟被某人煞風景的給破壞了。
“哐當”一聲,身負重傷的蕭天佑倒在她的浴桶旁,聲音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到底是沒驚動屋外的人。
沐云傾趕緊穿上褻衣,再披上外衣,伸手將昏迷中的蕭天佑給扶了起來,躺在外間旁邊的軟榻上。
忙亂之中,蕭天佑下意識的抓著沐云傾得手不放,嘴里也不停地叫著她的昵稱。
“云兒……”
聽罷,沐云傾嘆了口氣,“天佑,乖,松手……云兒給你處理傷口?!?p> 沐云傾的聲音似乎對蕭天佑有著一種魔力,乖乖的松開它抓著的手,安靜的躺在軟榻上。
沐云傾拿過房內(nèi)隨時備著的金瘡藥等藥品仔細著給蕭天佑包扎起傷口來。
這一忙活下來,沐云傾感覺自己背上全是冷汗,也顧不得昏迷中的蕭天佑轉(zhuǎn)身又進入浴室里洗浴。
半個時辰后,沐云傾剛穿上褻衣就聽見外面蕭天佑胡亂的嚷嚷話。
心里“嗝噠”一下,怕不是傷口引發(fā)的高燒吧……趕緊穿上衣服,越過屏風走到蕭天佑跟前。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如她所料,發(fā)燒了。
這就遭了,她房內(nèi)什么藥都有,就是這退燒藥沒有……再這么下去,他非得燒壞腦子的。
沐云傾焦急的環(huán)顧著四周,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精光。
有了!
沐云傾費盡吃奶的力氣將蕭天佑扶到床上,想著接下來的動作,臉頰止不住的發(fā)燙。
可有什么辦法?救人要緊。
沐云傾將蕭天佑的上衣全都扒拉掉,又將自己的外衣脫掉,跑到浴室潑了自己一盆冷水,匆匆跑到床上用自己的溫度來讓蕭天佑降溫。
如此反復幾次,蕭天佑的燒終是退卻下去,而沐云傾體力不支的倒在蕭天佑的身邊睡著了。
次日,蕭天佑是在刺眼的光芒下慢慢醒來的,手指一動就觸碰到睡在他身邊的沐云傾。
蕭天佑側(cè)了側(cè)身,雙眸柔情的看著沐云傾的睡顏,手指剛觸碰到她的臉頰時,竟發(fā)現(xiàn)她臉頰滾燙。
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噌”的一下坐起來,輕手拍了拍沐云傾的臉蛋。
“云兒……云兒……”
睡夢中的沐云傾不耐煩的揮手拍了下蕭天佑那討人厭的大手,“琉璃別鬧,你家小姐我現(xiàn)在頭很沉,讓我再睡會兒。”
發(fā)燒中的沐云傾自是記不起昨晚的事,還以為是琉璃調(diào)皮的叫她起床呢?
“……”
這小妞一定是燒糊涂了。蕭天佑快速穿上外衣,又拉過被子將沐云傾捂得嚴嚴的,才對著空中叫了一聲。
“慕寒?!?p> 話音未落,慕寒便出現(xiàn)在蕭天佑面前。他即是蕭天佑身邊身邊的隨從,又是暗衛(wèi)里的佼佼者,所以自是隨時待命于他的主子——蕭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