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芊仇又急又羞,現(xiàn)在她身上長八張嘴都解釋不清為什么自己主動貼了上去。這回她可沒有理由作了。
啊~
土撥鼠尖叫。
就...實在不行......就認了……也不會少塊肉。權(quán)彧不也喜歡她嗎……嗯……感覺此方法可行。
暮芊仇心理活動的她斬釘截鐵咬著手絹狠狠點了個頭,視死如歸接受了自己最后的后路。破罐子破摔放下了心里面的芥蒂,全身心投入到這場感情交流過程當中。
和喜歡的男孩子做一些不大出格的事也挺美好的。
這是她第一次去正視自己和權(quán)彧的感情。
雖然權(quán)彧偶爾挺狗的吧,跟人沾邊的事情樣樣不干,但權(quán)彧恰恰也是最讓她有安全感的人。
權(quán)彧眼神迷離開來,沾染上了濃重的情,欲。悄咪咪手摟住暮芊仇的后背欲要下一步動作,就比如半推半就生米煮成熟飯?
差點兒就淪陷這溫柔鄉(xiāng)中的暮芊仇,用盡全力推開身邊這個壯碩的男人。用手背抹干凈自己唇瓣上的水漬。提了提腰間的碧色小青梅繡花腰帶。
男色誤人,男色誤人!
微瞇眸子的權(quán)彧在他看來暮芊仇頗有一種提上褲子不認賬的紈绔氣勢。眸子看人逐漸更加危險了起來,手臂向后支撐著自己坐在暮芊仇床榻上身子微微向后仰,瞥著暮芊仇。
屋內(nèi)氤氳的曖昧還沒散去。
懦唧唧,“白天...青天白日不合時宜?!?p> 權(quán)彧笑反問,“天色暗了就可以了?”
羞得暮芊仇臉跟櫻桃似的,“這...也不行?!?p> 壞笑逗弄眼前小人,“那白天不可以,晚上不可以,你耍本王呢?”
聞言,她急得說不出話來反駁權(quán)彧。細想,好像還真是自己話沒說清楚了。她沒有往那方面想,怎么就把權(quán)彧引去那個思路了呢?
她長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她的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也不可以,嗯……她也解釋不清楚了。
自己把自己都繞懵了。
這以后她要是再和權(quán)彧這個狗男人吵架是不是都贏不了了?
權(quán)彧心里面的小算盤是能現(xiàn)在半推半就生米煮成熟飯最好不過。但他還是有理智的,暮芊仇的小臉還稚嫩的很身材干巴巴的,和孩子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一個壯年男子和小孩子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實在沒那么強大的內(nèi)心。養(yǎng)大些吧,養(yǎng)大些吧。這樣小青果的滋味才好吃些。勾唇壞笑,心里面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怎么自己想得跟養(yǎng)女兒似的呢?
自己才比暮芊仇大幾歲?。績扇说牟罹嗑腿绱酥?。
急不得,急不得呦!
浮想翩翩回過神來傲睨了眼正在床榻跪趴著摸索尋找青絲散落下來的簪子的暮芊仇大掌狠狠的在她臀部打了一巴掌。
別說這手感還可以,再有些肉應該會更好些。
剛才還專心致志找東西的暮芊仇,臀瓣猝不及防狠狠打了一巴掌,“啊~”
“***,權(quán)彧!***!”
一串口吐芬芳,文明用語怒罵著權(quán)彧。這次都不是什么心理活動了。
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要臉。
打就打吧,這勁道也忒狠毒了些吧?仇人都不至于這樣對待吧?“哎呦~”,嬌嗔了一下。
他也就是一時興起,看那小翹臀一扭一扭的好玩兒而已,就拍了下,就這力道吧……他沒控制好。
看著眼前小人炸了毛火氣都快要上了天了,看來真是惹著她了。暮芊仇嘴里罵的這都什么?陷入沉思,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好詞,每次暮芊仇直呼他名諱那就不用說了,暮芊仇絕對是把他往狗血淋頭那罵了。
這小人眼里到底有沒有他?
嘴角還掛著那抹壞笑,“本王給你揉揉?”
暮芊仇瞪著他毫不示弱鏗鏘有力回道,“滾!”
真是越來越不會好好說話了。真想此刻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睡些好聽的自己喜歡的話。
打壓打壓暮芊仇的這股不正之風。
暮芊仇這小嘴叭叭的怒罵著,聒噪的很。說來說起就那么幾句他聽不得的,小人不嫌無聊嗎?
權(quán)彧開始的狀態(tài)是就那么看著暮芊仇罵,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懶得再聽下去了。身子向前一傾,這次換他主動了。
反正小人又不是沒占他便宜,他占回來就是了。
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出來,權(quán)彧能這么對她。所有的詞匯都嗚嗚說不出口。拳頭絲毫不憐憫用力捶打著眼前男人的胸膛。
先是悶聲吭了一下,心里面默默倒吸一涼氣,嘶~這小人下手真狠,也不怕把他打壞了。
壞了,以后他還怎么疼愛她?
這小人當真做事不過腦子。
等他享受完這軟綿綿后不舍得離開了,這么著暮芊仇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自己挽發(fā)的簪子都散落在床榻不知道的地方,腰帶松懈下來,領口敞開著。不知怎么的自己就衣冠不整。
悶紅了臉頰的暮芊仇越看權(quán)彧越像是衣冠楚楚的禽獸。痞里痞氣的,從前那種成熟穩(wěn)重的勁兒去哪了?
真不是人!
伸手向權(quán)彧的臉打去,到半空中被他用力抓住了自己的細腕處,掙脫不出。對上了男人深邃的危險的黑眸,“是你先占了本王的便宜,本王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本王還沒動怒怎么你就先動怒了呢?”
心理活動的暮芊仇豆粒大小的動眼珠眨巴了眨巴,嗯……
這個問題朝綱了。
怎么解答啊!
啊~土撥鼠的尖叫。
細細回想,好像還真是自己先貼上去的。
這......
種種理由都編造不出來,權(quán)彧說的所有都占理。
自己這算什么?
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自己什么都沒賺到,反而是小豆腐都讓權(quán)彧吃抹得干干凈凈了。自己沒十年腦血栓是干不出來這么辣雞的事情。
這俗話說得好: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權(quán)彧大概就是上天看她太安生了,找了個攪屎棍來找事考驗她的。
她只想做一條咸魚而已。
兜里不缺錢,不愁吃穿,談談戀愛拉拉手的小日子也挺好。這個偉人考驗什么的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