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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世醫(yī)

第十六章、給你一悶棍

青囊世醫(yī) 吃刀片的魚丸 2961 2020-04-23 08:16:36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張佑安起床,心就放不下。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劉大海對證。

  抓人要講究充足的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僅是懷疑,報官根本沒人管。要是證據(jù)不充足抓錯了人,還得賠給官差跑腿費(fèi)。

  但現(xiàn)在基本上是沒有物證也有人證,拉到衙門一指認(rèn),丁二是肯定要被抓,因為是越獄的罪名。

  到時候丁一也要被一并抓起來,一是私藏逃犯,二來也可以讓張佑寧指認(rèn)他綁架。

  趁著天還早,張佑安穿好了衣服,飯都沒吃就自己偷偷出了門。這會兒天還沒有亮,天色透發(fā)著青黑。不走近看還看不清人臉。街上自然是沒有人。

  張佑安徑直向何呂家醫(yī)館趕去。清晨的風(fēng)還是有些小冷,張佑安抱著胳膊一路小跑,走過西市,又往南直奔醫(yī)館。張佑安知道醫(yī)館只有劉大海和那倆賊。

  想著要不就趁早,提前把那倆賊給抓了。也不至于沖撞了何郎中的生意,而且也不至于因為私藏逃犯禍及何家。

  張佑安昨天去西市布告欄打聽了,官府壓根就沒有通緝,報案越獄也不見得有人理會。

  但現(xiàn)在我們自己抓住的犯人,交給了官差,而且還有人證。官差們再怎么不負(fù)責(zé)也得管管吧。

  事后再跟父子二人解釋吧。心里想著來到了何家醫(yī)館。

  這時天已經(jīng)開始亮了。張佑安來到醫(yī)館鋪子門前敲了敲門,沒人答應(yīng)。一會兒又敲了敲門,還是沒人答應(yīng)。

  心想壞了,舅舅不會是有什么不測吧。又使勁敲了敲門,這時聽見里屋有人喊了聲

  “誰??!”這聲音一聽顯然就是劉大海,由于在里屋,聲音顯得有點小,但這語氣和粗曠的嗓音聽一耳朵就能認(rèn)出。

  “我!你大侄子!”張佑安趕忙應(yīng)和到。

  “哦!”屋子里劉大海哦了一聲,又沒聲音了。

  張佑安又敲了會兒門,還是沒人答應(yīng)。怎么劉大海就一點兒也不著急呢,這是又睡上了?

  張佑安越想越著急,顧不得那么多了,有沒有證據(jù)的吧,趕緊找巡夜還沒來得及換班的官差報官,一會兒換班,在開市之前,將近有兩柱香時間整個西市沒人看守。

  這段時間也是盜竊案多發(fā)時期,西市這一塊,剛出攤兒這會兒趁著人困,趁著沒有衙役官差,竊賊幾乎不用偷,抱起東西來直接明搶,不需要什么技術(shù)含量,街上也沒什么人走動,只要跑得快,沒有搶不走的東西。

  張佑安正四處尋找官差。突然看見面前不遠(yuǎn)處有一人,就隔著三五個店鋪的距離,那人背對著他,走路不很快,甚至有些晃晃悠悠,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而且止不住的咳嗽。

  沒錯,這人就是丁一,丁一看藥鋪一宿沒睡好,現(xiàn)在趁著早出來給他們仨買早點,順便把藥鋪欠拉貨的馬夫把賬給結(jié)了。

  腰里揣著何郎中給的兩吊錢往城門邊馬夫的住所走去。昨晚鬧了半天,又熬了個通宵,困得有點走不動道兒,正晃晃悠悠的在街上走著,也不著急。各個店鋪有的還都沒開門。

  張佑安從他背后看見了,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尤其是那咳嗽聲。西市離著城門近,這賊又往城門的方向走。心想難不成這賊想要逃跑?那為什么不挑晚上,非要現(xiàn)在走,而且還不帶著他那同伙。

  不管了,先把他給想辦法綁起來了。不管你怎么著,眼下當(dāng)前不能讓你跑了。

  張佑安轉(zhuǎn)眼從旁邊巷子角發(fā)現(xiàn)一堆沒人要的廢木箱,旁邊放著一個臟兮兮的濕麻袋。上面粘著臟水和些許泥土,張佑安走過去那倆手指捏起那個麻袋,輕輕的抖了抖。撐開麻袋又繼續(xù)跟著丁一。

  張佑安跟了得有一會兒,可一直沒時機(jī)下手。

  一路跟到了城門附近馬夫的住所。馬夫手底下管著七八輛馬車,有馬也有騾子。城里拉貨離著西市近的買賣家兒基本上是都找他。像張佑安家這中做的買賣比較大,自己家里有車,自然不用上這里來雇車。除了拉貨呢,想搭車出個門也可以拉人。

  張佑安跟著丁一來到了這,丁一來到馬夫的院門外敲了敲門,張佑安躲在不遠(yuǎn)處的巷子角。不一會兒院子里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丁一遞給了他一吊錢。兩人又談了談。

  張佑安心想,這是要雇車出城啊,幸虧我跟上來了。不然等我下午散了學(xué)回來了就晚了。劉大海這個不靠譜的,就知道睡覺。心里正想著突然抬頭一看,丁一告別了馬夫開始往回走了。

  張佑安趕緊往后退了退,往巷子深處藏了藏。丁一一邊咳嗽一邊走過,壓根沒注意到張佑安的存在。

  聽見丁一的咳嗽聲越來越小,張佑安鼓起了勇氣,從巷子里走了出來。城門口附近做買賣的店少,這里人自然也少,加上大清早的,連個官差都沒有。

  趁著天還不亮,人也少,趕緊把那賊拿下才是正格的。張佑安快速走進(jìn)丁一,貼近丁一背后的時候張佑安用力抖摟了一下麻袋,撐開了麻袋。

  丁一聽到聲音轉(zhuǎn)身回頭,正看見張佑安,還沒來及說話,眼前一黑,讓張佑安給拿麻袋扣住了腦袋,隨后張佑安一腳給他踹倒在地,又撿起了路邊散落的木棍,照著腦袋抽了幾棍子。解下腰間的束帶封上口,趁著城門口沒人,扛著麻袋快速跑出了城。

  來到了后山的樹林。張佑安特意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拿束帶把丁一給吊在了一根一人腰那么粗的樹杈上。

  “唉,真結(jié)實?!睆堄影部粗踉跇渖系穆榇唤袊@道自己的束帶。

  隨后又踹了兩腳麻袋說:“你也有今天?!”

  麻袋里支支吾吾的聲音很含糊,壓根聽不清他說的什么。張佑安也沒多跟他墨跡,提著褲子又回到家中換了身衣服。到杏林院讀書去了。

  散學(xué)歸來,與何呂一同回來到了老何家的醫(yī)館中。見到何郎中,張佑安趕緊上前問候,何郎中抬頭見自己的兒子和張佑安回來,眼睛一亮。趕緊起身對二人說:“趕緊你倆留下來看鋪子我約了到別人家去給人看病來人要什么藥你們就給抓什么藥我先走了。”

  說罷就從桌上抄起一個牛皮的小背囊背在肩上,跨步邁出門檻,回頭又補(bǔ)充了一句:“我晚飯點兒回來。”

  說罷就離開了。

  二人解下書囊,坐在屋中。閑來無事,何呂環(huán)顧四周。

  “誒?怎么今天不見丁一?!?p>  “丁一?丁一是哪個?”張佑安還不知道丁一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倆兄弟之中的弟弟。

  “就那個來我們家?guī)凸さ幕镉嫛!焙螀谓忉尩?p>  “哦...那他哥叫啥?!睆堄影簿o忙又問

  “叫丁二?!焙螀芜_(dá)道

  “......”張佑安皺著眉頭:“老大叫丁二,老二叫丁一?”

  “對,但是今天怎么沒見他在,按理說今天下午他應(yīng)該來?!?p>  “說不定睡過頭了吧,我去看看我舅舅?!?p>  何呂坐下看藥鋪子,張佑安進(jìn)屋找劉大海。看見旁邊丁二還在睡,直接跑向劉大海的床

  半天把劉大海撥拉醒,問問今早怎么回事兒,確認(rèn)有沒有證據(jù)。

  “快醒醒,旁邊躺著那人是不是賊,要是的話咱們押著他去報案,不讓衙役們來了,怕牽連何家。”張佑安向睡懵逼了的劉大海說道。

  劉大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兒,跟張佑安都說清楚了。

  “確定了,他倆就是...你先別急。他哥倆是想偷回自己家的傳家寶玉,他們的爹娘讓人把玉騙走了。爹也死了娘也瘋了。綁架佑寧是其中那個弟弟使得壞,但是那麻花和那山楂是他擼下來的給咱倆做的標(biāo)記,而且直到我們找著人才走。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打了他一頓了?!?p>  劉大海解釋清楚后又勸:“要我說,這哥倆不是壞人,被迫才當(dāng)?shù)谋I賊,而且也沒害人命,也沒亂偷亂盜,只是拿回了自己家的傳家寶,綁架小寧也是因為想拿我出氣。這事兒我勸你還是別報官了?!?p>  張佑安聽完一愣,隨后趕緊起身,飛身躍起跨出門檻,趕往城西的大門。一路飛奔來到了城西,出了一身汗,衣服都塌了,鞋還跑丟一只。嘴里喘著粗氣,擠著眼張著大嘴正喘氣。找了找捆人的那棵樹。

  轉(zhuǎn)了一大圈發(fā)現(xiàn)壞了,找不著了!

  心想這可怎么辦。雖說現(xiàn)在心里也挺狠他,但歸根結(jié)底人沒想著致我于死地,可如今我找不到他,荒郊野嶺的遲早得死在外面。

  越想越急,張佑安開始在林子里四處飛奔,也顧不得地上石子樹杈扎腳。

  正心機(jī)之際,張佑安不經(jīng)意間拿眼一瞥,看見旁邊樹上拴著一麻袋,心里松了一口氣,趕緊湊上前去把繩子解開,麻袋重重的砸在地上,里面人哎呦了一聲。

  打開一看,張佑安傻了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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