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何呂躺在自家醫(yī)館里屋的一間床上,忍著渾身的酸痛掙扎著爬起。
“我這是......張佑安呢?”等何呂緩過來,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自己家的醫(yī)館里,松了口氣,隨后又開始尋找張佑安的身影。
兩腳從床沿搭下來,蹬上鞋。踏拉著鞋走到門前。推開屋門,刺眼的陽光從門外射進屋內(nèi),與此同時街邊熱鬧的聲音也透過外屋傳到何呂的耳朵里。
何呂拿手捂了一下眼,瞇著眼,忍著強光給眼睛帶來的刺痛感。走向外屋。
丁一見何呂醒了連忙上前去問:“沒事兒了吧,昨兒發(fā)生的事兒還都記得嗎?”
丁一這么一說何呂才想起,又趕忙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張佑安呢?”
“現(xiàn)在馬上就正午了...”丁一說罷,何呂拔腿就要往屋外跑。
又被丁一一把拉?。骸皬堄影苍缟蟻砜催^你了,說給你告假,你今天不用去了,在家歇著吧?!?p> 聽到張佑安沒事,自己也放心了。坐在外屋的桌前坐著喝了兩口水又開始愣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兒。
“郎中沒在,您不急坐下等會,馬上就來?!倍∫贿@句話打破了何呂的思緒。
何呂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向丁一問道:“昨晚是怎么了,張佑安跟你說了嗎?”
“昨晚你和張佑安倆人撞邪了,鬼打墻,你都不記得了?”何呂一邊在藥柜前忙著手中的活兒,一邊回到道。
“這我記得,之后呢?!?p> “之后...”丁一把收拾好的一個小抽屜往前一推,從踩著的板凳上蹦下來拍拍手又說到:“之后來了你們一塊兒念書的哥們,把你們給救了?!?p> “哦...是誰???”
“不知道,不怎么說話,就是愛笑,笑起來看不見眼睛,兩條縫。沒事兒就邊笑邊點頭......我想想還有啥特征來著......”說到這,丁一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是誰了?!闭f罷何呂回屋休息去了。
此時的杏林院玄一班書屋內(nèi),魏老還是照常的講著課。課講多了沒意思,就干脆跟徒弟們聊起了天兒。徒弟們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向魏老問。
“師父師父,昨天那個什么什么鬼針,不太懂,您再講講唄。”啟世明向端坐在草席上的魏老問道
“鬼門十三針啊,切記不要輕易的去用。對付神鬼上身,要跟它們好好商量,態(tài)度好的,可以直接請走,態(tài)度不好的再用針逼退。不過容易遭到鬼神的報復,你們現(xiàn)在最好是別用,會了就行了。”
聽到遭到報復,張佑安坐在座位上一激靈。
“昨晚折騰的有點晚了,大家都挺累了,下午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還有個大事兒要辦?!?p> 眾人聽完都沒太大的反應,昨晚經(jīng)歷過后,已經(jīng)心里有了準備。但張佑安是真的臉貼臉見過,雖然說見過后就不那么害怕了,可隔三差五的見一次也是挺怵頭。
“風哥,你去么?”張佑安歪過頭小聲問身旁的后風。
后風笑著點了點頭:“嗯?!?p> “你可一定來啊,你不來我心里不踏實?!?p> “放心?!?p> “張佑安留一下,別人就先走吧。”
說罷幾個人都沒再逗留,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待眾人都走凈,魏老又對張佑安問道:“你和何呂昨晚的事兒都說說吧?!?p> “昨晚...”沒一會兒,張佑安把昨晚的事兒都跟魏老解釋清楚了。
尤其是鬼打墻的過程和之后后風的出手相救,講的很詳細。
魏老一邊聽著一邊不停的點頭,待張佑安說完,魏老才開口說話。
“今天我去弄一點朱砂,給你們分一些?!?p> “那多謝師父了?!?p> “今后你們諸如此類的事情遇見的不會少,心里放踏實了,害怕沒事別慌就行。”
魏老對此事沒有太驚訝,輕描淡寫的說了說就過去了。
“走吧先跟著我出診吧,先吃飯?!?p> 一老一少兩人又來到了昨天的飯館。吃過飯后歇了一小會兒。又不緊不慢的來到了一家門前。
這家的院子不大不小,跟張佑安家差不多規(guī)模,院門上掛著口匾,寫著呂府二字。
張佑安敲開門,前來迎接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穿著素衣裳,腰間掛著一塊臟兮兮的手巾。臉上蹭了兩道兒黑,手黑的則挖煤的一樣。
見張佑安站在院門外,姑娘咧嘴一笑。
張佑安見狀有點不好意思,一時忘了要說些什么
“呃...”
“嗯?”姑娘見張佑安沒說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但臉上依舊是掛著笑容。
張佑安一時不知該怎么辦了,站在原地尷尬的說不出話,回頭看向魏老。
魏老便對站在院門內(nèi)向張佑安笑著對姑娘解釋道:“我是郎中,這位是我的弟子。你們家前天約我今天登門出診。跟家大人說一下吧?!?p> 張佑安又回過頭來看向那姑娘。
那姑娘依舊是臉上掛著笑容,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張佑安。
“嗯,就是這么回事?!?p> 見張佑安有些語無倫次,姑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轉(zhuǎn)過身向院子里走去。
快步走向院子深處,邊走邊喊了一句:“舅!來客人了!”
喊完這句話,便又到院子角忙著自己的活兒了。
張佑安等魏老走進院子,關上院門??匆娨粋€人在院子中向二人走來。
“有失遠迎,老先生里面坐?!蹦侨藳_上前來,拉著魏老就要進屋。
“我是這家的管家,家里老爺生病了,胃口欠佳,在屋中休息,您二位先喝茶,我去叫老爺起床。”管家給二人帶上了茶,放在正屋的茶幾上。
這家的院子跟張佑安家不太一樣。院中種的凈是些花花草草,而剛才開門的姑娘正在扛著鐵锨鐮刀除地上的雜草。不一會兒又跑去廚房生火。
張佑安端著茶杯,也不嫌燙手。一直看著這姑娘忙前忙后。
不一會兒,管家又來到魏老跟前。
“老先生里面請?!?p> 張佑安趕緊放下茶杯,在腰間的衣角上擦了擦濺到手上的茶水。
起身跟著魏老進了屋。
呂家老爺患的病是好幾年的老毛病了,魏老扎了中脘、足三里之類的調(diào)理脾胃的穴位,就在一旁等候。
魏老跟張佑安聊了會兒天,聊著聊著又說道:“這個病老毛病了,得多留會針,你別干等著了,去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p> “好嘞?!睆堄影惨矝]跟魏老客氣,又回到了院前的屋中喝起了茶。
茶水此時涼了些,溫度剛剛能進嘴。
張佑安端起茶杯,剛往嘴里灌了一口。就聽院中那姑娘對著他招呼到。
“你,過來!”
本章完。
吃刀片的魚丸
出了趟遠門,暈車暈了一整天。這章寫的有些匆忙,明天多補上些。 雖然沒什么人看吧,但我還是不要臉的求一波收藏和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