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逍一番話,讓明塵、凌非雨、吳曦和青云四人不由沉默,并內(nèi)心反問道:這個世界缺天才嗎?
過了良久,明塵搖了搖頭道:“不缺。”
?話說到這里,靳逍站起身來,眺望門外遠(yuǎn)方道:
“是啊,這個世界不缺天才,就說云州大的門派天劍宗,哪怕是最底層的雜役弟子,都是凡俗之中,百里挑一的存在。
縱觀外門弟子,隨便拉一個出來,或許都是某王國的王親貴族,至于那些內(nèi)門弟子,那一個不是年輕之中的佼佼者?哪一個不是一國之天驕?”
?“更別說那些核心弟子,隨便一個,不都是一方天才?”
??“至于親傳弟子,每一個都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絕世天驕,無雙圣子?!?p> ?“毫不炫耀的說,為師當(dāng)年也是名震一方的絕世天才,可那又如何?”
“什么是天才?”
“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天份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勤能補(bǔ)拙,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負(fù)啊!”
?靳逍的一番話,顛覆了凌非雨和吳曦的三觀,也讓她們猶如醍醐灌頂。
她們都是天才,且是天之驕女。
所以她們對于修煉,天生就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優(yōu)越感。
有志者,事竟成!
苦心人,天不負(fù)!
吳曦念著這兩句話,悟了。
她停滯不前的修為瓶頸,豁然貫通,直接突破后天5層進(jìn)后天六層。
感受著吳曦身上的氣勢,靳逍搖了搖頭,頗有點(diǎn)人比人,氣死人的感覺。
同樣是修煉,別人一個念頭,就水到渠成了,可自己白活了四十多年,如果不是系統(tǒng)這個外掛,自己還在后天武者中徘徊。
這牛皮吹的有點(diǎn)……
草率了!
片刻后,吳曦從頓悟中醒來,走到靳逍的面前躬身一禮。
晚輩多謝前輩提點(diǎn),前輩大恩吳曦沒齒難忘。
靳逍擺了擺手,云淡風(fēng)輕道:
“吳姑娘客氣了,這是你厚積薄發(fā),福緣所致,貧道可不敢居功?!?p> “不管怎么樣,晚輩還是要感謝前輩指點(diǎn),不然晚輩一輩子都不會明白這些道理,走出心中的陰影!”吳曦滿眼感激道。
心情大好的靳逍,叫來青云,直接拷問道:
“練了這么久的太極拳,你可明白此套拳法所蘊(yùn)含的奧義?”
青云想了想道:“弟子愚鈍,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奇異之處,只是感覺修煉是更容易心靜?!?p> 靳逍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四人道:
“此拳大巧若拙,大辯若訥??此坪唵危褪前岛舸蟮?。
所謂太極者,即,闡明宇宙從無極而太極,以至萬物化生的過程。
它出現(xiàn)于陰陽未分的混沌時期(無極)之后,而后形成萬物(宇宙)的本源。
故,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fù)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p> “這是太極的先天精義。而太極拳本身精髓為以弱制動,以柔克剛。
太極拳以養(yǎng)氣蓄神為主,無固定的形勢,動則為勢,靜則成形。靜中生動,雖動猶靜。
應(yīng)用時崇尚無形無招,空中有物,以靜制動,以柔克剛,避實(shí)就虛,借力發(fā)力,主張一切從客觀出發(fā),隨人則活,由己則滯?!?p> 明塵和青云倆人神色一凜,一臉誠懇道:“弟子受教了?!?p> “既然如此,你們就再看為師演練一遍,能領(lǐng)悟多少就看你們的悟性了。”
隨著話落,靳逍便開始打起太極拳,并口中將太極拳要領(lǐng),道出:
“勁要虛虛領(lǐng)起……氣沉丹田,周身放松……立身須中正安舒,在神氣內(nèi)隱則柔,手足分虛實(shí),處處分陰陽,處處有虛實(shí)……”
靳逍打的很慢,直到一盞茶的時間,他才緩緩收功。
于此同時一股精純的紫氣,自他鼻孔緩緩呼出。
與此同時,絲絲褐色分泌物從他毛孔中排出來,使得不由得年輕了幾分。
凌非雨和吳曦倆人相視一眼,內(nèi)心一片駭然。
這讓她們不屑學(xué)習(xí)的拳法,竟然蘊(yùn)含這么高深莫測的奧義,此等拳法比之一般的宗門鎮(zhèn)派絕學(xué)都不逞多讓。
突然,凌非雨眼睛一亮,直接走到靳逍的面前躬身一拜。
“多謝前輩傳道解惑,弟子受教了?!?p> “哈哈!貧道可是什么都沒做,哪里來的傳道受業(yè)解惑,貧道去補(bǔ)個回籠覺了嘍!”
“叮!傳道授業(yè)解惑……功德值+200。功德值總數(shù)433?!?p> 感受著身上的油膩,靳逍無奈地?fù)u了搖頭,直接跳入浴桶中開始清洗起來。
看著水中的倒影,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頗有點(diǎn)自戀。
別說,隨著靳逍的修為不斷提升,他的皮膚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得有光澤起來。
特別是他的臉龐,原本松弛的皮膚也變的緊致有活力。
標(biāo)準(zhǔn)的滄桑大叔。
“可惜了,這里不是地球,沒人欣賞貧道這幅尊容……真是白瞎了這么付皮囊!”
一番清洗過后,靳逍披上他那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法衣,拿起了,那把具有欺騙性的桃木劍,就往后山走去。
進(jìn)階練氣期后,他就有了低空飛行的能力。
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青年,飛天遁地一直都是他的夢。
“哇嘎嘎……貧道也算是得道高人了,法術(shù)在身,御劍飛行……唉!不能御劍,咱背著劍也一樣……”
玩心大動的靳逍,直接使出最簡單的低空飛行術(shù),往那連綿起伏的群山飛去。
不知不覺間,他就出了流云鎮(zhèn),來到了一處溪流喪。
“咦!這個地方不錯,頗有仙家?guī)追忠饩?。?p> 剛從大樹上落地,靳逍就看到一對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道人在對弈。
他在旁看了一會兒頗有些無語,這兩人下的那是棋,跟玩游戲還差不多。
如果硬要說是對弈,充其量也是小孩子玩的五子棋還差不多。
“兩位老丈真是好雅興,可惜了如此高雅之地?!笨戳嗽S久的靳逍,終于忍俊不禁開口道。
“咦!道友也懂棋?”其中一個灰袍道人開口問道。
“略知一二,貧道所知的棋局萬千,可兩位道友的玩法,貧道還是第一次見到?!?p> 青袍道人眼睛一亮,頓時開口道:
“甚好,老朽和好友皆是愛棋之輩,閱遍所有傳世棋譜,總感覺缺少了什么,隨就和老友在此準(zhǔn)備推陳出新。不知小友可有興趣加入。”
“哈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