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親手埋下的種子,任意生長成你喜歡的模樣。
“看來這毒也用不著我親自來解了,走吧?!蔽撵滢D(zhuǎn)身一揮衣袖就和錢晉一起進了堂屋。
錢晉看到李歇就來氣正想質(zhì)問他,不過被文熹示意了一個手勢便安靜了下來,乖乖的站在一旁。
“原來是師弟呀,真是別來無恙,師弟不好好在狼牙山待著,怎么有空來我這萬毒谷了?”文熹雙手背后走上前問。
“好久不見師兄,我是想師兄了,就來這里看看,正巧在路上也遇到了錢晉侄兒,我這也就過來了,師兄不會不歡迎吧!”李歇說著說著就朝錢晉那里匆匆的撇了一眼。
錢晉被看的好不舒服心想“他居然認(rèn)識我,那前面為什么還要裝作不認(rèn)識的樣子?該不會是從谷口那里就看出我不是真正的錢晉了吧?”
“歡迎,我怎么會不歡迎你來這兒當(dāng)座上客呢?只是師弟難得來一趟,這一來就給自己的侄兒下毒,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文熹說著一手伸出衣袖用力一揮。
“師兄哪里話,我何時給錢晉侄兒下毒啦?前面是見過賢侄一面但我也不知道什么下毒的事啊?!崩钚b作渾然不知的樣子說到?!?p> 這天蠶毒難道不是你們狼牙山獨有嗎?入山者無一人生還,若非你們山內(nèi)人如何能帶出!還敢狡言不是?”文熹嚴(yán)謹(jǐn)?shù)膯柕健?p> “哼,師兄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醫(yī),天蠶毒向來少有,世間罕見,師兄竟能猜出,不錯,毒是我下的又如何,不過師兄你的醫(yī)術(shù)還是退步了,錢晉侄兒中毒些許時間,你竟沒在第一時間看出來,居然連毒都品不出來,你的望聞問切呢,還有師兄這般境意教出的好徒兒也未有一絲察覺我下毒的毒跡,你怎么和我比?。??”李歇冷哼到。
錢晉一聽心想“還以為他是識破了我的身份才下的毒,沒想到是想來煞煞文熹先生的威風(fēng)的,這人不是文熹先生師弟嗎,怎么兩人好像冤家一樣!”
錢晉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師弟當(dāng)年棄醫(yī)從毒,被師父逐出師門,今你我河水不犯井水,你又何故如此?二十年了,你為了出這口氣與我相斗,為了證明你能醫(yī)人也能毒人,想證明給師父看,這么多年你毒人,我醫(yī)人,我累了,再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蔽撵溟L嘆一口氣“師弟現(xiàn)在并非你我意氣用事之際了!”
然后就拉著李歇到屋前門口,錢晉站在屏風(fēng)后面能看到文熹把信遞給了李歇,可是隔著太遠并聽不清楚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
李歇一進屋里好像很關(guān)心文熹道“難怪我一見他就覺得他不是錢晉侄兒,他都不認(rèn)得我是誰,這世間竟有這等奇事,會易容術(shù)的人不多但又甚為可怕,我也是為了師兄著想,怕來者不善所以才出此下策!”
錢晉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正想開口忽然癱倒在地上,抖抖索索的抱著自己喃喃道“好冷,好冷,好難受”“不好,天蠶毒已經(jīng)發(fā)作,師兄幫我!”李歇從袖間拿出一卷布簾,取三根銀針,文熹把錢晉扶了起來,李歇拉開錢晉的衣袖三根銀針同時揮下在錢晉的手臂上扎下好幾下“現(xiàn)在你覺得怎么樣?”“我覺得好多了”錢晉虛弱的答到,“可以了,剛剛要是再遲一步,恐怕就有性命之憂”說著就和文熹一起扶錢晉到床上歇息,輕輕關(guān)上屋門。
隔日錢晉醒來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我還活著吧?”說完這句話睜開眼睛就看到文熹和李歇坐在床頭邊上盯著自己,這一大早就看到兩張臉對著自己,錢晉被嚇了一跳,李歇有點不耐煩了,皺著眉頭站起來一把掀開錢晉的被子“豬都沒有你這么能睡的,看看都什么時辰了,快起來”。
錢晉很不情愿的起身,文熹遞給他兩杯茶,“跪下”,李歇厲聲道,“啊?”錢晉覺得自己很慘,天天都在經(jīng)歷這九死一生的生活,還能不能消停會兒了?在天下第一毒的面前他敢違抗嗎?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難道我會因為害怕他再次下毒就跪下來嘛?好吧,我會!”錢晉心里想著撲通一下就跪下來了,差點沒把茶水都給灑了,文熹和李歇一把拿過錢晉手上的茶水,一飲而盡“好,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們學(xué)習(xí)吧,我們已經(jīng)同意收你為徒了!”李歇很霸道的說到。“?。俊边@狗血的事情已經(jīng)讓錢晉震驚不起來了,除了默默接受,他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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