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執(zhí)瀾原本不想和水冰心分開,但是礙于自己要培養(yǎng)勢力,就必須得立刻走,回去之后,將太子之位拿回來,才能有底氣和實力和箏君搶九兒。
因此,北執(zhí)瀾在渠城磨蹭了兩三日,還是跟著離開了。
雪黎吩咐了一下渠城驛站,也跟著去離開了。
“三日了,還沒有出現(xiàn)?”
在日晷賭場的高層,黑衣男子聽見下屬的稟告,微微皺眉。
北瀾國師和水冰心在做什么?
“去聽雨巷看看?!?p> 黑衣男子最終沒有在原地繼續(xù)等待,回去換了一下衣裳。
聽雨巷,不同于渠城其他熱鬧非凡的地方,是一個謎一樣的地方。
聽雨巷里沒有任何吆喝,雖然街道兩邊都是店鋪,但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這些店鋪是售賣什么的。
“主子,這里有古怪?!?p> 黑夜站在黑衣人的身邊,看著身邊完全不把他們當(dāng)回事的渠城百姓,微微驚訝。
渠城因為又是賭城,見識肯定是比其他地方的百姓要多的。
可是······
面對明顯的有勢力的人,再怎么有見識也應(yīng)該暗自打量一下吧!
黑夜見周圍百姓對他們視若無睹的來往的百姓,不由得有些意外。
“你們在這兒這么久,還不知道這里有古怪?”
男子話語雖淡,但是卻明顯有些不悅。
黑夜垂眸,這聽雨巷他們之前就沒有關(guān)注過。
現(xiàn)在要不是因為北瀾國師和水冰心,這聽雨巷根本就不在他們關(guān)注的范圍內(nèi)。
“主子,要不,屬下去打探打探?”
“有用嗎?”
男子橫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往聽雨巷里面走。
“東莞國師,我們主子請你去喝一杯茶。”
一名侍從一旁的樓里出來,來到了男子面前,對他頷首。
“帶路!”
沒錯,日晷賭場后面的人,就是東莞國師巫山。
巫山跟著侍從進(jìn)了一旁的閣樓。
“這邊請!”
侍從將巫山帶到了三樓,巫山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箏君,走了過去。
“真沒想到這聽雨巷竟然是北瀾國師的地盤?!?p> 黑夜震驚的看向和自家主子一樣帶著面具的北瀾國師。
這聽雨巷,竟然是北瀾國師的地盤!
“本尊也很意外那日晷賭場是東莞國師的?!?p> “彼此彼此!”
巫山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拿起一飲而盡。
“好酒,只是······好像不容易醉人?!?p> 巫山親自拿著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是心兒最喜歡的醉夢?!?p> “冰心姑娘喜歡的,果然是好東西?!?p> 巫山稱贊道,只是畫風(fēng)急轉(zhuǎn)。
“怎么未見冰心姑娘?箏君這是怕在下把她給搶走了?”
箏君聞言,輕輕地笑了一下,拿著酒杯并沒有飲。
“東莞國師怕是高估了自己。心兒,你是搶不走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北瀾國師也得給在下表現(xiàn)的機會呀?!?p> 巫山對于箏君的笑意絲毫不在意。
“那本尊就期待東莞國師的表現(xiàn)了?!?p> 箏君對水冰心是十分放心的。畢竟,自己那么多年的陪伴都沒有能夠動搖她的決定,更何況這個半路跳出來的人呢!
只是······
那個奪了她身子的究竟是何人?
箏君從不在乎任何人,但是卻極其在意被水冰心異樣相待的人。
“北瀾國師這是轉(zhuǎn)移話題?冰心姑娘呢?聽聞她打敗了白天賭神,在下特意尋來,就是想請教請教她。”
“心兒在休息,不宜見人。東莞國師想要切磋,可以等她恢復(fù)了。想必東莞國師也知道,本尊和心兒會在渠城停留一個月?!?p>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不打擾了?!?p> “東莞國師慢走不送?!?p> “告辭!”
巫山帶著黑夜離開了閣樓,也離開了聽雨巷。
“派人去保護(hù)北執(zhí)瀾!”
巫山突如其來的一道命令把黑夜給砸蒙了。
“一定要安全把北執(zhí)瀾護(hù)送到北瀾國首都。”
“主子,這是為何?”
“能給北瀾國師添堵的事,為何不做?”
黑夜默然,領(lǐng)命下去了。
這就是強者之間的對決?怎么想怎么有些幼稚?不就是在北瀾國師那里沒有趁到口舌之快嗎?現(xiàn)在就去給北瀾國師在北瀾國國都使絆子了。
黑夜只敢在心里這樣想著,但是卻極快的吩咐下屬去做事。
畢竟,白天只是輸了一局就······
其實也不能算是白天比不贏那個水冰心吧,畢竟只玩了一把,誰知道呢?
黑夜認(rèn)為水冰心之所以會贏,完全是因為當(dāng)時北瀾國師在她身邊。北瀾國師在進(jìn)行暗箱操作,而白天抵不過北瀾國師,所以才輸?shù)摹?p> 至于水冰心發(fā)現(xiàn)了北執(zhí)陌派來的收集情報的人并且殺了他一事,黑夜自動給忘記了。
在他眼里,水冰心就是一個依附著男子,有著十分漂亮的臉蛋的女子。
他見過水冰心的畫像,墨雪國第一美女名副其實。甚至是他這個在大陸上闖蕩多年的人都未見過被她還好看的女子。
但是,即使是再漂亮,沒有能力,他黑夜也是不待見的。
這樣想著,黑夜又覺得白天是被水冰心的美色給誘惑了。畢竟那家伙,見到美女就會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怎么也要撩撥幾句。
此時正在養(yǎng)傷的白天若是聽見黑夜的所想,肯定會朝他吐口水。
啊呸,北瀾國師看上的女人,我敢多看幾眼?嫌命長不夠活?我要是有膽量和北瀾國師正面剛,怎么會做主子的屬下?
聽雨巷,
“主子,東莞國師已經(jīng)離開了?!?p> 箏君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拂袖,桌上的醉夢灑了一地。
“心兒如何?”
“心兒姑娘中途醒過一次,就又睡了?!?p> 箏君聞言,起身去了小院子。
此時的水冰心,臉部被紗布包圍著,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嘴巴,安靜的躺在白玉床上。
箏君動作很輕,來到了白玉床前坐下,給水冰心號了一下脈。
幸好在之前,就解了她身體內(nèi)的毒。
心兒,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是我當(dāng)年把你給教錯了嗎?
才會讓你這般的不重視任何感情。
不對,你倒是挺重視親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