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輕薄
后院,薛昱輕輕的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嗎?我后悔了,我當初就不應該聽你了你的話說離開就離開,我一直都知道是喜歡你的,我想一直陪著你,我們忘記以前所有的事,重新開始好嘛?
我們回京城去,我要告訴奶奶,我喜歡你,這一輩子只娶你,她們支持最好,不接受那她們這輩子是抱不到我這支里的乖孫了。
我看向薛昱嚴肅的道:“薛大哥你可能太理想化了,老太太是寧可你不成親也不可能讓你娶我的,我們之間隔著是不能跨越的鴻溝,你是薛府的榮耀,是他們的將來,在她們眼里我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還是失了貞節(jié)的鄉(xiāng)下女子,現在擺在眼前的都是現實問題,我很理智的說我們真的不合適,也許將來我會碰到一個門當戶對且不會在乎我過去的人,我只喜歡安穩(wěn)不缺錢花的日子,我不想為了別人的喜歡而去拼命的討好別人,我不想為難自己?!?p> 薛大哥不要再追著我了,你也可能沒有多喜歡我,也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我,我沒有時間去怪誰,時間是最寶貴的,那是花多少銀子都買不來的,我們應該學會享受生活,薛大哥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等著軒轅睿和談完之后就回銅川去了,以后也盡量不去京城了,以后你來我家我會做大餐給你吃。
薛昱急道:“珍兒你為什么老是把我推的遠遠的?為什么又對李穆陽那么的親近,明明他也喜歡你,可你卻一直都讓他陪著你?!?p> 我吃驚的說:“薛大哥你說什么呀,慕陽是哥哥他自然是喜歡我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p> 珍兒我不管你是把他當成什么,我只想你能明白,我想和你成親過一輩子,薛昱著急的訴說著。
我無奈的說道:“薛大哥那要不這樣吧,你只要說動老太太親自到我家提親,然后三媒六聘的用花轎把我抬去,我就嫁給你可好?”
薛昱臉色焦急道:“讓我大哥去可行?畢竟奶奶年紀大了,不適合出遠門。”
那就讓你娘親自去吧,你大哥肯定不行,你娘如果同意了,而你這一輩子只娶我一個人,也不納妾,我就同意了。
薛昱道:“好,那這次回去之后我就讓我娘去銅川提親,到時候你可不能再反悔了?!?p> 行了,薛大哥也趕了一天的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有話我們明天再說。
薛昱抬手輕輕的揉了揉我的臉頰道:“丫頭,你還真是硬心腸,都不問問我這些日子怎么過的。對了,光顧著和你說話了,四殿下那邊你可有法交代,要不我先去和四殿下說一聲。”
我疑惑的問:“要說什么?”
“當然是你不能給她再做妾了,因為我要娶你為妻,而且是唯一的,”薛昱有些驕傲的說。
我笑了笑道:“我沒有答應給他做妾,我還是不能那樣做,那是對我自己不負責任,我和四殿下沒有關系,所以你也不用去說什么。”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在想著要不要拿師父的珍寶什么的去換你呢,這下可好了,省大發(fā)了。說完順帶著眼角掃向遠處屋檐的位置。
好了,不說了,你回去休息了,我們明早上還趕路呢。
軒轅睿的房間里,暗衛(wèi)正在匯報著院里兩人談論的話題
暗衛(wèi)咽了咽說:“珍兒姑娘讓薛神醫(yī)回京城之后就去銅川提親,還說她不愿意給四殿下做妾?!闭f完磕了一個頭立馬就消失了,生怕完了一會就讓四殿下給卡斷了脖子。
軒轅睿氣的把手里的杯子捏的稀碎,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自己憐惜她,所以才不動她,她真的以為說不做妾就能跑了,真的異想天開,想到這里一刻也呆不住了,就想著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該怎樣懲罰她。
只要有條件每天我都會泡一下澡,如果實在是不行也要想辦法洗一下屁屁,這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所以自己到哪里都會帶著一個小鐵盆;今天有條件自然是泡澡了。
軒轅睿來到門口看著冷蝶在守著就知道人肯定在洗澡,這丫頭也真是愛干凈,每天都換衣裳,基本都是三天洗一次頭,只要投宿必是洗澡,還真沒看出哪地方,想是鄉(xiāng)下丫頭,等聽到里面喊“蝶兒”的時候,軒轅睿就把門推開進去了。
軒轅睿只見丫頭簡單的披了一層大布巾,露著筆直的雙腿和雪白的后背,她正用小布巾擦拭的頭發(fā)并說到:“蝶兒,我的眼睛睜不開,你給我再換一條布巾來?!?p> 軒轅睿聽話的在屏風上拿了一條布巾走過去擦起了頭發(fā),雖是略顯生澀,可也很是用心;嗯,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人家的美背,手也若有若無的碰到她的肌膚。
我眼睛給進了水,一時睜不開就喊人進來幫忙,可是明顯感覺到對方身量很高,能輕松從后面就可以幫我擦頭發(fā),而且對方還似有諾無的碰我,我也顧不得了用胳膊肘快速往后一搗,趁對方往后退的時候,然后快速轉身,把頭發(fā)一甩才看清是軒轅睿。
我怒到:“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呀?怎么總是在我洗澡的時候出現,趕緊轉過身去,離開我的房間?!?p> 軒轅睿非但沒有出去還步步向前。是呀,說來我們還真是和洗澡很有緣分,我這都是第幾次看你洗澡來了?你說你都被我破了身,還看了多少遍了,你不做我的女人還能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