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神秘的畫
聽到沈雨的話,胡銘博猛然推開她,“胡某堂堂八尺男兒,怎可趁人之危,此等情景,實(shí)非君子所為。不可!”
沈雨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這些話,只想解決此時的難忍之癢,她一步步靠近胡銘博,直到將他逼至床邊,正好與他貼在一起,沈雨此時周身滾燙,胡銘博知道,如若再不解毒,必死無疑。他將沈雨打橫抱起,輕輕放到床上,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今后你便是胡某的娘子,有我一日,定護(hù)你周全!”沈雨聽到此話,淚水順著眼角流出,滴入胡銘博的手背,也滴入他的心里,他憐惜眼前的女人,也做好了生死與共的準(zhǔn)備,于是便不再諸多顧忌,吻上了她的唇。胡銘博是第一次與女人肌膚之親,眼前的女人吐氣如蘭,奉身如玉,他貪婪、癡醉,深陷其中,胡銘博怕弄痛了她,便詢問道:“可有不適?”
沈雨氣喘吁吁的說:“你確定這是第一次嗎?”
“胡某不曾騙過娘子,可是有何不妥之處?”胡銘博一臉憂心的問到。
沈雨搖搖頭,嬌羞道:“沒有?!?p> 話音未落,胡銘博兩只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沈雨,不知怎地,沈雨竟被他看的臉紅了起來,原本就滾燙的身體更加熱烈,似乎要冒出火來,沈雨嬌羞的扭頭看向其他地方,這簡單的動作讓胡銘博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時間紅塵滾滾美如畫,天雷地火聞春音。
次日早上,沈雨只覺渾身疼痛,想起昨晚的事情,臉不自覺的紅了紅,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胡銘博,只好裝睡。
“娘子醒了?”身邊人問到。
“嗯。”沈雨繼續(xù)閉著眼睛。
“是時候該啟程了?!焙懖┯H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起身。
“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沈雨坐了起來,看著胡銘博。
“你是我娘子?!焙懖┖V定的看著她。
“我不屬于這里?!鄙蛴曛钡?。
“沒關(guān)系,天涯海角,等我辦完事情,都隨你去?!焙懖┭劾餄M是寵溺。
“我是說,我是說,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沈雨看到胡銘博的寵溺竟有些心動。
“娘子名喚沈雨,自幼不知父母去向,師從浮沉派,前幾日刺殺你的,便是你的大師姐裴云殤?!?p> 沈雨睜大眼睛看著他,心想:“這是我副本角色定位?牛逼了!”
“娘子可還有疑問?”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裴云殤說的?!?p> “你們認(rèn)識?”
“不,只是今早抓住她后,逼問得知。”胡銘博喝著茶,淡淡的說著。
“你!今早!出門了?!還抓住我?guī)熃??”沈雨再次睜大眼睛看著他?p> “怪我疏忽,我早知她們不會善罷甘休,但思量著我在身邊,他們不敢對你如何,誰知竟用此等手段,著實(shí)令人不齒。”胡銘博眼中露出殺氣。
“那他們現(xiàn)在人呢?”
“在你房間?!?p> “我去看看?!鄙蛴暾f著便下床要出門,被胡銘博打橫抱起,“你,你干嘛?”沈雨臉一紅。胡銘博笑著看她,“娘子要更衣才能去?!?p> 沈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并無二兩衣物,頓時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胡銘博看到沈雨此態(tài),頓時覺得可愛至極,不自覺的又親吻了沈雨的臉頰,輕輕在她耳邊說:“娘子可是害羞了?”
“我,我才沒有呢,我就是覺得,我覺得……”沈雨此時已是語無倫次。胡銘博寵溺的用筆尖蹭了蹭她的耳朵,“娘子如若再現(xiàn)此態(tài),恐怕為夫便不想讓你更衣離開了。”
沈雨原本已是滿臉通紅,聽到胡銘博這話,更是從頭紅到了腳,只覺得周身莫名燥熱,喉嚨干澀無比,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心想:我沈雨好歹也是見過風(fēng)花雪月一女的,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唐朝男人給撩了,真是丟人丟大了,不行,堅(jiān)決不能慫!
她鼓足勇氣對上胡銘博的眼眸,這一看不要緊,“天吶,他的眼神好深邃,那么亮,睫毛好長還那么濃密,鼻梁好高喔,皮膚真的很好,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護(hù)膚品呢?再看看這張嘴,粉嘟嘟的,不薄不厚,軟軟的、嫩嫩的,親上去……”想到這里,沈雨一個激靈,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這都什么思想,一定是著了魔了,居然會大白天的就饞人家。
胡銘博看著沈雨的表情,一會兒滿臉陶醉,一會兒又眉頭緊鎖,不禁覺得好笑,“娘子在想何事?”
“咳,沒事,那個,我們得趕緊走了?!鄙蛴暌挥昧Γ瑥暮懖┥砩咸降厣?,心虛的嘀咕一句:“不然就真走不了了?!?p> 準(zhǔn)備妥當(dāng),沈雨隨胡銘博來到她的房間,裴云殤被綁在凳子上,嘴上勒著布條,裴云殤見到沈雨不屑的瞪了一眼,“喲,看樣子還挺不服氣。”沈雨慢慢走近,坐在裴云殤身邊?!皫熃闶前??怎么?刺殺不成,改下藥了?為什么不殺了我?不是一了百了嗎?”
裴云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不說?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很趕時間,陪你?!鄙蛴暾f著倒了一杯水,邊喝邊看著她。
一個時辰后,裴云殤終于有了反應(yīng),“想說話了?”沈雨問道。
裴云殤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話可以,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胡銘博就在門口,誰也不可能進(jìn)來?!鄙蛴昃妗?p> 裴云殤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雨解開了勒在她嘴上的布條,“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哼,你已非清白之身,還有何顏面在我眼前耀武揚(yáng)威?”裴云殤不屑道。
“為何沒顏面?師姐難道這輩子也不嫁人?”
“哼,小師妹怕是出走多時,連浮沉派的派規(guī)都忘了吧?!?p> “說來聽聽?!?p> “你!”
“師姐別生氣,我早就說過,我失憶了,怎么會記得這些?”
“入浮沉派,天下事物皆不為所動,世間萬物皆為我所用?!?p> “有點(diǎn)兒意思,接著說,你為什么害我?”
“你我本無瓜葛,各自安好,若非你帶著畫離開,我自不會尋你?!?p> “畫?什么畫?”
“《落花圖》。”
“《落花圖》?”沈雨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便說到:“師姐,不管你信不信,這幅畫現(xiàn)在確實(shí)不在我身上,不過我可以幫你找到,還給你?!?p> “哼,你會有這么好心?”
“我本來也對古玩字畫不感興趣,要它作甚?”
“看樣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么嗎?”
“不需要,你只要到時候把畫交給我即可?!?p> “好!一言為定?!?p> “沈雨,你可別騙我?!?p> 沈雨不屑的看了裴云殤一眼,將胡銘博叫進(jìn)來,替她松綁,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