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女子帶著方成和葉琳走在陰暗的道路上,比起之前在萬花林所看到的華麗景象,這里簡直就如同地獄一般陰森。
途徑多處監(jiān)牢,每一處監(jiān)牢都和方成和葉琳之前所在位置的監(jiān)牢一模一樣。
看來,這百花谷的主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方成現(xiàn)在施展不了靈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走快點!”其中一名黑衣女子推攘著葉琳。
“干嘛呢?”方成怒斥道。
“怎么?作為我們百花谷的犯人,你還敢唧唧歪歪?”黑衣女子十分不屑地打量著方成。
“就算我們是犯人,那我也請你稍稍放尊重點,否則的話......”方成殺氣外漏,盯著面前的黑衣女子,威脅道。
“否則怎么樣?”黑衣女子指著面前的方成,完全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我告訴你,你們犯了如此重大的罪行,就別想活著從這里出去?!?p> “是嗎?”方成輕哼一聲,隨后不屑地盯著面前這黑衣女子,“只要我們能夠活下來,那我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
“你!”黑衣女子瞬間被激怒,但是另外一名黑衣女子則是制止了這名黑衣女子,然后將她拉拽到一旁,兩人開始說悄悄話。
“你看到那人手上戴著的【弱靈扣】了嗎?”
“看到了,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只有在對付比較厲害的人時,才會給他們戴上【弱靈扣】,既然這個男的手上戴了【弱靈扣】,那說明他的實力一定不簡單?!?p> “是嗎?”黑衣男子有些不太相信的回頭看了一眼方成,“這小子看起來丑了吧唧的,能有什么實力?”
“人不可貌相啊!”
“管她呢,我還就不信了,兩個死囚犯還能激起什么浪花來?”這名黑衣女子對于同伴的建議完全不管不顧,直接來到葉琳的身后,用力地推了一把葉琳,“走快點?!?p> 葉琳身體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我看你是在作死。”方成怒斥道。
另外一名黑衣女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后繼續(xù)跟著同伴一同押送葉琳和方成。
陰暗小道走了大概五分鐘之后,方成和葉琳來到一處十分敞亮的大殿之上。
這大殿比起皇宮都宏偉不少,只不過,比皇宮少了幾分華麗。大殿上的柱子有天然的大理石制成,地板則是由一塊又一塊的石頭拼接而成,雖然每一塊石頭的大小都各不相同,但是地面卻出奇的平躺,想必在打磨上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
大殿之上坐著一位白衣女子,而在白衣女子身邊則是站在一個年紀十分大的女人,那女子滿臉皺紋,頭戴一頂沖天蛇頭貓,身著黑色長袍,給人一種看起來就不像是正派的感覺。
“谷主,就是他們兩個殺死了你的妹妹。”那老女人湊在白衣女子耳邊,輕聲道。
“你們?yōu)楹我獨⑽颐妹茫 卑滓屡哟舐暤卦儐柕馈?p> “我殺你妹?。俊狈匠煞磫柕?。
“放肆!竟敢羞辱我們百花谷的谷主?!蹦抢吓舜舐暤卣f道。
“羞辱?奶奶,麻煩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方成無奈地攤開手,“我是在反問,明白嗎?你們聽人講話是直接忽略標點符號的嗎?”
“你!”那老人女被激怒,生氣地指著下面站著的方成,“現(xiàn)在就把這兩個人處死!”
“倪娜法師切勿動怒,等我審問清楚,再下殺手也不遲?!卑滓屡虞p聲說道。
“你們現(xiàn)在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話......”白衣女子說道。
“不然怎么樣?”方成問。
“不然你們必須為我妹妹的死付出代價?!卑滓屡用碱^緊張,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我現(xiàn)在就一個問題?!?p> “你問?!?p> “你妹是誰?。俊狈匠蓡?。
“我妹妹......”白衣女子剛準備說的時候,瞬間變?yōu)閷Ψ匠傻馁|(zhì)問,“你們這樣裝瘋賣傻是救不了你們自己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妹是誰,你就算想謀殺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方成道。
“需要讓我提醒一下你嗎?”一旁被成為“倪娜法師”的老女人悠悠的說。
“那可真的感激不盡。”
“我們谷主的妹妹朱砂,身著紅色衣裳,手持鋼鞭,面容姣好,長發(fā)齊腰,現(xiàn)在有印象了嗎?”倪娜法師說明到。
“有印象,現(xiàn)在你說她死了?”
“沒錯,就是被你們殺死的?!蹦吣确◣熤钢匠烧f道。
“既然你說她是被我們殺死的,那尸體呢?”方成問。
“谷主的妹妹朱砂被你們推入萬丈深淵,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的?!?p> “真是一個省事的說法?!狈匠稍诖蟮钌蟻砘刈邉又皼]有了尸體,也就沒有了證據(jù),對我們的指控也就成了你的一家之詞,這跟所謂的欲加之罪有什么區(qū)別呢?”
“你!”倪娜法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倪娜法師,我覺得他們說的不無道理,再者說,既然沒有見到我妹妹的尸體,那我自然也是希望她還活著,所以,我覺得不能輕易下決定。”白衣女子面色憂愁地說。
“谷主,千萬不要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啊!”倪娜法師著急地說道,“我親眼看到他把朱砂退到了懸崖之下,難道這還不足以定他們的罪嗎?”
“可是......”
看到優(yōu)柔寡斷的谷主,方成決定再次發(fā)聲,“這位老奶奶,你剛才說,你親眼看到我們殺了人,那意思就是沒有其他人作證嘍?”
方成死死的盯著這倪娜法師,倪娜法師明顯有些坐不住,于是方成繼續(xù)說,“這樣不也就成了你的一面之詞了嗎?總不能因為你的年紀比我大,你的一面之詞就比我的一面之詞更加具有說服力吧?”
“你!”倪娜法師再次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于是快步來到方成面前,怒視著方成,片刻之后,才終于開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招?!?p> “那你倒是說說,我想耍什么花招呢?”
“你一定是想利用我們谷主的善良來逃避罪行,不過,你要是覺得你可以混過去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倪娜法師目露兇光,釋放促威壓讓方成難以正常站立。
“我們本來就沒有罪,何來逃避之說?”
“倪娜法師!”白衣女子大聲地叫喊道。
倪娜法師退到一旁,面色嚴肅地回頭對白衣女子說道,“谷主,這人不能留?!?p> “可是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我覺得可以暫緩一陣?!?p> “這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倪娜法師反問道。
“倪娜法師,你這么著急地想送我們?nèi)ニ?,是想掩蓋什么事情吧?”方成盯著倪娜法師說道。
“我是想用你的死來慰藉谷主妹妹的冤屈靈魂?!?p> “是嗎?”方成十分不屑地說。
“谷主,如果你的妹妹真是我們殺的,我們愿意去死,可是現(xiàn)在,事情不清不楚,如果你就這么殺死我們的話,豈不是太過于草率?”葉琳爭辯道。
“這......”白衣女子總是一副優(yōu)柔寡斷的模樣。
“谷主,我們確實見過你妹妹不假,可是,我們和你妹妹都被迷昏,等到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你們的監(jiān)牢之中?!狈匠山忉尩溃爸劣谥虚g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我想,只有這位老奶奶才知道吧?”
“你再敢這么出言不遜的話,小心我殺了你!”倪娜法師威脅道。
“我知道,你很想弄死我們,畢竟,你想掩蓋一些事情,可是,你必須要清楚一點?!狈匠缮宰魍nD之后,繼續(xù)說,“我們也不是好惹的,我不是什么怕事的人,但是我也絕對不會為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而承擔責任?!?p> “倪娜法師,要不先這樣吧,我覺得我妹妹的死必須調(diào)查清楚之后再下定斷?!卑滓屡诱f。
倪娜法師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沒有繼續(xù)再爭辯什么。
“把他們帶下去,嚴加看管。”倪娜法師吩咐道。
“是!”
兩名黑衣女子帶著方成和葉琳離開,白衣女子則是坐在位置上獨自傷感。
“谷主,放心吧,他們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倪娜法師安慰道。
方成回頭看了一眼倪娜法師,心里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這一切都是倪娜法師在背后搞的鬼。
這倪娜法師這么著急地想置方成和葉琳于死地,這背后一定有不可高人的秘密,而很大的可能是跟方成要調(diào)查的事情有關(guān)。
將谷主妹妹的死推到方成和葉琳身上,這樣一來,既得利益者就非常明顯。
方成一死,殺害無辜百姓的案件自然短時間內(nèi)沒有人再追究,就算有人追究,實力肯定也比不上方成,所以,背后的兇手便可以逍遙法外。
當然,這一切只是方成的推測,這倪娜法師是方成的首要懷疑對象,只是事實還需要進一步的去求證。
回到監(jiān)牢之后,方成和葉琳再次回到了雨水所覆蓋的范圍。
要說下雨天配音樂,那絕對是胡扯,更扯的是會有人覺得下雨天跟巧克力更配,如果沒有雨傘的話,配個什么鬼。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方成剛準備開口,腦海里響起一個聲音,下一秒方成的嘴角揚起笑意:
“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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