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良轉(zhuǎn)眼之間就變了一個人。
幾人都有些發(fā)愣。
“真是太神奇了。”
秦風眼睛發(fā)亮,繞著蘇良轉(zhuǎn)了兩圈,仔細打量,最后不自覺地感嘆道,“不光是體型,精氣神完全不一樣了。”
“易形換骨,功夫居然能做到這種事情?”
如果蘇良不是在他眼前變化,他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蘇良。
這種手段比他的偽裝可要徹底多了。
“有點像是縮骨功。”
夏侯武也是有些發(fā)愣,他感覺像是縮骨功,但有些摸不準。
“這功夫是一種鍛煉骨頭和身體的法門,也算是縮骨功的一種。”
帶上了面具。
看不見表情,蘇良說的話都帶著幾分冰冷。
“你們?nèi)绻雽W,我可以將法門教給你們?!?p> 蘇良說道。
夏侯武想了一下就搖了搖頭,這種鍛體法門向來很費時間和精力,而且想達到蘇良的這種效果,不練到大成,效果也不是很明顯。
而且合一門的功夫就夠他練的了。
秦風幾人也是搖頭。
唐仁和坤泰年紀大了,身體松散,估計也練不來。
至于秦風,他雖然好奇,但是深知自己沒什么武功基礎(chǔ),這門功夫估計沒個十幾年的練習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也就放棄了。
見幾人都搖頭,蘇良也不再說。
接下來。
蘇良又跟幾人交代了一下情況,一些老觀眾的資料,還有其中的一些利害關(guān)系,還有一些清源市的事情。
他有意將一些事情交給他們,所以必須將這些講清楚。
要不然,信息的不對等可能導致以后有所疏漏導致暴露,而他們之間也會產(chǎn)生間隙。
“原來這里面這么復雜。”
單英聽的有些發(fā)愣,沒有想到這些觀眾居然這么勾心斗角。
幾十個人里面就有五個以上的小團體,還有一些獨行俠,他們之間互相廝殺,互相忌憚,又共同維系一個脆弱的平衡。
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坤泰和唐仁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沒有想到這些觀眾對同類都這么狠,這要是對付起他們來自然是更不留情。
“畢竟是以生死作為賭注,每個人都會拼盡全力去玩這一場游戲。”
蘇良微微點頭,“不過我剛剛講的,你們做個參考就行了,不要盡信,每個人肯定都會有所保留,更何況這是一段時間前的信息了。”
“既然你們每個人都提防彼此,又怎么會形成一個個小團體呢?”
坤泰有些不解道。
“因為看不清形勢的人都死了?!?p> 坤泰一抖。
臉上的肥肉也隨之震顫。
蘇良看了一眼坤泰,說道,“眼下的局面是淘汰了一批人才形成的,比較莽撞的人在早前就死了?!?p> “當然,最主要的是當這些人當中出現(xiàn)一個強者時,其他弱者會自然而然的抱團,而當有一個人選擇抱團時,剩下的人自然而然就知道該怎么做了?!?p> 想到這里。
蘇良有些感嘆。
獵殺電影人物可以完美繼承能力這個信息,讓所有觀眾不得不抱成一團,一是為了合伙獵殺電影人物,二也是為了防備其他已經(jīng)獵殺電影人物的觀眾。
因為其中差距太大了。
“這也太復雜了?!?p> 唐仁抓了抓頭發(fā),看向秦風,“這些事情還是交給老秦好了。”
其余人也看向秦風。
秦風點了點頭,表示將蘇良說的所有信息都記下來了。
“真是殘酷又血腥。”
秦風有些感嘆,“這種情況,讓我想起了養(yǎng)蠱,電影院把觀眾和電影人物放在甕中,唯有最強的人才能成為最后的那只蠱?!?p> “地球電影院的目的看來絕對不簡單?!?p> “這不是我們現(xiàn)在該思考的,電影院的目的距離我們太遙遠了,眼下只能努力變強,努力走到最后,活到最后。”
蘇良說道。
秦風幾人也是認同的點頭。
他們能夠聚在這里,為的就是活下去。
“你這兩天有空嗎?”
秦風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同意了我的邀請,你什么時候有空,可以見一下他們?!?p> “明天下午吧?!?p> 蘇良想了想說道。
他明天下午沒有課,有時間。
......
雨,淅淅瀝瀝。
敲擊在地面,將地面沖刷一凈,露出干凈的柏油路。
街道上,行人匆匆。
在眾多打著傘的人群之中,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打著黑色長傘的人漫步在街頭,抬起頭,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一線天不住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遠處,幾輛警車從街道那頭開了過來,一線天微微低頭,待巡邏的警車過后,回首望了一眼警車,快步離開。
......
“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p> 另一邊,勇哥躲在橋洞下,看著陰沉沉的天氣,還有那連綿不絕的雨水,摸了摸有些饑餓的肚子,嘆了一口氣。
臉上露出幾分迷茫。
幾天前,他之前明明就在金樓之中坐著,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其妙的就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的一切都讓他感到震驚。
各種直插云霄,數(shù)百米高的大廈,頭頂飛過的飛機,還有那來往在街上的人群,車流,還有街道兩旁堂皇富麗的店鋪。
一切都讓他那么陌生。
原先是想靠著功夫在這個世界混口飯吃,但到處都是警察,也找不到一個行當存身,不得已只能找一個橋洞住下。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只黑色高跟皮靴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勇哥抬起頭,發(fā)現(xiàn)身前不遠處的雨中站著一個黑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兜帽夾克衫,尤其是腳上,穿著厚度不一的高跟皮鞋。
來人就靜靜的站著。
帽兜下,看不清面容。
“你是誰?”
勇哥心中升起幾分警惕。
“晚輩封于修。”
那人微微歪著頭,臉上咧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雙手微微抱拳。
來者不善!
感覺到對方來勢洶洶,勇哥目光掃在對方的雙拳上,目光微微一縮,這人手掌指節(jié)間滿是老繭,必然是一個拳法好手。
心中警惕又提高了幾分。
“你有什么事?”
“晚輩封于修,對于各位前輩高人仰慕已久,聽聞前輩精通各路拳法,今日特來討教前輩的拳法。”
“今日,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封于修陰冷的目光掃過勇哥拳頭上。
“我沒空跟你比。”
勇哥皺了皺眉,不知道對方怎么找到的自己,又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但對方來者不善,估計也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勇哥退了兩步,悶聲說道,“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p> 但見到封于修動也不動,心中一警,知道對方不肯善罷甘休,身體開始慢慢崩緊,握緊了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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