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他們又在找什么東西呢?”,禽洛年自言自語,然后又向禽猿問道,“你可知道有那個門派使用的是火焰刀的?”
“吱吱”,禽猿吱吱叫了兩聲,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看向禽洛年。
“小哥,金猿怎么會和你在一起呢?他父親就是死于人族之手,所以,他對人族抱有很大的戒心,之后他就失蹤了,再沒有他的消息”,白芙蓉給禽洛年傳音說道。
“說來話長,之后讓禽猿告訴你吧,我們來是想求貴谷幫忙,求一些百花仙釀,現(xiàn)在看來恐怕要落空了”,禽洛年失望的嘆了口氣道。
“你什么時候改名字叫禽猿了?”白芙蓉向禽猿傳音問道。
只見禽猿指指禽洛年,又指指自己,比劃了一會,白芙蓉才明白禽猿表達(dá)的意思。
“百花仙釀,是采用百花的花粉精髓所釀成的汁液,除了能供花族修煉外,就只有解花毒的作用了,難道小哥要用來解花毒嗎?但是,據(jù)我所知,能使用花毒的百花谷也不過幾位,并且都在這次劫難中.......“白芙蓉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禽洛年簡潔的把方寒水的事情向白芙蓉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不過,這可就奇怪了,花毒只有花族之人修行到筑基之后體內(nèi)才產(chǎn)生的一種毒素,并且排除體外就會失去作用,一個人族怎么可能使用花毒呢?”白芙蓉似自言自語,又似詢問禽洛年。
“白姑娘不信任我?”禽洛年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不、不,你是金猿的朋友,我當(dāng)然信的過你,只是這太過不可思議,我只是有些好奇,百花仙釀我這里還有一些,小哥可先拿去,不過我有兩個條件,還望小哥答應(yīng)”,白芙蓉連忙解釋的說道,并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白姑娘請講,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禽洛年毫不猶豫的說道。
白芙蓉見禽洛年答應(yīng)的爽快,半是請求半是要求的說道“第一是,如果條件允許,還請禽小哥幫忙調(diào)查我百花谷遭劫的事情,是何人所為,芙蓉雖年紀(jì)尚小,但滅門之仇,絕不敢或忘片刻,還請禽小哥答應(yīng)?!?p> “我得姑娘贈送百花仙釀,理所為姑娘辦事,力所能及的,斷然不敢推辭,但若如果調(diào)查查探不到的話,還請白姑娘包含,還請白姑娘說第二件”,禽洛年向白芙蓉說道。
“第二件嘛,很簡單,我想讓金猿帶我出谷,跟隨在你們身邊,我想去看看那個能使花毒的人族是怎樣的人”,白芙蓉見禽洛年答應(yīng)的很是爽快,不由得放松下來,她最擔(dān)心的是禽洛年怕招惹麻煩,不愿幫忙。
“這個恐怕不行”,禽洛年沉吟了半天說道。
“為什么?有你在我也傷害不了你說的這位姑娘啊,”白芙蓉詫異的道,第二件事在她看來最是沒有問題,現(xiàn)在反而在禽洛年看來行不通。
“具體原因我不便多說,這次回四靈鎮(zhèn),我并沒有打算帶禽猿,我會安排他到另外一個地方?!鼻萋迥陮Π总饺卣f道。
“那我就跟著金猿,你把他安排到哪,就把我也安排到哪,這總可以吧?”白芙蓉有些撒嬌的道。同時傳音給禽猿,讓他幫忙說給禽洛年說說好話。
只見禽猿,吱吱的叫了兩聲,向著禽洛年只拱手作揖。
“好吧,事不宜遲,那我們出發(fā)吧”,禽洛年考慮再三的說道。
幾個人商量妥當(dāng)后,只見白芙蓉拿出一個三寸上下的白玉瓶,然后身體急速縮小,從泥土中鉆出,然后跳入白玉瓶,白玉瓶向禽猿飄去,禽猿伸手接了過去。
禽洛年只見禽猿看著手中的白玉瓶,左右上下打量個不停,直看的白芙蓉不好意思,啐了他一口,他才撓撓頭作罷,禽洛年不知是不是錯覺,只覺得白芙蓉青色的樹干剛剛微微泛紅,嘿嘿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只見瓶中白芙蓉,鮮紅欲滴,看著禽猿,雙目噴火。禽猿尷尬的又撓了撓頭,不敢再看,此時白芙蓉雖是花體,但是禽猿還是心中微微一蕩,白芙蓉顏色漸變深紅。
處理了谷中的百花殘骸,禽洛年一行三人,禽猿帶著在玉瓶中的白芙蓉,在禽猿的帶領(lǐng)下,走的大部分是荒山野路,土地貧瘠,人獸罕跡的地方,三人避開了大部分的妖獸猛獸,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只有一次意外碰到了一頭未到一階妖獸的狍子,被禽洛年和禽猿兩人迅速解決。
禽洛年先是把禽猿和白芙蓉,安排到埋葬“巨禽”的山谷下,二人雖是在山林中生長,但也被這大自然的造化奇景所震撼,尤其是白芙蓉,對這谷中的景色更是滿意之至。
回到四靈小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禽洛年離開的第十天了,來到了朱家的大宅前,叩響門環(huán),出來一個紅衣方臉大漢,正是上次開門之人,他一看來的是揍過自己的禽洛年,摸摸了胸口,還感覺隱隱發(fā)疼。
“禽公子,老爺不在家,你還是回去改日再來吧。”方臉大漢被揍了一次,說話變的好聽了,禽洛年聽了暗笑。
“不需要你們老爺在家,我把百花仙釀帶來了,按照承諾我要把方寒水帶走,這是百花仙釀,你帶我去找方寒水”,禽洛年把百花仙釀拋給方臉大漢說道。
方臉大漢手忙腳亂的接住百花仙釀,說道:“這不是小人能做主的,禽公子還是回去再來吧?!?p> 禽洛年擔(dān)憂方寒水,不理睬方臉大漢的啰嗦,推開門往里走去,方臉大漢并吃過一次虧并不強行阻攔,心里恨恨的想道:“沒有我?guī)罚y道你自己還你能找到方寒水那小娘皮不成?你且在這宅子里找去吧?!?p> 大漢跟著禽洛年跨過一座走廊,轉(zhuǎn)了幾個彎,來到了上次打斗的地方,眼見一座華麗無比的屋子,料定是朱候的房間,徑直推門進入。
“你不能進,這是二少爺?shù)姆块g,快來人啊,有人要進二少爺房間了!”,方臉大漢一看阻攔不住禽洛年,便大聲的呼喊說道。
“朱環(huán),你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從房間中傳出一個帶有磁性的中年女子聲音,滿是溫柔。
走近房間,只見到一個中年婦人,約三十一二年紀(jì),一身白衫,一頭青絲烏黑秀麗,頭上松松的挽了一髻,髻上插了一支玉釧,容顏清秀中透著嫵媚,雖已中年,方姿不減。眼睛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看向禽洛年,心中暗道,好一個秀氣的少年,婦人身邊站了一個瑩瑩十三四的少女,花香四溢,正是方寒水。
“夫人,這位是禽公子,拿百花仙釀來換方寒水的,我說老爺不在,他非要闖進來”,朱環(huán)趕忙上前把百花仙釀遞雙手給中年婦人解釋道。
“哦,你就是禽洛年?能安然無恙的穿過萬妖窟的領(lǐng)土,把百花仙釀帶回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那婦人上下打量了禽洛年兩眼說道。
“夫人,百花仙釀已經(jīng)帶來了,我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放了方寒水“,說著看了看站在婦人身邊的方寒水,只見方寒水雙目朦朧,泫然欲泣。
“人,我們會放,只是這百花仙釀尚不知真假,必得老爺回來,才能鑒定,你走吧”,說著看了看方寒水,說道。
“謝夫人大恩,只是我身上的封元釘,還請夫人幫我去除”,方寒水朝婦人盈盈一拜說道。
“哼,仙釀尚不知真假,我兒也還未醒,封元釘暫且還留在你體內(nèi)吧,若大戰(zhàn)過后,我兒醒來無恙,封元釘自會有人幫你解除”,婦人重重的冷哼一聲道。
“多謝夫人,寒水,我們先走”,說著禽洛年拉著方寒水的手對中年婦人說道。
“不要著急,我還有話對禽公子說,請方姑娘在門外稍等片刻”,中年婦人扭頭對方寒水說道。
“方姑娘,我們到門外稍等”,朱環(huán)對方寒水說道。
說著,帶著方寒水走出門外,并關(guān)上房門。
看著二人走出房間,中年婦人有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禽洛年,直看的芳心碰碰亂跳,禽洛年也被她看的不好意思。
“咳,夫人有什么事要對我說的,請講”,禽洛年咳了一聲說道。
“是這樣,青蓮那丫頭給你留了一封信,你看”,說著只見婦人臉頰尚有微紅,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來,只見婦人手臂皓膚如玉,禽洛年扭過頭來不敢多看。
禽洛年接過信件,拆開看來,見信上寫道:“洛年小弟,現(xiàn)今在我們四靈小鎮(zhèn)和龐家的中間的山坳中,發(fā)現(xiàn)一處礦藏,為爭奪礦藏,已經(jīng)開始戰(zhàn)斗,希望你回來后,前來助我”,落款、;青蓮,日期赫然是前兩日的日期。
“禽公子看過信件,可是要去參加礦藏的爭奪了?爭奪礦藏歷來危險無比,還望禽公子保重”,中年婦人軟軟的說道。
“多謝夫人,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就告辭了”,說著禽洛年就要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等等,我還有兩句忠告,希望禽公子聽完再走”,中年婦人連忙說道。
“夫人,請說”,禽洛年站定身子說道。
“方姑娘花香襲人,和禽公子這樣的人,自然是珠聯(lián)璧合,只是方姑娘的背景,只怕你招惹不起,還望禽公子三思”,中年婦人說道。
“多謝夫人,告辭”,禽洛年聽完中年婦人說完,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