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吵雜的人群,聽到郝世維的話,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都在莫名其妙,禽洛年到底怎么了?
不止是其他弟子不知道禽洛年犯了什么過錯,就連禽洛年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錯。
“郝師兄,請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是犯了那條宗規(guī)或者戒律?如果你沒有證據(jù)亂說的話,我會讓讓你付出代價的,哼”,禽洛年冷冷的看著郝世維說道。
“吆喝,膽子不小嘛,敢威脅我,不過我作為東峰的大師兄就先不和你計較了,我敢這么說自然是有根據(jù)的”,郝世維看了一眼陳雷,接著說道。
“就拿你和陳雷的比試來說,你將他打敗不就行了嗎,都是同門干嘛要下那么狠的手呢,你竟故意將他打成重傷?”,郝世維一指陳雷說道。
“郝世維,你也太強詞奪理了吧,比試受傷在所難免,你怎么可以說禽洛年是故意將他打成重傷呢?”,禽洛年還沒開口,凝玉先替禽洛年開解道,俏麗的臉龐上兩只美眸散發(fā)出冰冷的光芒。
郝世維本來就對禽洛年和凝玉走的近心懷怨恨,現(xiàn)在看到凝玉主動幫助禽洛年辯解,心里更加憤怒,但是面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凝玉師妹,如果僅僅是這一件事情的話,我作為一個大師兄還不至于抓著這件事不放”,郝世維緊接著說道。
“黃九劍師弟,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你來說吧”
這時,一襲黃杉青年從高臺上飄落下來,面容有些陰鷙,正是中峰的黃九劍。
“這黃九劍師兄什么時候來的?”
“不清楚,看來是有備而來,針對禽洛年的,不是有傳說,說是禽洛年廢掉了黃九劍的哥哥,也就是我們東峰的黃嚴的修為嗎?”
“原來是這樣的”
“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天了,怎么現(xiàn)在才提起來呢?”
“別說了,你還不知道嗎,現(xiàn)在我們東峰的峰主赤霞真人不在宗內(nèi)”,另一個人低聲的說道。
“咳咳,慎言,小心惹禍上身”,旁邊的人給兩人提醒道。
“禽洛年,你好歹毒的心啊,你和我哥哥黃嚴在競技場比試,你將他擊敗即可,為什么要廢他修為,你們有多大的仇恨,讓你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黃九劍憤怒的指著禽洛年說道。
“血口噴人”,在黃九劍出現(xiàn)的時候,禽洛年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上次在風(fēng)霜谷報復(fù)不成,今天主動來報仇了,所以也不過多的解釋。
“當天在競技場上有那么多人都能作證,你廢掉了我哥哥黃嚴的修為,你狡辯也沒有用,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被人廢掉修為的滋味”,黃九劍看著禽洛年,冰冷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樣說道。
“住手”,凝玉飛下高臺,阻攔道禽洛年身前說道。
“凝玉,我并不想和你結(jié)怨,所以,你還是別多管閑事的好”,黃九劍看到凝玉擋在面前,只好停下了待發(fā)的一劍。
“即便是禽洛年廢掉了黃嚴的修為,也應(yīng)該交由刑法堂查明緣由,由刑法堂發(fā)落,你這樣私自動手,你可考慮過后果?”,凝玉雖然只是元液境后期修為,但是面對這黃九劍也絲毫不怯。
“凝玉師妹,你看這是什么?”,黃九劍手一揚,一個令牌飛向凝玉。
“執(zhí)法令?”,凝玉看著手里上面寫著執(zhí)法的二字的令牌,凝視良久。
“凝玉師妹,既然見了令牌,現(xiàn)在我就要動手了,請讓開”,黃九劍舉起手中的長劍,向前走了一步。
“那也不行,這件事必須要等到我?guī)煾赋嘞颊嫒藖砹艘院笤僮鰶Q斷”,凝玉雖然確定令牌是真的,但是依舊不肯讓開。
“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黃九劍劍指凝玉說道。
“想傷我凝玉師妹,先過我呂二這一關(guān)”,呂二看到黃九劍連凝玉也想一塊對付,從高臺之上飛掠而下,擋在凝玉身前,看著黃九劍說道。
“別說是你們兩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擋不住我廢掉禽洛年”,黃九劍看到呂二也擋在他的面前,面沉似水的怒道。
“郝師兄,中峰的人已經(jīng)打上門了,你就看著不管嗎?”,凝玉看著站立一旁的郝世維說道。
“禽洛年違反宗規(guī),理應(yīng)受到懲罰,這件事是禽洛年不對,凝玉師妹和呂師弟你們還是讓開吧”,凝玉的話非但沒有讓郝世維替禽洛年說情的打算,更是勸解不讓凝玉和呂二替禽洛年出頭。
“哼”
眼見郝世維不肯說情,凝玉只好把目光投向在高臺之上的兩位筑基長老,兩位長老初始的時候一頭霧水,現(xiàn)在也基本聽的差不多了,這是沒有證據(j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但是二人比較看好禽洛年,本來救打算說和一下,但是當黃九劍拿出執(zhí)法令的時候就熄去了這份心思。
現(xiàn)在凝玉點到他們兩個,所有人的目光也看著他們,如果現(xiàn)在不表態(tài),怕是真的說不過去了。
“以老朽看,這件事還是等到赤霞真人回來再做處理不遲,為防禽洛年離宗,可以先將禽洛年關(guān)押起來,你們看怎么樣?”,胖老者不得已的表態(tài)道。
“放肆,你們置宗門法令于何地?”,黃九劍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替禽洛年說情,怕橫生變故,暴怒道。
“九劍,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怎么給我說話呢?雖然你現(xiàn)在也是筑基境,但是未免也太不尊重人,太目中無人了吧?”,胖老者被黃九劍當著這么多晚輩的面喝斥,面色難看的說道。
“哈哈哈,尊重?你們值得尊重嗎?”,這時一陣嘯聲從遠處傳來,并越來越近。
“白無敵?他這么來了?”,白無敵太出名了,所有人都猜出來來的是誰,心里都非常驚訝,怎么一點的小事會驚動這尊大神。
白無敵是中峰的繼承者,如果不出意外,再過幾年現(xiàn)在的掌門隱退后,白無敵就可以代替掌門成為新的一人掌門了。
所以,當白無敵以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中時,尤其是女性弟子,看著白無敵這塊香餑餑,目光中都滿是溫柔。
“白師兄你來的正好,葛長老和這兩位長老子阻撓我指法,師弟我沒辦法執(zhí)行總宗門的執(zhí)法令”,黃九劍道。
“哼,現(xiàn)在開始執(zhí)法吧,我看誰看敢阻撓?你們兩個非要不讓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白無敵輕輕笑說。
“是”
黃九劍一抱拳,長劍揮動,一道殘影繞過凝玉和呂二等人他們襲向了禽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