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這才回過頭對孟妤說:“你別聽那兩個奴才瞎說,十一不是那樣的人,他只是不喜太多規(guī)矩束縛,本性還是好的。”
孟妤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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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程的馬車上,再去回想此事,孟妤總覺得哪里不對,這一切過于巧合,宮中規(guī)矩甚嚴,奴才們不敢過論主子們的是非,更何況是御花園這種熱鬧之地,且恰巧在她與太子妃經過時聽到討論她與容嶼,像是有人故意為之,為了什么?
為了讓她明白容嶼是個風流成性之人。
而她只是占著王妃名號的女人,容嶼不會在意她。
如果真是這樣,那安排今日之事的人居心真是引人深思。
容嶼抬頭望見孟妤眉間輕皺,陷入沉思,便詢問她:“今日入宮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孟妤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她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今日臣妾與太子妃在御花園聽到兩個奴才在議論王爺是非?!?p> “哦?他們是如何說的。”
“他們說王爺尋花問柳,風流成性?!?p> 孟妤說完抬頭觀察容嶼的神色,他神色未變,臉上閃過玩味,轉瞬即逝,難以捕捉。
他反問孟妤:“你認為他們說的對與否?!?p> 孟妤對上他的眼睛,坦蕩蕩的,卻一眼望不到底,她輕笑:“臣妾覺得看一個人品行如何,從來不是去聽別人說,而是自己去感受,去發(fā)現(xiàn)?!?p> 容嶼低頭想了下這句話,再抬頭,對上她的眼睛,說:“你覺得本王是怎樣的人?!?p> “王爺是個很神秘的人,也是個有野心的人?!泵湘サ难凵衿届o,一個人的氣質可以反映很多東西,從容嶼身上可以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絕非平庸之輩,甚至感受到他的野心,他的抱負。
容嶼認真審視了孟妤一番,見她神色平靜,竟未覺此話有絲毫不妥,開口:“呵,你倒是個有趣的,膽子也大?!?p> 孟妤笑笑未說話,除了車輪碾過的聲音傳出,車廂內再無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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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宮殿內,一華服女子躺在貴妃椅上,侍女跪在地上,手中托著一盤上好的櫻桃,華服女子伸出涂著丹蔻的白皙蔥指,提起一只櫻桃,愜意地放進嘴里。
殿外管事進來,站在一旁,低頭說:“娘娘,事成了,奴婢已用銀子將他們打發(fā)了,等過了風聲便送他們出宮去?!?p> “做得好,有賞。”華服女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只得個王妃名號,以為這樣王爺就屬于她了,癡心妄想。”
她將櫻桃咬開,炸裂的果汁在口腔中四溢,她還不過癮,再將櫻桃咬碎,直到果肉的果水被榨干,讓人不免猜測她吃的是櫻桃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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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妤終于可以出府了,她帶著香憐,夕露,還有兩名侍衛(wèi)一并出府。
這兩名侍衛(wèi)都是她挑的人,瘦得精實的,叫大虎,胖得壯實的,叫二虎,大虎一直笑嘻嘻地討好她,說些俏皮的話,二虎虎頭虎腦,只會傻乎乎地樂呵。
她帶著人進了當鋪,將赤雕彌耳玉佩的畫紙攤給掌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