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頭緒的捶打著身前的這個男人,看似是在捶打,可能在男人眼里,這只是輕輕的碰一下而已。
“打我?”
“你要干什么?”
夜柒晃了晃腦袋,努力的想要睜開迷醉的眼睛。
“你家人沒有告訴你,你是來陪我過夜的?”
轟隆隆,如雷貫耳的一句話,初冬猛地瞪大眼睛,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所準備,但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不要胡來,我只是來客房服務(wù)的?!?p> 男人翻身到一邊,輕車熟路的點燃了一根煙。
夜柒梗著脖子,蒼白無力的辯解道,內(nèi)心還殘存著一絲奢望,也許事情還沒有到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男人冷笑著,“你還不知道吧,過夜也是客房服務(wù)之一呢。”
男人戲謔的看著初冬,就像是一個大灰狼在看自己的小白兔一般,但又不是想吃它,逗她玩玩好像更有意思。
“你,請你放過我,放過我,我還小。”
夜柒的臉頰緋紅,涂著口紅的櫻桃小口微張,吐著酒氣,有氣無力的哀求。
“???哪里???”
男人嘴角上翹,帶著邪魅的微笑看著小鹿般的她。
雖然初冬還小,但是有些話她還是能聽的懂的,畢竟也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年紀。
看著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若不是她沒有太大的本事,她才不會任他玩弄,聽他的言語攻擊!若她足夠有后臺,她一巴掌正反面抽死他!
可是她不光沒有后臺,就連她的頭都開始越來越疼,有一種要飄起來的感覺!
突然,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的跌進那個男人的懷里。
眼前變得黑暗,她的心也陷進了黑暗的旋渦,無法自拔。
“剛剛還請我放過你,現(xiàn)在這是投懷送抱?”
“我沒,我沒有...”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知道,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男人無情的奪走,看著那俊俏冷酷的面龐,眼眶含淚的夜柒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慶幸,至少,奪走自己的人不是一個丑八怪,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第二天早上,東方的天空中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光窗簾射進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醒了。
柔光下,他發(fā)現(xiàn)臂彎里的小女孩兒就像只受傷的小貓,窩在他的懷里。
她白皙的皮膚上面滿是紅色紫色的印記,可見他昨夜的瘋狂。
一陣不友好的電話鈴聲響起,被男人快速的按下去,不想吵醒自己懷中的小貓。
他翻身下床,走進浴室,很快,剛剛那個清晨起床有些微亂的男人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西裝革履,耳朵上面帶著藍牙耳機,已經(jīng)進入連線狀態(tài)。
“段爺,初家那邊怎么處理?”
“初家?哼,不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怎么有記性?!彪m是講電話,但是絲毫不耽誤他整理自己的衣服。
電話那頭似乎有點猶豫,“但是昨天給您送了禮……”
“禮品收下了,其他的照舊?!?p> 男人系好最后一個紐扣之后,瞥了一眼床上雪白的床單,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那一抹猩紅。
瞬間,嘴角揚起,泛著得意的笑,轉(zhuǎn)身離開。
初冬是被陽光叫起來的,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分,她強忍著身子的劇痛坐起來,后腦勺還微微有點疼痛,大概是昨天喝酒的過吧。
纖細的手潛意識的摸了摸一旁的位置,那邊早已經(jīng)沒了溫度,想必那個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打開手機,一個電話就闖了進來。
“喂,爸爸。”
“你還知道叫我爸爸?昨天叫你服務(wù)客人,你呢,你怎么服務(wù)的?”
電話那頭傳來震怒的聲音,似乎初冬做了驚天不可饒恕的錯事。
“怎么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你還能干點什么,告訴你,擺平不了這個客戶你就別回初家了?!?p> 音落,手機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毫不留情面的掛斷了初冬的希望。
昨天晚上是怎么服務(wù)客人的?
她該做的都做了,還想要怎樣?一個女孩兒最寶貴的東西都沒了,這還不夠嗎?
此時,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安慰她,對她噓寒問暖,但并沒有,連最親近的家人都沒有。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爸爸要討好他?況且昨天晚上,她做的不夠嗎?
整個房間里面連一張名片都沒有留下,仿佛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謎。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
外面一票人沖了進來,初冬急忙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下意識向后退了退。
為首進來的是一個一身職業(yè)裝,帶著金絲邊框眼睛,一臉嚴肅的女人,手里拿著一個藍色的本夾子。
后面的人全部停在門口關(guān)上門。
“初冬小姐,我是Vanky.總裁辦公室秘書,這里有一份合同需要你簽一下?!?p> Vanky.?初冬有點迷亂,Vanky.她聽說過,是云臺省最大的集團,而且據(jù)說Vanky.的總裁年輕有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帥氣男人。
不過...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為什么要簽合同?”
“初冬小姐,您昨晚留宿在總裁的房間,所以按照相關(guān)規(guī)章制度,您需要簽訂一份保密協(xié)議,對外不能公開總裁的身份,也不能說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
初冬再傻也明白,這不就是被有錢人白玩了嗎?
瞬間變了臉,以為她是傻白甜嗎?錯,她對未知的事情的確無知,但她不傻。
“如果我不簽這份協(xié)議呢?”
初冬不是乖乖的小貓,她不會任由著這個不留下姓名,還對自己提出無理要求的男人唯命是從。
就算是賭上初家的未來,初冬也不能輸在氣場上。
秘書愣住了,不過轉(zhuǎn)眼冷笑道:“以前也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女孩,不過最后都乖乖簽了合同,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本和段爺抗衡?”
呵,別人是別人,她是她!
初冬深吸一口氣,“出去,和你沒有什么說的,要談讓你們的段爺和我談?!?p> “你!”
女秘書看到初冬這么強硬,到是很好奇,要是初家倒了,初冬還會不會這么說話。
旋即,二話不說帶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