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視下,她顫抖,驚慌,為她更添一份讓男人發(fā)狂的贏弱。
好看到讓天地萬物為之失色的笑意從他唇邊慢慢蕩開,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天邊一樣遙遠,叫人不自覺迷醉失魂:“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項目,竟把你賣掉。我很看不慣?!?p> 修長的指劃過,更引起她一陣狂亂的顫抖,唇邊的笑意淺淺散去,他啞聲道:“以后,做我女人?!?p> 這幾年除了賺錢,開疆擴土,對任何人任何事已經(jīng)提不起半點興趣,但今夜,卻因為這個小丫頭笑了,真心的笑,也是愉悅的笑。
因為,他做了這一生最不屑的事情,強迫。
他要強迫一個小家伙,這事連自己都感到訝異,可卻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期待。
低沉的聲音響起,既是炙熱,也是冰冷的:“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出爾反爾,你說了,就要做!”
是她自己惹上他,報仇了,是不是以后就可以放她離開?
“嗚……”眼前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中……
……這丫頭,該死的竟給他暈過去了!
箭在弦上,女人卻挺尸了!他是要繼續(xù),還是一腳把她踹下去?
在云臺無所不能的段奕璟,這一刻,陷入了從所未有的糾結(jié)中……
金色的陽光從窗外滲入,灑在深色被褥上,映出一具纖細雪白的身軀。
她兩條胳膊露在外頭,細膩的肌膚上滿不可描述的畫面,不僅是手臂,就連脖子上……在白皙的身子上顯得有點怵目驚心。
傭人推著餐車進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幕。
年紀還這么小,就學會了利用男人……她搖頭嘆息著,這年頭,這些小女孩為了錢財名利,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初冬是在一陣瓷器的撞擊聲中醒來的,醒來的時候,房內(nèi)已經(jīng)沒了那個男人可怕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
“段總讓你吃過早飯后到大廳找他?!迸畟蝾┝怂谎?,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情愫起伏。
初冬知道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這種事,就連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更何況是別人?
看到一旁床頭柜上整整齊齊疊放著一套新衣服,她取了過來,裹著被子進了浴室。
浴室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顆心頓時又酸楚了起來。
昨天他們......
可是昨夜明明已經(jīng)……難道他會這么好心,最終決定放過她?
渾渾噩噩的,連早餐也沒碰,她走出房門,慢步往樓下走去。
樓下大廳里,最搶眼的永遠是那個一身霸氣的男人,他坐在沙發(fā)上,修長到完美的腿交疊在一起,一副慵懶的姿態(tài),慵懶中透著令人無法忽略的狂傲氣息。
這么出色的男人,只一眼就會讓人徹底淪陷,所以當初冬下樓之后,所有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就連大廳里有些什么人都渾然不知。
直至走到他身邊,隨著他淡漠的視線側(cè)頭望去,才看到幾個讓她萬般厭惡的人。
有一個男人,她知道,那便是她姐姐初夏所說的可以救初家的大人物孟澤!坐在茶幾另一邊,初夏就站在他身后,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初冬身上,一個驚艷,一個憎恨。
初冬嫌惡地瞟了兩人一眼,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手腕忽然一緊,一股強悍的力量將她拉了下去。
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已經(jīng)跌入到一具冰冷的懷抱中。
修長的指如同昨夜那般在她脖子上劃過,只不過昨夜他的指包括他整個人都是滾燙炙熱的,但現(xiàn)在,他指尖冰涼。
段夜景星眸半垂,看著初冬細嫩的脖子......回味無窮。
對面,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兩人曖昧的舉動。
今天的初冬比起過去可多了好幾份屬于女人的嬌柔味道,特別是初夏能清楚的感受到,因為之前初冬就是一個土里土氣的鄉(xiāng)下來的小土包,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在段奕璟腿上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只被人寵著的小公主一般,尤其是她的脖子上還有段奕璟的痕跡。
要知道,段奕璟的草莓,可別一個名牌標志要珍貴的多,起碼要好幾十倍。
看到這些小紅莓,想象著他們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初夏忽然間竟有了幾分醋意,如果和這個段爺扯上關系的是自己……
畢竟她今天也親呀所見,那個叫做段奕璟的男人到底是有多帥,像九天之上的神帝一般,高貴不可侵犯。
而站在她身側(cè)的孟澤也是一臉怨念,死死地盯著段夜景懷里的初冬,以及那條環(huán)在她腰間的長臂。
這個小丫頭就是初夏那個在鄉(xiāng)下的妹妹?
竟長得這么一番天仙的模樣,如此可人。
怎么初家之前沒把她帶到城里來,相見恨晚。
初夏真的太揪心了,對于一個談的不厭的女人來說。今天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見到段夜景,這個邪魅冰冷又美得令女人妒忌的男人,如同妖孽一樣,只是看一眼,一顆心便頓時淪陷了。
身邊的孟澤根本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在他面前,孟澤就像是個小丑一樣,再沒有半點可取之處。
她甚至在后悔著,昨天被推出去的人為什么是初冬而不是她?如果昨天她被推到段夜景的身邊,走出初家的大門,現(xiàn)在窩在他懷里的人會不會就成了自己?
依她的能耐,只會讓段夜景更加喜歡,初冬和她一比,根本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她對自己還是蠻有自信心的。
不是不知道各種復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不知道身邊的男人那只大掌的肆意妄為,但,初夏他們在這里,她決不能退縮!
初冬伸出小手攀上段夜景的衣襟,小巧的頭顱倚在他懷里,不說話,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
這舉動,惹得對面兩人頓時又是心下一陣堵。
孟澤斂了斂神,暫時把心底的不悅壓了下去,看著段夜景的時候,唇角已經(jīng)換上一副討好的笑意:“段先生,我們說好的合約……”
“合同?!倍我咕暗囊暰€一直鎖在初冬略嫌蒼白的小臉上,連正眼都沒看過孟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