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吃掉小二樓
“你敢!”小橘放下小七,做出了一副要和胡慶拼命的架勢。
忽然一股寒風(fēng)從床的方向發(fā)出,屋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這股寒風(fēng)擊飛,那風(fēng)像是有靈性一般,順手還將門給攆上了。
“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人修養(yǎng)了?誰要是再敢在院子內(nèi)喧嘩斗毆,別怪我不客氣!”
這聲音是風(fēng)四良的,可我知道,那是風(fēng)姐蘇醒后奪舍發(fā)出的。
畢竟,我是親眼見著披頭散發(fā)一臉血跡的風(fēng)姐切號風(fēng)四良的。
“可是這小子他……”胡慶倒在院子里捂著心口表情很是委屈。
“他是我風(fēng)家弟子,萬事輪不著其他世家管!”
“別人管不得,我就管得!”胡慶起身,一伸手,他的武器便出現(xiàn)在手中。
我嚇得向身后一縮,就見得胡慶揚起了玉筆,小橘等人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眼見著胡慶的筆即將落下,我們就見得無數(shù)細線從屋內(nèi)飛出,直接將胡慶變成了一副繡畫。
繡畫落地,我耳邊只聽得風(fēng)姐聲音響起,“我要閉關(guān)七日,這期間你們好好供養(yǎng)他,一切等我出關(guān)再說。”
院子內(nèi)再次陷入了安靜,我與小橘幾人面面相覷,等反應(yīng)過來后,都不由得長長的吐了口氣。
在廂房內(nèi),我們幾人愁眉苦臉的撐著臉,看著圓桌上繡畫內(nèi)的胡慶煩著愁。
風(fēng)姐那天讓我們好好供養(yǎng)胡慶,可問題這三天,我用遍了所知道的妖靈供養(yǎng)的方法,完全沒有用。
猴子、耗子、小七更直接,把飯菜什么全往這繡畫上招呼,那怎么可能有用,倒還引得胡慶破口大罵。
在胡慶威脅出來后要收拾死我們后,狗子恭敬的將那副繡畫掛在了另一間廂房內(nèi),用香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熏著,這才讓胡慶閉了嘴。
當(dāng)我們以為供養(yǎng)成功了,小橘一句估計給熏暈了,我們這才手忙腳亂的將畫給摘了下來。
可以說我們什么招都折騰了,還是完全不知道怎么供養(yǎng)胡慶。
我指著滿是油污和煙熏火燎痕跡的繡畫問小橘,“這家伙到底要怎么供養(yǎng)???”
“七千三百三十一遍?!毙¢倥吭谧雷由嫌幸淮顩]一搭的搖著尾巴。
“這家伙已經(jīng)一天沒出聲了,眼見著還有四天風(fēng)四良可就出關(guān)了?!蔽液捅娙艘黄饑@了口氣,齊刷刷的換了只手撐著臉,“小橘,這家伙到底怎么供養(yǎng)?。俊?p> “七千三百三十二遍?!毙¢俸翢o感情的說到。
“你就別數(shù)數(shù)了,好歹你倆相好了一場,你怎么就不著急???”
小橘撇了我一眼,沒說話。
“他到底要怎么供養(yǎng)啊!”我一想到風(fēng)四良出關(guān)后肯定會放開胡慶,到時胡慶要找我們報復(fù)就不由得頭疼。
我愁??!
我著急??!
我一把一把的掉頭發(fā)??!
“七千三百三十三遍?!毙¢龠€是數(shù)著數(shù)。
“?。 蔽乙宦暟Ш?,胡亂的揉搓著頭發(fā),“活祖宗,好歹相好一場,別見死不救啊!他到底要怎么供養(yǎng)??!”
“七千三百三十四”小橘側(cè)目看著我,“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境界也已經(jīng)實現(xiàn)質(zhì)的飛躍,而且還完全承接了我的體質(zhì),就算胡慶出來后往死了揍你,你還是能受得了他幾百拳的。”
“你的意思就是他出來后我死定了唄!”我哀嚎一聲,用頭不由得撞著桌子,“風(fēng)四良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這家伙的供養(yǎng)方法??!這家伙到底要怎么供養(yǎng)啊!”
“七千三百三十五遍?!毙¢倬褪莻€沒感情的數(shù)數(shù)機器。
“我回來了!”白雨鑫輕快的聲音傳來,隨后她的聲音變得有些遲疑,“喲,我這是回來得不是時候啊?!?p> “外面風(fēng)聲怎樣了?”小橘問著白雨鑫。
“還能怎么樣?除了周家被取消參賽資格外,大會照常進行。今天運氣好,買到了季家的藥膳糕點,都來嘗嘗。”白雨鑫坐了下來,“這家伙怎么了?”
“發(fā)神經(jīng)呢,別管他?!毙¢倮淠恼f到。
“風(fēng)四良讓我們好好供養(yǎng)胡慶,可我們不知道怎么供養(yǎng),一直在瞎折騰。胡慶已經(jīng)有一天沒出音兒了,要是風(fēng)四良出關(guān),看見咱這樣糟蹋他弟,還不得把我給萬針穿心了??!”我看向白雨鑫,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喲喂,那這小子為了避免被你們折騰死,估計動用靈氣自保了?!卑子牿我桓毙覟?zāi)樂禍的模樣,“在繡畫里動用靈氣,呵,真是條漢子?!?p> “你不用擔(dān)心,這小子估計快死了?!卑子牿斡蒙茸诱谧“霃埬?,只露出了彎成一條縫的眼睛來。
“天哪,那風(fēng)四良出關(guān)還不得宰了我??!”我猛然起身,張開雙臂仰頭大喊,“這到底要怎么供養(yǎng)?。 ?p> “七千三百三十六遍!”小橘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就為這點小事,便做出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白雨鑫的聲音帶著幾分輕笑,“小橘姐,干嘛不告訴他供養(yǎng)方法?他這發(fā)瘋模樣,虧你也看得下去?!?p> 我眼睛一亮,立刻看向白雨鑫,“你是說你們知道供養(yǎng)方法?”
“供養(yǎng)方法,以生圣尊為靈氣媒介,將外界靈氣引入畫中?!毙¢儆帽亲雍吡寺?,跳下桌子向外走去,“咱這兒有供養(yǎng)能力的,除了閉關(guān)那位還有誰?”
看著遠去的小橘,我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了下去。
“這小子已經(jīng)一天沒動勁兒了,等他被放出來,按照他的脾氣,咱幾個不被剁成肉醬,也得被他大卸八塊?!蔽?guī)е┰S哭腔,像個娘們哭喪一樣打著桌子,“我怎么就這么命苦??!”
估計是我的哭聲太難聽了,以至于猴子幾人捂住耳朵嫌棄的離我而去。
當(dāng)我還想再嚎叫兩嗓子時,發(fā)現(xiàn)除了白雨鑫外,已經(jīng)見不到其他人身影時,頓時覺得再嚎下去也是無趣了。
輕搖羽扇臉帶笑意的白雨鑫看著我,“怎么不繼續(xù)哭了?”
這小丫頭居然擠兌我?
真當(dāng)我嚎不起來呢?
我抽動兩下鼻子,又大聲嚎叫了起來,“我的命啊……”
“別嚎了!”白雨鑫忽然折起羽扇,毫不留情的敲了我頭一下,“一大男人,哭哭啼啼你不嫌煩,我們還嫌煩呢!”
“你有辦法了?”我揉著頭,滿懷希望的看著白雨鑫。
白雨鑫向我一招手,我趕緊附耳上去。
只聽得她低低的說:“不用任何辦法,把這小子晚上給丟大街上去,保證他活不到小瘋子出關(guān)?!?p> “你就不怕風(fēng)四良找我們算賬?”我被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怕什么,到時候就說這兒遭賊了,畫被偷了,不就結(jié)了嗎?”白雨鑫語氣輕松的道:“反正我這兒最近老丟東西,小橘姐他們也能作證,他風(fēng)四良在怎么著,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你吧?!?p> “果然最毒婦人心?。 蔽衣犙鄄挥傻命c頭。
“你什么意思!找打呢?”白雨鑫瞪了我一眼,“這方法你最多挨頓打。說不定風(fēng)四良顧著傷心,你連打也不用挨。這不比你去偷小瘋子他娘留下的鳳簪安全?”
我眉毛一抖,一手撓著臉,一手像是在抓什么東西一般在空中虛按了兩下,“等等,你剛才說偷什么?鳳簪?那什么玩意兒?”
“就是個簪子,九尾鳳凰的模樣。不過當(dāng)年封印未戚時,似乎斷了一尾。不妨礙使用功能,還是能挑開這畫的線頭。相當(dāng)于牢房鑰匙?!卑子牿握f著話,身子像后仰。
她打開扇子輕搖,“就你這拉胯的本事,不會是想去張家偷鳳尾簪吧?那你還不如把胡慶當(dāng)著風(fēng)四良的面燒了,死干脆些呢?!?p> “張家那么厲害呢?”我想起張老,心中有些發(fā)毛。
“別忘了你可是差點折在了張家家主的手里。能從終夢蝶里活下來的人,我就見著你這么一個?!卑子牿纹鹕硐蜷T外走。
聽她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屑,“那可是人族排名第一的張家啊。全人族除了季家敢在他們家附近開酒樓,一代的人還有哪家敢去靠近他們?膽小的你就別去招惹是非了吧?!?p> 白雨鑫說著話便走遠了。
張家無非是會一些類似催眠的幻術(shù)罷了,就這還成了人族第一?人族修士的天花板,未免也太低矮了些。
我嚴(yán)重懷疑白雨鑫是在嚇唬我。
老張的本事咱是見過的,不得不承認(rèn)張家的體術(shù)確實厲害。
可就算修煉到圣尊的境界,也不至于說像白雨鑫描述的那樣夸張。
畢竟我老哥也會幻術(shù)和體術(shù)的。
照白雨鑫的意思,那我哥要是圣尊境界,那豈不是人族的神了?
我輕笑一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直接出門而去。
在上次胡慶帶我去的雜貨鋪買了些需要的物件,咬著牙拿著買來的地圖核對著面前的酒樓是否是季家酒樓。
核對無誤后,我像是在收起雞蛋一般,輕柔的將地圖疊好收入懷中。
大爺?shù)?,太貴了!
這地圖比在山城旅游景點吃頓飯還貴!
咱這別是被人當(dāng)二傻子給宰了吧。
不行,地圖我可得收好,完事兒了,我得找那家店退貨去!
“歡迎光臨,里邊請,貴賓一位~”
在一位小伙子的吆喝聲下,我踏入了酒店,隨后酒樓內(nèi)小斯模樣打扮的人全都一起呼喊著那位小伙子吆喝的話語。
這架勢讓我想起來洋街景點里的京都特色飯店來。
恍惚間,竟然覺得自己并沒有離開山城,感覺十分的親切啊。
“有窗戶朝北的包間嗎?”我問著上前來招呼我的小斯。
那人顯然一愣,我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不解和戒備?
“今日金寒水冷,大利北方,大吉大利??!”我胡謅著。
服務(wù)員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差點被口水嗆著,好在是對我放下了戒備。只見他露出職業(yè)的微笑,手伸向一旁,“沒想到現(xiàn)在的世家弟子還講究這個呢。先生,這邊請。”
世家弟子?
我不是門徒嗎?
什么時候成了世家子弟了?
風(fēng)四良將我的紋身升級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世家弟子,而不是世家門徒呢?”我跟著服務(wù)員走著,有些好奇的問。
“先生真愛說笑,哪位修士不知道,世家弟子與世家門徒符文所散發(fā)出的氣息不同?”服務(wù)員停下腳步推開一扇門,“先生,請?!?p> “那我再考考你,你可根據(jù)符文氣息判斷出我是哪家人嗎?”
“若非圣尊境界,可沒那本事分辨的?!痹谖易潞螅?wù)員將一本菜單遞給了我,“若先生再將體內(nèi)的氣集中于符文處,覆蓋住符文散發(fā)出的氣息,這世間怕是無人知曉先生是世家子弟了?!?p> “孺子可教也,假以時日,定成大器?!蔽尹c點頭,裝得像是大尾巴狼一般,打開菜單。
一見著上面的標(biāo)價,眼珠子瞬間瞪大,差點沒把我眼珠子瞪出去。
一個白菜剪成的花,這黑店居然敢要9萬9千9百9十9顆九品靈石!
我一直以為海角38元一只的蝦米皮就夠黑了,沒想到和這店鋪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看著比天價還天價的菜譜,我手不由得抖了起來。加速翻著菜譜,想要翻出一道不那么貴的菜來。
這一本菜譜都被我翻完了,竟然找不到一道菜不是九品靈石價格的。
打劫也沒他們這么狠的。
“你們家菜,定價有點意思?!蔽矣檬植林?,“全是大數(shù)啊?!?p> “是的,先生。對于修士而言,九乃是極數(shù)。我家家主取九數(shù)定為菜價,也是祝愿到此用餐的同道中人,修行有所成,可謂大吉大利??!”服務(wù)員拿著小本本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澳銈兊觌y怪這么清靜,這價格不是人能消費得起的啊?!蔽移仓旖菢O其痛苦的看著菜單。
“先生第一次來我們店吧,今日是家主來店里的日子,一代世家子弟都是知曉的。除了二代的人,一代沒有人會在這日前來?!狈?wù)員依舊笑著,可他臉上就差寫著土包子三個字了,“而且平日里我們并不接待二代子弟,一代的人也是需要預(yù)定的?!?p> “不接待二代?”這店是光明正大的在歧視二代人族?
“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們家主最是講就平等的人了,我們店也是盡可能的在為二代人族提供服務(wù)。”服務(wù)員依舊是那副職業(yè)假笑,“由于本店制作食材都含有精純靈氣,相信您是知道的,這樣的食材是非常珍貴。而且一代人族是對抗異族的主力軍,因此優(yōu)先提供給一代世家子弟?!?p> 人人平等?
誰家的人人平等是這樣的?
我不禁暗自搖頭,有些悻悻的合上了菜單,“我出門急,沒帶多少靈石。你就按照一百以內(nèi)九品靈石的價格給我上菜吧?!?p> “這樣啊?”服務(wù)員并沒有因我沒帶靈石而露出不滿神情,反而陷入了一種認(rèn)真的思考中。
沒過多久,服務(wù)員便再次掛上了笑容,“先生,您運氣真好。家主讓我們再明天推出一桌適合二代人族消費的菜品。菜品靈氣含量不低,性價比還高。先生需要試試嗎?”
那服務(wù)員說著又將另一份菜單遞給了我。
喲,這一心為我考慮的樣,搞得像真的一般。
倘若我是二代世家子弟,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會做出這番姿態(tài)來?
這菜單外觀倒是和之前的一樣,可觸感卻大大的不同。
服務(wù)員見我皺眉,估摸著以為我生氣了,趕緊解釋著,“先生放心,這兩本菜單的菜品靈氣相差不會太大,味道也相差不多。不信您可以試一試?!?p> “你隨便給我上點吧。”我把菜單扔在桌子上,也沒興趣再看里面的菜品。
主要是怕看了價格被嚇抽過去。
這家店就沒有九品靈石以下的菜!
“先生,要不咱就點店里的九大碗吧,只需要99顆九品靈石??芍^數(shù)極,味極性價比還高,先生要是喜歡,可常來店里照顧照顧店里生意。”
99顆九品靈石??!
那玩意兒換成錢,我都可以用錢當(dāng)磚修個小二樓了!
一頓飯就讓我禍禍了?。?p> “行吧。”我有些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服務(wù)員記錄后,很快離開了房間。
在他離開房間關(guān)上包廂門的瞬間,我便一頭栽倒在地。
我心痛啊!
我的小二樓?。?p> 我一縷一縷的掉頭發(fā)??!
雖然這靈石是胡慶的,但我還是心疼??!
我估計這輩子也掙不了這么多啊!
“先生,您怎么了?”
我正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拍打著地呢。那服務(wù)員不知何時與另一名推著小車出現(xiàn)在了包廂內(nèi)。
“沒事,我想到了一些令我開心事情?!蔽衣曇魩е耷?,這使我感覺更加尷尬。
“您這眼淚……是喜極而泣?”服務(wù)員的表情從之前的迷惑變成了一副便秘通暢的模樣,“這對您來說是一定是天大的喜事吧,不然怎么會這么著急慶祝而忘了帶靈石呢。我就說嘛,一代人族子弟怎么會像二代子弟那般窮呢?!?p> 二代……窮?
我想起了方耀祖那二世祖的模樣來。
好家伙的,要是隨手能拿出幾十幾百顆九品靈石吃飯算窮的話,我情愿這樣過一輩子好嗎!
“額,是……的……喜極而泣!”我咬著牙起身,流著淚看著那小車,“這才不過一分鐘而已,菜就來了?你們這么快的嗎?”
“是的,先生?!狈?wù)員將菜品上齊,隨后說道:“先生,請慢用,有需要幫助,可以按服務(wù)鈴呼喚我們。我們隨時為您服務(wù)?!?p> 我看著那一桌子菜,心疼不已,隨手揮了揮,示意知道了。
在服務(wù)員即將關(guān)上門離去時,我猛然想起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我吃飯非常不喜歡人打擾。沒我同意,在我用餐期間,不許任何人進入。”
“明白的,先生。祝您慶祝愉快!”服務(wù)員說罷離去。
服務(wù)員一走,我便將門給反鎖了。
原本我是打算借吃飯為由頭踩點的,但這里的價格真不是人能消費得起的,于是乎我臨時改變了計劃。
大爺?shù)模瘸燥栐僬f!
我捋胳膊挽袖子直接化身成了干飯人,我這腮幫子也打開了,槽牙也撩開了,只管往嘴里倒飯菜。
這一通風(fēng)卷殘云?。〔贿^須臾間,那菜便讓我吃得干干凈凈。就那盛菜的土碗,要不是靈石制作的,能讓我生生舔到褪色不可。
我虛脫的躺在椅子里,邊打著飽嗝邊拿著碗打量著。
這碗好像是九品靈石煉化提純制作而成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顆九品靈石。
這要是賣出去,怕是比這頓飯錢只多不少!
正思索著這碗值多少靈石時,忽然一股子氣從我的胃附近開始向四面八方橫沖直撞了起來。
難道菜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