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虎子照例抬起裝滿肉串的箱子往車間出口處走去。
不一會兒魏建英說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杏花不經(jīng)意間瞥一眼過去,就看到魏建英的手里拿了什么放進(jìn)了箱子。
杏花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往箱子里放不該放的東西,離的太遠(yuǎn),看不太清楚,杏花又不敢亂動,怕打草驚蛇。
她悄悄跟趙姐說,“姐,現(xiàn)在去出口那里等虎子放好箱子進(jìn)來后,看看咱倆箱子里的肉串有沒有什么變動,主要是我的。”
時間過去了十來分鐘,杏花焦急地等待著,看到趙姐黑著臉進(jìn)了車間,杏花的心里立馬就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趙姐說杏花箱子里的肉串被人動過手腳,竟然有不少的肉串被撒上了黑胡椒似的東西。
“誰干的?”趙姐警惕地盯著周圍人掃視一圈,悄聲問杏花。
杏花看了看忙著剁肉的虎子,回道,“宿舍里詳細(xì)說?!?p> 回到宿舍,她把前一次看到的和這次發(fā)現(xiàn)的一股腦告訴了趙姐。
“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教訓(xùn)她一頓。”
“可以有。”
幾個人商量著,去魏建英宿舍找她,問問她為什么要陷害別人,竟能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來。
幾個人打聽到魏建英的宿舍,敲門進(jìn)去,她和同組的何麗蓉在織毛衣,看到她們一幫子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何麗蓉,麻煩你先出去一小會兒,我們找魏建英有點事談?!?p> 何麗蓉疑惑地看了一眼,走出了宿舍。
按先前約定好的,李姐把門一帶,跟著出了屋,站在門口做起了警衛(wèi)員。
屋里三個人對著魏建英發(fā)起了攻勢。
“魏建英,你為什么要往我的肉串里放臟東西?”杏花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問。
“我沒有。”
“抵賴不掉!”趙姐嚴(yán)厲地回?fù)羲拔覀兌伎吹侥愀傻凝}齪事了,你趁著虎子送箱子經(jīng)過你那里,故意往杏花和我的箱子里放,你是什么居心?我們找你是私聊,你要是不說,明天全車間的人都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哼!還不是因為杏花,你們和虎子一個組,故意跟他說說笑笑,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他是我的男朋友,憑什么要跟你打情罵俏。”
“你說的是什么話,我跟他打情罵俏,你別血口噴人?!?p> “我哪里說錯了,好幾次看過去,你們都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說笑。”
杏花徹底無語了,哎!還沒結(jié)婚就管這么嚴(yán)。
“魏建英,我鄭重告訴你,我才不稀得跟你爭虎子呢,都在一個組,免不了說說笑笑。你當(dāng)別人都是啞巴不讓說話啦。你如果覺得別扭,就跟主管申請,把虎子調(diào)到自己組,好好看著。明人不要做暗事,你往我箱子里亂放東西就是不對,這沒什么可說的?!毙踊D了頓接著說道,“如果下次結(jié)算,我的肉串再有好多不合格的,我直接找你來,到時候咱們就不是私聊這么簡單了。”
趙姐說,“你這次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后不往我們箱子里亂放?!?p> “保證,保證,我不會寫字,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找我,行了吧?!?p> 魏建英到底是理虧,做賊心虛,認(rèn)下了自己的罪行。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們也不會告訴虎子。如果以后有變,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p> 幾個人出了魏建英的宿舍,狐假虎威,虛張聲勢的那一套立馬換成了人畜無害。
還是老鄉(xiāng)好,關(guān)鍵時刻抱團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