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思宇期待的杏花回信沒有收到,心里很是郁悶,恰逢周末,呼朋喚友在小飯店又喝上了。
這段感情要黃么,他放不下啊,平時苦于學(xué)業(yè),勉強強撐著,現(xiàn)在放松的坐在靠窗的卡座里,看著外面影影綽綽的燈光,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靠著酒精來麻醉自己。
李曼再也不是別人眼中賀思宇的女友,她現(xiàn)在扮演著真正的女朋友的角色。她明白賀思宇的低落情緒也就是最近這一兩個星期的事情,過了以后,悲傷會被時間沖刷的干干凈凈。她等著那時候的他,他注定是她的。
幾瓶酒下肚,賀思宇的醉意就上來了,他像往常一樣爛泥似的攤在宿舍的床上,李曼一來,幾個舍友心知肚明地找個借口外出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賀思宇沒有拒絕投懷送抱的李曼,他抱著她,嘴里卻時不時念叨一句杏花。李曼沉迷在賀思宇暴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中、震蕩心底的撫摸里,她的意識也是模糊一片,就當(dāng)自己是杏花吧,她不介意這個時候代替她給賀思宇安慰,她渴求著賀思宇給予的一切。
等到賀思宇沉沉睡去,她才慢慢從游離的狀態(tài)找到她自己,做個清醒的人果然是痛苦的,她都有些想跟著賀思宇一起買醉。李曼痛下決心,下個周末不能讓賀思宇靠酒精來麻痹自己了,她要組織一次小范圍的郊游,帶他出去散散心。
賀思宇清醒過來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他在舊情未了的情況下,竟然就接受了新愛。他爬起床捋捋自己雞窩似的腦袋,媽的,堂堂大男人,竟然跟個娘們兒似的,他痛恨自己的懦夫行為,這算怎么回事,徹底忘了過去吧,忘了吧,杏花啊—咱們幾年的感情說散就散了么,你怎么這么狠心地對待我啊,回到我的身邊來吧,我是那么地愛你,現(xiàn)在的我勢單力薄,可我也以一己之力在爭取我們以后的新生活啊!不能想,一想賀思宇的頭就嗡嗡嗡地,他干脆又躺倒回去,閉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兒,門開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他床邊停下,一雙手附上了他的額頭。閉著眼睛他都知道是李曼,她照顧醉酒的他成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厥虑椤?p> “我買了米粥,起來喝點吧,養(yǎng)胃?!?p> 賀思宇睜開了眼,李曼,李曼,她怎么能對他這么好呢,讓他不忍拒絕,無法拒絕。
宿舍的兄弟陸續(xù)回來了,李曼便起身離去。
大漢心直口快,話迫不及待地沖口而出,“行啊你,賀思宇,夠有女人緣的?!?p> “快教教我倆,猴子目前只鐘情于一個何玉瓊,你都交往第二個了?!?p> “滾!”賀思宇爆了句粗口,從床上爬起來,拎著牙缸去水房刷牙去了。
猴子不滿意地嘟囔一句,“說就說唄,干嘛要捎上我。”
剩下那倆兩眼一對視,嘴里不約而同發(fā)出一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