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牧之兄弟啊,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李仁興的夫人趙紅弗站在李府的門前,一把手就拉著李牧。
李牧看著眼前這個鬢邊微白的中年美婦,咧嘴一笑,說道,“嫂子好!”
趙紅弗豪爽的笑了笑,說道,“走,聽說你來,已經(jīng)備下酒席為你接風洗塵,來來來!”
趙紅弗拉著李牧就往李府內(nèi)走去,把其他人都晾在了大門口。
李仁興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老妻就是這個脾氣,茹雪,帶著馨兒進去吧!就當是自己家!”
李文山在一旁笑著說道,“爹,大哥去上朝了,還沒有回來,二哥已經(jīng)回軍營了!”
李馨兒在一旁看著李文山,忽然一拍手,說道,“對了,你就是上次跟著老爺爺大哥來我家的那個黑臉哥哥!”
李文山臉色一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黑臉哥哥,這是個什么稱呼,我黑嗎?還有,老爺爺大哥,這又是個什么發(fā)明創(chuàng)造。
李仁興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皺了皺眉頭,以前怎么沒覺得他有那么黑呢,馨兒這么一說,還真是挺黑的!
李仁興笑瞇瞇的說道,“馨兒,你可不能叫他大哥,他是你侄兒,你叫他小山就好了!”
李馨兒眨了眨眼睛,侄兒,是什么東西,不過小孩子很聰明,根據(jù)自己的邏輯,認真的說道,“好吧,以后我就叫你黑臉小山侄兒叔叔了!”
李文山一頭的黑線,這么長的名字,你確定不是要水字數(shù)嗎?
李仁興哈哈大笑,說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走,咱們回府!”
李仁興是真喜歡李馨兒這個孩子,膽子大,而且聰明。
李文山一臉郁悶的跟在后面,見到一個仆人就問一句,我黑嗎?
到了正廳,李仁興看到趙紅弗跟李牧坐在一起,趙紅弗拉著李牧的手,一直在噓寒問暖,李牧也是一臉的尷尬,因為問的都是關(guān)于他什么時候成親的事情。
看到大家都進來了,趙紅弗也就不再追問李牧跟趙茹雪發(fā)展到哪一步了,笑著說道,“你那三個侄兒,小山你見過了,你大侄兒文龍去上朝去了,估計也該回來了,你二侄兒文虎還在五族戰(zhàn)場,等下次他回來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李牧點點頭,說道,“李文龍莫非就是當今禮部左侍郎?”
李仁興微微一笑,說道,“正是他,這一次的恩科主考就是他了!”
李牧心中一喜,這就好了,雖然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但是還是怕有人從中作梗,萬一自己這次沒有考上狀元,自己的主線任務就斷了,還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呢,不過按照系統(tǒng)的尿性,估計會讓李牧痛不欲生,所以這次李牧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李仁興笑著說道,“這一次有文龍在,你就放心吧,沒有人能在他面前做手腳的,只要你好好考,不出意外的話,狀元必定是你的!”
李牧一驚,問道,“聽仁興大哥這話,莫非有什么內(nèi)幕嗎?”
李仁興哈哈大笑,說道,“你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吧,但是文廟收錄你的秀才戰(zhàn)詩詞之后,小國君和太后大喜,這可是提升國運的好事情啊,當即就準備冊封你為平陰縣侯,這是二等侯爵,一下讓你的爵位提升了四個品級,不過被張世番給攔下了,那廝口口聲聲說的是,馬上就要恩科了,如果在這個時候貿(mào)然的提升你的爵位,恐怕會讓你起了驕慢之心,不利于明年的恩科,所以張世番提議,等到恩科之后,如果你能夠再次考上狀元,那么說明你是真材實料,到時候可以加封你為濟州侯,這可是一品侯了,如果你沒能再次奪魁,那么爵位到時候還是平陰侯,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趙紅弗冷笑著說道,“這個張世番,鬼主意倒是不少,心思不正,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丞相的位置的!”
李牧微微頷首,說道,“原來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啊,這個張世番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李仁興不屑的說道,“可惜他漏算了詩詞榜了,你這一首戰(zhàn)詩詞上榜,直沖榜首,年底詩詞榜評選的時候,小詩圣的身份加在你的身上,不光氣運大增,也能讓你的人氣更上一層樓,對你這次的恩科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李牧微微一笑,忽然眼神一凜,問道,“仁興大哥,不知道這詩詞榜上有沒有一個人曾經(jīng)拿過雙榜榜首的呢?”
李仁興一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從來沒有過,詩詞其實算是兩種不同格律的形式,很少會有人兩種形式都精通的,基本上歷史上的小詩圣,小詞圣都是精通一道,另一道只是涉獵!詩詞雙絕的人,老夫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李牧神秘的一笑,心中有了打算。
這個時候,李文龍也下朝回來了,到自己的院子換了身便服,就來到了大廳,看了一眼李牧,笑著說道,“哈哈,見過小叔,小叔跟去年相比,果然是變化極大??!”
李牧一愣,問道,“哦,去年你見過我?”話一出口,李牧就啞然一笑,自己去年可是狀元,相必京城的人基本都見過自己吧!
李文龍笑著說道,“我可是禮部左侍郎,去年的科舉雖然不是我主持,但是我也是閱卷人,你的卷子我看過,文筆犀利,見識不凡,文章做的也是花團錦簇,不過還是太過于鋒芒畢露!不過今天再次見面,我險些認不出你了!”
李牧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年少輕狂,不知深淺,導致家中慘遭橫禍,幸虧有仁興大哥在朝中幫忙,要不然,李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墳中枯骨了!”
李仁興擺了擺手,說道,“還是你自己有能耐,要是你自己自暴自棄了,就算我再幫助你,也沒法讓你寫出那首秀才戰(zhàn)詩詞??!”
趙紅弗看著他們提起了李牧的傷心事,也是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說道,“好了,不會聊天就不要聊了,走,咱們吃飯去,馨兒啊,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我讓他們做了幾個拿手的菜,也不知道順不順你的口!”
洛邑三十六朝
求推薦,求收藏,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