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啊...范志和李成的訪問...時間上沒有間隔...再次審問李成?!?p> “什么啊。突然...”
“李成先生。今天案發(fā)之前你進過新娘的房間吧?”我問道。
“記不太清了...”
“調(diào)查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范志剛從新娘房間出來你就進入了新娘房間?!?p> “...那是...那是偶然!”
“不是的。你一定在某處觀察著羅欣所在的新娘房間?!蔽艺f道。
“啊...剛好...覺得羅欣很想我所以就進去看了她一下而已。羅欣和我有心靈感應(yīng)哦?!崩畛刹灰樀恼f道。
“故意裝瘋賣傻么?!蔽矣行鈶?。
“汪老弟,不向他出示證據(jù)的話,就沒法溝通下去了?!?p> “那家伙...一定在某處觀察新娘的房間...”
“那樣的話...新娘房間里是不是還有證據(jù)留下呢?”雨詩說道。
我邊想邊隨手打開了門前的一個衣柜?!斑@是!!”
“是相機啊?!庇暝娬f道。
嗶-相機突然發(fā)出了聲音。
“額,這是什么聲音?!庇暝妴柕馈?p> “是感應(yīng)到竊聽裝置而發(fā)出的聲音。這臺相機發(fā)散著電波?!蔽艺f道。
“使了點腦子啊。居然想到用相機竊聽裝置?!崩钫ㄕf道。
“是用這個觀察了新娘房間的一切動靜啊。”
“他現(xiàn)在沒法抵賴了吧。”李政建說道,“范志進出新娘房間的時間也是通過這個得知的吧。”
“他真是一個瘋子!”我說道。
這時我看到新娘房間的桌子上放著咖啡?!翱催@個樣子,兩人似乎是面對面喝的咖啡。還有冰涼的罐裝咖啡...酒店里面沒有罐裝咖啡的自動販賣機。大概是從外面帶進來的吧。”
“這門怎么細致的貼著膠布?”我問道。
“這個密室是在門上貼了膠布從而完全的隔離了空氣的流動?!崩钫ㄕf道。
“密室的話...不僅鎖上了門居然還貼上了膠布...”
“真奇怪啊。又不是氣體自殺,居然制造了這樣的密室...”雨詩說道。
“現(xiàn)場沒有有害氣體吧?”我問道。
“沒有,死者和氣體中毒沒有關(guān)聯(lián)。是砷中毒死亡的?!崩钫ㄕf道。
“事件現(xiàn)場的證據(jù)都是有用的,一定有什么原因?!?p> 我又看了看新娘的尸體。新娘臉上搭有一塊絲巾。
“明明是新的絲巾,卻有污漬。而且掉線頭了?!?p> “好像是用了非常大的力量去拉絲巾?!庇暝娫谂赃呎f道。
“脖子上也有緊緊勒過的痕跡啊?!?p> “現(xiàn)在系的相當(dāng)松啊,而且不是被絲巾勒死的?!崩钫ㄕf道。
“不是勒死...但脖子上確有被某種東西強力勒過的痕跡,這么深的勒痕...應(yīng)該有暈厥過吧。還有蓋在鼻子和下巴上的絲巾...好像要解開了,卻又解不開啊。”
...
“李成先生。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你的東西?!蔽艺f道。
“那是什么?”
我把相機拿了出來?!斑@個是你的東西吧!”
“那..那個..是的。是我的相機,給我吧?!?p> “不行。這是犯罪工具?!?p> “什...什么!!那怎么是犯罪工具??!”
“因為你用了這臺相機進行竊聽。”
“怎...怎么...!”
“在一點零五分的時候,范志一離開新娘的房間你就進來了吧。你用這個竊聽裝置一直觀察著新娘房間吧?!?p> “偵探先生,真是厲害啊。居然能發(fā)現(xiàn)我的無線竊聽裝置,用一半的感應(yīng)器是很難找到的,看來你有很不錯的感應(yīng)器吧?!?p> “李成,你竊聽新娘的房間,這是侵犯私生活?!蔽艺f道。
“為了把她從這場痛苦的婚禮中拯救出來?!崩畛烧f道。
“拯救。羅欣是自己選擇結(jié)婚的。”
“要和她結(jié)婚的人是我。成為別人的新娘,這絕對是一場悲劇。只有我才能守護羅欣。所以這根本不算過分?!?p> “額(⊙o⊙)…李成是一個有幻想癥的跟蹤狂啊?!蔽倚睦锵氲馈?p> “居然在新娘的房間里裝了竊聽裝置,趁丈夫不在的時候去見羅欣...從李成偽造遺書到竊聽裝置,有很多李成騷擾被害者的痕跡?!?p> “光想想...都覺得是一個恐怖的跟蹤狂啊?!庇暝娬f道。
“兩個嫌疑人都很可疑啊,和羅欣大吵一架的范志...跟蹤羅欣的李成,究竟是誰殺了新娘呢?”
“李成是兇手嗎?”雨詩問道。
“...現(xiàn)在還不是下定論的時候。要調(diào)查看看害死羅欣的砷吧?!?p> 我再一次來到了尸體的旁邊?!氨缓φ吣樕系慕z巾...不過,絲巾有濕的地方?!?p> “還想是不是呼吸的時候粘上的口水呢?!庇暝娬f道。
“真奇怪啊。服下毒應(yīng)該就死了吧...還能呼吸嗎?”
“哎呀,對啊。那么為什么用嘴咬著絲巾呢?”
“看起來不像咬著絲巾,就算那樣,又不是兇手用絲巾堵住羅欣的嘴的。雖然不明顯,但脖子上有被絲巾勒過的痕跡。真奇怪啊。一整天待在房間的新娘居然把絲巾圍得緊緊的?!?p> “會不會現(xiàn)在很流行呢?”雨詩問道。
“哈哈。這么老土的風(fēng)格?”我笑著說道。
“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挑出來的,你怎么能這么說!”李成突然地說道。
“是李成先生送的嗎?”我問道。
“是...是啊。是我送的。其實今天來新娘房間...就是為了送絲巾的?!?p> “...這樣啊。雖然不怎么好奇,但我還是記住吧?!?p> “這個婚紗真的漂亮?!庇暝娍粗赃厭熘幕榧喺f道。
“嗯...裙子...雨詩你讓開一點。”
“......?”
“裙子上的褶子...很不對勁.好像把什么東西放在里面了?!闭f著我把婚紗撩了起來。
“果然??!”
“哎呀,這里居然還藏著這樣一個東西?!庇暝姴豢伤甲h的說道。
“和新娘的房間很不相襯的冰袋啊?!?p> “從還沒融化的冰塊看來,應(yīng)該還沒過多久的樣子?!崩钫ㄕf道。
“對。不可能是新娘帶過來的。是進出過新娘房間的其中一個嫌疑人的物品吧?!?p> “兩杯咖啡和一瓶罐裝咖啡。罐裝咖啡連開都沒開過。”李政建說道。
“而且有一杯咖啡是空著的...一杯是,量多的快要溢出來了啊...”
“天琦,還是小心那杯咖啡為好?!庇暝娬f道,“嗯,羅欣小姐喝了那杯咖啡里的砷之后身亡了。”
“是嗎?有兩杯咖啡啊。看來是和某個人一起喝的啊。”
“應(yīng)該是和兩個男人中的一個一起喝的吧?”李政建說道。
“對。但是嫌疑人很正常啊?!蔽艺f道,“據(jù)說案發(fā)當(dāng)時取暖器是打開的。在問一問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