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天的下午,雨詩正在拼命地趕稿,我閑來無事喝著一瓶罐裝咖啡,突然想起了那個案子,不禁有些感慨?!氨鶋K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居然可以從堅硬的固體變成液體。具有消除自身痕跡的特殊能力?!?p> 正當我感慨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汪老弟,在嗎?”李政建說道。
“啥事兒?!?p> “保安部管理的安全房里發(fā)生了殺人案?!?p> “等著,我馬上就到。”
當我趕到的時候,天色有一些暗了。李政建站在門口正等我??匆娢冶阏f道:“歡迎,汪老弟。我妹妹怎么沒跟過來啊,真不像她?!?p> “她現在正在趕稿呢,沒時間管別的事情。言歸正傳是什么樣的案件?”我問道。
“是密室殺人,死者羅獻忠,五十四歲,看樣子是最近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躲進了安全房??赡牧蠒K死在這里呢?!?p> “嫌疑人呢?”我問道。
“跟你說哈...監(jiān)控器出現故障了所以沒有出入記錄。先檢查一下死者吧,可能會找到一些關于嫌疑人的線索。”
死者坐在沙發(fā)上,腦部的血染紅了沙發(fā)。
“像是被擊中后腦勺當場死亡的?!崩钫ㄕf道。
“沒有反抗的痕跡,那兇手肯定是死者熟悉的人。老李,能進出這里的人都有誰啊?!?p> “那要問保安部才知道?!?p> “肯定有人可以進出這里,去幫我打聽一下?!?p> “我去聯系一下,稍等?!?p> ...
“正如你所說,果真有人會定期來這里。已經聯系上了,馬上就到,稍等片刻?!?p> “在嫌疑人到之前先檢查一下吧?!蔽艺f道,“這個門鎖好特別啊?!?p> “不管是從里面還是外面,開關門都是需要特殊鑰匙的。為了徹底安全,這種門只配了一把鑰匙?!崩钫ㄕf道。
“那可以判定一定是熟悉的人,因為是被害人給開的門?!蔽艺f道。
“這把應該就是安全房的唯一鑰匙了。”李政建指著掛在墻上的一把鑰匙說道。
“看樣子死者經常把鑰匙掛在墻上。必須拿到鑰匙才能出去,可鑰匙還在原地啊。兇手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呢?”我心里想道。
“嫌疑人到了嗎?”
“帶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要晚些才能到?!?p> “開始吧。我一定要解開這個密室之謎?!?p> ...
“是真的嗎?羅獻忠先生真的死了嗎?最終還是遭報應了啊。”來的一位姓何的先生說道。
“議員死了?太不可思議了。挺好的一個人?!币晃恍諒埖呐空f道。
我先問的何先生。我還沒有發(fā)問,何先生就說:“羅獻忠先生死了,嗯..也沒啥可驚訝的,他這是遭報應啊。”
“羅獻忠是個怎樣的人?”
“對已經死了的人說這個有點那什么吧,但是他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保安部的警衛(wèi)員。自從羅獻忠來這以后開始負責這里的安全。”
“作為這里的安全負責人,您就沒為這次命案感到自責嗎?”
“倒是有點氣憤,但是沒辦法。決心要來殺他的人是擋不住的。”
“你大多是什么時候過來?!?p> “也沒有規(guī)定具體時間。因為裝有監(jiān)控,所以我們在保安部觀察這里的一切。一旦從監(jiān)控中發(fā)現可疑點,就會立馬過來巡查?!?p> “監(jiān)控器有多少?!?p> “安全房設置了好幾臺監(jiān)控器。監(jiān)控的非常完美,幾乎沒有死角。可偏偏今天出了故障。”
“監(jiān)控發(fā)現故障是啥時候發(fā)現的?”
“應該是晚上六點左右吧,發(fā)現后立即呼叫了工程師,然后立刻趕來了這里?!?p> 之后我又問了張女士。
“怎么會這樣呢。如此受人尊敬的一個人,太可惜了?!?p> “羅獻忠是個怎樣的人?”我問道。
“他很受人尊敬的,雖然也會有罵聲,但是政治怎么可能讓每個人都滿意呢。太可惜了,這里要沒人的話,那我就要失業(yè)了?!?p> “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這里的保姆。也就是侍候安全房的主人?!?p> “能具體說一下您的工作內容嗎?”
“好幾種吧。除了打掃和做飯之外也做一些別的事情。這活雖然累但是收入相當可觀?!?p> “您今天是怎樣的日程?”
“今天做的事,把帶來的食物放進冰箱里,把新帶來的紅酒也擱好了?!?p> “就那些嗎?”
“還把冰塊裝滿了。議員很愛喝酒,所以所以每次來都要把冰塊裝滿。”
“您是什么時候來的?”
“每天都要在規(guī)定好的晚上六點鐘過來。到了之后按門鈴,然后他就會在里面給我開門?!?p> “今天也是六點來的嗎?”
“是的,六點準時到的,羅獻忠議員給我開的門?!?p> 當我們談完話,我突然看見死者的后面有水。
“奇了怪了,死者尸體的后面怎么會是濕的呢。”
我打開了紅酒存放柜,里面確實有個冰桶。只裝了半桶冰。
“等等!發(fā)現了可疑點。”李政建說道。
“是啥?”
“紅酒都還是新的,裝滿了完全未開封的紅酒。沒喝紅酒的話就應該用不著冰吧?!崩钫ㄕf道。
“果然如此?!?p> “這里還有一塊毛巾掉在了地板上。奇了怪了,毛巾居然是濕的。”我又繞著安全房轉了轉。
“嗯,外部玻璃墻上有細小的裂痕。等等!地上是啥?子彈殼?墻上的裂痕和子彈...看來沒防彈玻璃一遍都不夠他死的?!?p> 我們又進了屋子里,這時李政建注意到了一片通風孔?!翱此锌p隙,那應該是通風孔吧。人應該很難從這里進出?!?p> “小東西的話呢?”我問道。
“像紙那樣的東西應該能穿過。”李政建說道。
“這里的線索都查的差不多了,那個嫌疑人來了沒有?!蔽覇柕?。
“嗯,又到了一個嫌疑人。還有這個給你,是嫌疑人所攜帶的物品?!崩钫ㄕf道。
我看了看,何先生是一把槍,張女士是一卷線和一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