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檢查一下被害者的周圍。”李政建說道。我們便來到了被害者的旁邊。
“是拿著手機死掉的啊。”我看見被害人手里攥著手機。
“身為經(jīng)紀(jì)人,業(yè)務(wù)應(yīng)該很繁忙吧?!崩钫ㄕf道。
“等等!手里拿著手機,而且是反方向拿著的,手機屏幕并不沖著自己。這個手機并不是用來打電話的?!?p> “會是偶然嗎?!崩钫ㄕf道。
“好像不是那樣的。得好好檢查一下這個手機才行?!?p> “汪老弟,在后面的口袋里也找到了手機!”李政建說道。
“后面的口袋?!居然帶著兩部手機,果然!手里拿著的手機一定是別人的!”我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雨詩問道。
“看到這個也不知道嗎?”我說道,“看看手機的顏色和裝飾,這么艷麗的綠色外殼還有粉色花的裝飾,這個不是男人的手機。而且手機掛飾上還有K&R&N的英文字母?!?p> “居然反拿著不是自己的手機,真的很奇怪啊?!?p> “好像是其中一名嫌疑人的手機。大概知道是誰的了,得拿手機追問嫌疑人才行?!?p> 我再一次來到了柯若楠的面前。并向她出示了手機?!霸诮?jīng)濟人手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手機!這個手機是柯若楠小姐的吧?”我問道。
“不,不是的!”
“撒謊到底啊。但是看到這個的話就沒法抵賴了吧?!蔽艺f道。“就是這個手機掛件!”
“??!這個!!”
“姑且先不說這個綠色的外殼,這個掛飾上的英文KRN就是柯若楠的姓名字母首拼對吧?”
“......”
“看來是不想回答啊。那么這個我就自己看著辦了?!蔽艺f道。
“等,等等??!沒錯。是我的。把手機還給我!”
“不行,調(diào)查還沒有結(jié)束?!蔽艺f道。
“調(diào)查的時候還是要沒收手機嗎?請還給我!”她說道。
“經(jīng)紀(jì)人是拿著你的手機死去的。那個,經(jīng)紀(jì)人的手里為什么會拿著你的手機呢?”
“......是因為經(jīng)紀(jì)人死之前借走了我的手機吧。”
“是說被殺之前借走了柯若楠小姐的手機嗎?”我說道。
“是的?!?p> “那真是不像話。”
“為,為什么呢?”她問道。
“經(jīng)紀(jì)人把自己的手機放在自己衣服后面的口袋里。”
“那又怎樣?”
“既然帶著自己的手機就沒有理由在向柯若楠小姐借手機用了吧?!?p> “大概是想打一個不方便用自己手機打的電話吧。”她說道。
“真有意思,經(jīng)紀(jì)人為了打一個不方便的電話而借了偶像的手機嗎?”我問道。
“那也是有可能吧!”
“把手機反過來拿著?”
“那,那是......其實,我正和男朋友在通電話,經(jīng)紀(jì)人搶走了我的手機。所以,太生氣了就把經(jīng)紀(jì)人從樓梯上推了下去?!?p> “這樣啊,把經(jīng)紀(jì)人推下樓梯將其殺死的啊。”
“不是那樣的!我只是把經(jīng)紀(jì)人從樓梯上推下去然后逃走罷了。我沒有殺死經(jīng)紀(jì)人?!彼f道。
“死者是拿著柯若楠的手機死的。這會不會是死亡信息呢?”
“怎,怎么可能!我只是推了一下戀愛妨礙者而已。經(jīng)紀(jì)人是在樓梯下被捅死的啊。我沒有用刀去刺經(jīng)紀(jì)人!”
......
“你覺得柯若楠小姐會是兇手嗎?”李政建問道。
“嗯...雖然我覺得柯若楠是兇手的可能性大,但是好像太草率了。單憑手機還不能說柯若楠是兇手。因為經(jīng)紀(jì)人李夏是被刀子捅死的,而不是從樓梯上摔死的?!蔽艺f道。
“三個女偶像里有一個是殺人犯,很難相信啊?!?p> “現(xiàn)在還無法知道兇手是誰?!?p> “那咱們再檢查一下現(xiàn)場吧。嗯,最好先從偶像坐下來休息的地方開始調(diào)查吧。”李政建說道。說著我們來到了沙發(fā)前。
“嗯?這個是什么啊?”我看到沙發(fā)的夾縫里有反光的東西。李政建伸手把那個東西拿了出來?!笆枪魏兜镀?。”
“到底是誰開了這么狠毒的玩笑!沒坐好的話,屁股就該遭殃了。”我說道。
“你仔細(xì)看,汪老弟。刀刃上...沾有血?!?p> “怎么回事?不是兇器啊?!?p> “是用這個刮胡刀殺了被害人嗎?”雨詩問道。
“這個也太小了吧!用這個玩意怎么殺人啊。”我說道。
“但是沾上了血了啊?!庇暝娬f道,“被這個刮胡刀弄傷的人會是誰呢?”
“比起被它傷到的人,我更好奇它的使用者是誰?!蔽艺f道。想到傷口突然想到了朱莉小姐。
“朱莉小姐,這個是你的東西嗎?”我將刀片展示給她看。
“是的?!?p> “居然隨身攜帶者這種東西,多危險啊?!蔽艺f道。
“這個和這次殺人事件沒有關(guān)系啊?!彼f道。
“不,有關(guān)系。這個刮胡刀上留有血跡。朱莉小姐的刮胡刀上有血跡,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個...”
“傷了誰呢?”
“不,不是那樣的。是我使用的,我患有割腕綜合征。”
“那是...什么?”
“一種自殺癥狀。嗚嗚...”說著哭了起來。
“那么刮胡刀片上的血是自己本人的血嗎?”我問道。
“嗯,是的。無法相信的話就調(diào)查一下血液吧。我沒有用它傷過誰?!?p> “胳膊上,綁著治療傷口的肉色繃帶啊?!蔽铱戳丝此母觳病?p> “啊...這和膚色很接近應(yīng)該很難看出來的,你眼力不錯嘛?!?p> “什么時候受的傷?”我問道。
“今天在廁所不小心弄傷的。在和經(jīng)紀(jì)人吵架的時候受傷了?!?p> “是因為什么事受傷的呢?”
“是因為割腕綜合征?!?p> “這樣啊.....”
“經(jīng)紀(jì)人本來是不知道的,也不知怎么知道追過來的。而且在走廊還被怪漢攻擊了,今天真倒霉到家了?!?p> “在偵探先生,被朱莉意外的一面嚇了一跳吧?!宾膲裟日f道。
“又在接受治療嗎?”
“是的,有在接受治療,藥也在吃?!?p> “啊,那個割腕什么是...”
“是自殘癥狀,所以朱莉才隨身帶著刮胡刀的。對他來說,就是類似于銀質(zhì)佩刀之類的。”
“這樣啊?!?p> 沙發(fā)的對面是女孩們化妝的地方,旁邊正好有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這個箱子是誰的?”我問道。
“是我的?!标犻L瞿夢娜說道。
“可以打開看一下嗎?”
“啊,不行!絕對不能打開!”
“瞿夢娜的箱子很可疑啊?!?p> 這個時候李政建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剛才了解到,那件衣服是這個電視臺倉庫的衣服。說是糖果女孩綜藝?yán)锏牡谰??!?p> “那么說來,應(yīng)該是所有糖果女孩成員都很熟悉的衣服吧?!?p> “是的所有成員都知道這件衣服?!?p> “熊的身體加上老虎的面具,有這種角色嗎?”我說道。
“好像是在倉庫穿衣服的時候混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