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戰(zhàn)國的命令下達(dá)兩小時后。
維吉爾站在這一片廢墟之中,四周遍地都是尸體,孤傲的身影成為這天地間的唯一。
薩姆冒出頭來,看了眼這宛如地獄一般的景象,隨后直直地看著維吉爾。
“你一點都不像個海軍?!笨粗S吉爾冷若冰霜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死去的不過一群螻蟻,薩姆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來衡量。
“難道我做的不是海軍應(yīng)該做的事嗎?”維吉爾笑了,沒想到即便是在新世界混跡多年,甚至以把人玩弄于手掌為樂的薩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著實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接下來,試下新拿到的力量吧?!本S吉爾心念一動,一把純粹由魔力組成的長劍出現(xiàn)在手中,閃耀著跟幻影劍一樣的光芒。
“那是?!”維吉爾手中的魔力長劍超越了薩姆的認(rèn)知,她甚至看不出這把劍的材質(zhì)由什么組成。
但毫無疑問,這把劍有著極其恐怖的力量。
維吉爾在薩姆心中的危險程度瞬間上升了好幾個級別,她甚至覺得維吉爾在未來肯定會引起席卷世界的大動亂。
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危險了!
維吉爾緊握著手中魔劍,進入專注狀態(tài),開始控制體內(nèi)魔力匯聚到劍身,然后往前揮舞出去。
一道巨大的毀滅劍氣,隨著魔劍的揮動,瞬間出現(xiàn),其威勢跟大小,甚至比之前迪亞曼蒂造出來的還要巨大。
從小島的地面上,緩緩劃開一道裂縫,不斷地往前推進。
裂縫隨著毀滅劍氣的行動而不斷擴張延長,半分鐘后,一道巨大的溝壑出現(xiàn)在維吉爾的面前,看的他直咂舌。
“這把劍,會強化使用者的斬?fù)?!”維吉爾看著知道憑借自己的劍術(shù),是無法做到如此強大的斬?fù)?,?dāng)毀滅劍氣出現(xiàn)之后,便瞬間意識到這把劍跟閻魔刀一樣有著特殊的效果。
“雖然你的本體是力量之刃,但畢竟已經(jīng)跟我的魔力融合,以后,就叫你魅影劍吧?!本S吉爾看著魔劍光芒閃爍,低聲喃喃。
“如果這家伙再這樣繼續(xù)強大下去,我將沒有任何機會……”薩姆看著維吉爾短短幾個月時間,又強大了不少,心中危機感更加緊迫,深深看了那溝壑一眼,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她的計劃,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維吉爾一劍劈掉半座小島后,隨手制造一片木筏,朝著蓋婭王國行駛過去。
“雖然沒有拿到有關(guān)偉大王國的情報,不過收獲還算不錯,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了?!?p> 維吉爾站在木筏上,細(xì)細(xì)思量著。
雖然這次沒有見到多弗朗明哥,但這次堂吉訶德家族的中堅力量幾乎被人屠戮一空,他這種做法肯定會引起多弗朗明哥的復(fù)仇。
北海霸主一夜之間幾乎全軍覆滅,多弗朗明哥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暴怒的多弗朗明哥不會放過任何的嫌疑人。
雖然他在行動當(dāng)中一直都有隱蔽自己的身份,但一路上的海賊全都離奇消失,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一點。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多弗朗明哥的復(fù)仇之鐮,一定會揮到蓋婭王國頭上。
那接下來,就靜等貴客來臨吧。
……
北海,米尼翁島附近的海域上。
“多弗,在剛剛的通話中,我們不是還有一張牌沒用嗎?”托雷波爾流著鼻涕,朝多弗朗明哥問道。
聽到托雷波爾的疑問,多弗朗明哥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托雷,不要太心急了,一下子把底牌都亮出來,老頭們會受不了的。”
“剩下的這張牌,我會讓他們付出更多的代價?!?p> 回想起剛剛通話中五老星那一副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的嘴臉,多弗朗明哥就感到自己心情一陣舒暢。
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他要讓那群天龍人在他面前好好品嘗屈辱的滋味,曾經(jīng)他受到過的屈辱,現(xiàn)在一個都不要想跑!
“什么天龍人的國寶,對于我來說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也就只有那群老頭子才會對那玩意看的那么重要了。”
一想到五老星對于他的威脅那副忍氣吞聲的樣子,多弗朗明哥就想放聲大笑。
但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貝加龐克那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政府的人了,必須得找一個了解他研究的人過來接管實驗室才行?!?p> 多弗朗明哥思索著當(dāng)世有名的科學(xué)家,幾個名字陸續(xù)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除去那些跟貝加龐克不熟悉的,那么就只有,文斯莫克·伽治跟凱撒么……”
文斯莫克·伽治,曾經(jīng)跟貝加龐克隸屬于同一研究團隊的科研狂人,血統(tǒng)因子以及各種研究成果都是出自那個團隊,如果是他的話,或許可以接手。
凱撒,跟貝加龐克一同被世界政府招安的瘋子科學(xué)家,不過聽說他在世界政府的地位要比貝加龐克低上不少,如果可以加劇一下兩人之間的矛盾的話…
正當(dāng)多弗朗明哥想的出神,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堂吉訶德家族的小島。
很快,一陣驚叫聲響起。
“多弗…我們,的家,沒了!”托雷波爾駐足在圍欄,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聽到托雷波爾的大喊,多弗朗明哥腦海中率先冒出不可能三個字,但托雷波爾跟他十幾年,他相信對方不會跟他開這樣的玩笑。
多弗朗明哥有些心慌地走了過來,往小島的方向看去。
一眼望去,全是各種破碎的建筑,在曾經(jīng)的廣場位置,更是有一道數(shù)十米的巨大溝壑,如同被憑空撕裂一般,讓人害怕。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倍喔ダ拭鞲缧闹信?,根本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只是出去了一趟,家卻沒有了。
六年的心血,就這樣消失了?
多弗朗明哥不愿接受這個恐怖的事實,決定親自過去看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伸手往天上云朵做爪狀,身體好像跟天上云朵有絲線連接一樣,往前蕩去,幾個呼吸間便進了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