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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文明

第三十五章 大被同眠

大宋新文明 青山青客 2049 2020-05-28 13:40:21

  胡先生一言止紛爭,他們向來瞧不起的人寫出了名貫古今的中秋詞,又跟唐明尿不到一個壺里去,索性紛紛離去。

  “唐明,有這等文采為何不參加科考?難道真的只愿在蘇州當(dāng)個閑云野鶴?!?p>  胡瑗問出心中疑慮,科考對于所有人都有莫大的吸引力,為何唐明這般獨特。

  唐明苦笑一聲,抄些詩詞倒還可以,真去參加科考那真是睜眼瞎,四書五經(jīng)全都沒看過,就連街邊的孩童都比他懂得多。

  “我既不愿入朝為官,參加科考有何用,還不如留在蘇州逍遙快活?!?p>  這是唐明的真心話,這一世只愿活的逍遙自在,首先就是要遠(yuǎn)離朝堂紛爭。

  特別是現(xiàn)今的朝堂,仁宗時期名人百花齊放,各個都是有名的杠精,主要是不懂得引經(jīng)據(jù)典,杠不過他們。

  “也好,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相信唐明留在蘇州也會大放光彩?!?p>  胡瑗也不是什么強人所難的主,若不是思維開放怎能稱得上是一代大儒,看著唐明真心不愿參加科考,也不強求。

  本來準(zhǔn)備好的一套說辭解釋,顯然唐明有些想多了,沒想到胡瑗這般好說話,順桿而下此事揭過去了,可能讓老先生想到傷心事!

  胡瑗七次參加科考不中,直到四十歲才放棄參加科考,直到在范仲淹的舉薦下以一介布衣身份進(jìn)入朝堂,這成老先生最大的心病,

  “先生現(xiàn)今住在何處,明日靖柔登門拜訪!”

  胡瑗本應(yīng)該在京都主持中央太學(xué),怎會在這個時候來到蘇州,其中緣由胡瑗不愿意說一笑而過。

  “嗯…我們就住在桃花庵中,就住在伯虎的隔壁,恰巧在中秋路過蘇州,索性就留幾天看一看幾年未見的好友”

  阮逸瞧著唐明說道,兩人已經(jīng)暗中觀察唐明幾日,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桃花庵的事情,唐明已經(jīng)跟范婧柔解釋清楚,同周員外一同開的酒樓,兩人出資對半,紅利兩分,范婧柔也并未說什么,唐明能干些正經(jīng)事她也高興。

  “怎能讓先生住在客棧中,今晚就住在家中吧!”

  “住在客棧中挺好的,出入倒也方便。那客棧中炒菜確是不錯,吃了幾日我都有些留戀這味道了?!?p>  胡瑗擺了擺手推辭道,客棧有客棧的好處,行走方便不愿意挪地方,

  桃花庵中的環(huán)境按著唐明的要求絕對能稱得上五星級,無論是清潔還是安保護(hù)衛(wèi)都是一流,稱得上帝王般的服務(wù)也不為過。

  生意上的步子賣的有些大,細(xì)想后唐明越覺得后怕,不該對那幾位員外提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雖說唐明背靠范公范仲淹,但現(xiàn)今連范公的面都沒見著,一無人手二無人脈,周員外頂破了天也就能在吳縣周圍折騰幾下。

  若是酒水的生意被揭發(fā),連現(xiàn)在僅有的連鎖店生意也都得遭殃,只能收拾鋪蓋跑路了。

  先生胡瑗雖說在朝堂任個芝麻綠豆的小官,但門生桃禮滿天下,想要動手都得掂量著其身后的背景。

  “既然桃花庵的菜品能夠入先生的眼,明日我便將菜譜奉上,等先生回京時也可以吃上?!?p>  唐明掂量了幾下,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索性將菜譜全部奉上,連鎖店暫時來不到汴京城去,影響不大!

  “菜譜太過珍貴,是你酒樓生意的根本,這份菜譜我可不能收下?!?p>  胡瑗一再推脫道,沒想到唐明能大度的將菜譜奉上。

  “這份菜譜只是今年桃花庵的菜品,明年將會寫出新的菜譜,送與先生有又何妨呢。

  當(dāng)然我也有求與先生,桃花庵缺一個塊牌匾,希望先生能夠賜下筆墨?!?p>  唐明說的十分真誠,胡瑗兩袖清風(fēng)定然不愿沾惹一身臭銅錢味,仗著筆墨?;H诉€是可以的。

  “唐明手中八大菜系近千道菜品,這菜譜只有幾十道,先生就收下吧?!?p>  范婧柔在旁勸解,先生無欲無求難得看上些吃食,自然希望他能夠收下。

  胡瑗不在推脫,備好筆墨紙硯,提起提筆在紙上寫下桃花庵三個大字,交給唐明換了本唐氏菜譜

  “若論字跡,阮兄那是寫了一筆好字,阮兄,也送給唐明一份墨寶吧?!?p>  胡瑗邀請說道,將筆送到阮逸面前。

  阮逸也不推脫接過筆來,鋪開紙張抄了遍桃花庵歌,落款阮天隱。

  字跡飄逸,與胡瑗呈兩種截然不同的字跡,果然不愧是玩音樂的,書寫的都是這般具有藝術(shù)性。

  唐明如獲珍寶般將兩份墨寶收起來,等來日裝裱起來掛在桃花庵中最最顯眼的地方,可以稍微顯擺下。

  “阮先生,也同胡先生一同回京嗎?”

  阮逸與胡瑗不同,胡瑗在京都任職,而阮逸德蒙官家釋放,才能從遠(yuǎn)州那苦寒之地回來,無召見不得入京。

  兩者總得拉攏到一人,唐明不死心的問道。

  “京城是去不了就,我要返回家中。”

  胡瑗嘆了口氣,念起了憂心之痛,與眾人講述了被貶到遠(yuǎn)洲的情景,一家五口人整整齊齊的出發(fā),水土不服又接連生患重病,只剩下胡瑗一人孤零零的回來。

  “先生,節(jié)哀!不如先生留在蘇州可好,讓靖柔侍奉在身邊,不至于孤零一人?!?p>  聽聞恩師悲慘情況,范婧柔也跟著黯然傷神,歲數(shù)不小身子骨也不如從前,身邊連個伺候的呢都沒有,范婧柔不放心的說道。

  “這……”

  “阮兄,不如就留在蘇州吧,靖柔在這也能伺候一二?!?p>  胡瑗覺得有幾分道理,阮逸獨自一人回鄉(xiāng)心中定是痛苦萬分,不如留在蘇州散散心,待心情好轉(zhuǎn)后在返家鄉(xiāng)。

  “那好吧,我就在蘇州待上幾日,看看靖柔的琴技生疏就沒有?!?p>  阮逸經(jīng)不住眾人勸說,便點頭答應(yīng)留在蘇州,在范家住一些時日。

  時辰不早,外面還是十分熱鬧,對于很多人來說今晚定是通宵達(dá)旦不眠之夜。

  將兩位先生送回桃花庵中,阮逸提議明日胡瑗便要啟程回京,今晚還是在桃花庵中留宿,看樣子兩人是準(zhǔn)備要秉燭夜談。

  將兩人送回房間中,唐明發(fā)覺兩人同住一間房,真是打算徹夜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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