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河不斷地釋放本源之力驅(qū)動神符劍陣,璀璨的本源之光疊加劍陣神威,閃電般的沖向漆雕絕劈出的一刀。
咔嚓!
劍陣被刀光劈裂,漸呈頹敗之勢,本源之光也逐步潰散,李玄河被沖過來的刀氣擊出數(shù)丈遠,雖然沒有受重傷,但衣袍皆裂。
“咦,再接我一刀?!捌岬窠^雙手力貫而下。
更加犀利的一刀緊接而至,李玄河勁貫全身,催動神符劍陣,與此同時,拔出混沌無極劍激射而出。
呯呯呯!
轟隆!
劍陣坍塌,三柄劍直接折斷,另外三柄劍亦是殘缺不全,擊來的刀氣余波,李玄河用混沌無極劍擋住了大部分,但是還是有部分刀氣擊在身上,造成左肋重創(chuàng)。
“你小小年紀,能修煉到如此地步,也確實可譽為天才,只是今日我不得不殺你?!捌岬窠^看似感嘆地道。
“來吧,你的功力不過爾爾,誰又能知道最后的結(jié)局?!袄钚訐舫鰵埲钡娜齽叵蛲狄u裘正的三個黑衣人。
噗噗噗!
三人無一幸免皆倒于地下。
漆雕絕瞬時雙眸寒光四射,殺意驟升,凝神劈出無與倫比的第三刀。
李玄河調(diào)動混沌無極劍訣,凝神溝通乾坤印,左手結(jié)印嘗試觸發(fā)體內(nèi)煉化的星辰本源之力,只見劍光處一道如碗口粗的白光驚悚般的沖出,撞向已襲近身前的刀光。
激烈的碰撞聲之后,李玄河手捂胸口如斷線的風(fēng)箏被擊飛在數(shù)十丈外。漆雕絕手按左肩的一個血窟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鮮血如泉涌從左臂緩緩流下。
漆雕絕絕然地再次提刀,遠處的李玄河露出了淡然的微笑。
裘正拎著沾滿鮮血的劍,不顧對方的瘋狂阻攔,連被擊中數(shù)劍,從遠處奔來。
“幽冥之地見不得人的無知之輩,竟敢到大荒撒野?!耙恢缓谂劬奘忠徽茡]向漆雕絕。
只見刀氣潰散,漆雕絕被重重擊中摔于地下。四處的黑袍蒙面人和五個血衣人被不知何時沖進來的兩個黑袍女子和一個黃衫女子打得七零八落。
“走!“漆雕絕喊道。
“那里走?!叭瑫r喊道,一路擊殺。
“讓你們長長記性。“黑袍巨手揮過,跑在后面的十余人化為血霧。
“你們大荒夠狠,走著瞧!“漆雕絕咬牙切齒道。
“記住了,殺你們的人來自荒神殿,今后要報復(fù)大荒,找荒神殿?!拜d譽現(xiàn)出真身道。
漆雕絕等人那還敢回應(yīng),如喪家之犬般的快速逃離。
“少荒主,傷得重不重。“載譽關(guān)心地問道。
“還好,胸口略微有些外傷,先看看裘正他們。“李玄河掙扎著站起來道。
裘正身中幾十劍,傷勢較重,血流不止,崔無雙沖上前去,幫忙止血,拿出一粒補血丹和一粒生死小還丹遞予裘正服下。其他四位玄甲衛(wèi),負傷不一,但全無致命傷,服下生死小還丹后,皆無大礙。
“少荒主,我們被人預(yù)先出賣了,品淵閣和云姑娘肯定脫不了干系?!棒谜龖崙嵉氐馈?p> “現(xiàn)在還很難說誰干的,但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袄钚犹谷坏氐?。
“謝謝幾位及時趕到。“李玄河頗為吃力地對著崔無雙等三人道。
崔無雙臉色緊繃,略帶生氣道:“如果我們不及時趕到,你剛才的樣子就是準備坐著等死了,還是……“
看著崔無雙因生氣而煞白的臉色,李玄河捂嘴咳嗽了幾聲,微笑道:“我沒有那么容易死,過去不會,現(xiàn)在不會,將來也不會?!?p> 載歌載舞走上前來,道:“少荒主,我們帶你回去養(yǎng)傷吧!“
回至玄宇殿,司雪環(huán)已焦急地等在那,看到被崔無雙等三位送回來的李玄河那搖搖欲墜的樣子,兩眸眼淚禁不住唰唰地流下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到公子傷成這樣,司雪環(huán)快速上去扶住李玄河,哽咽道:“公子……“
李玄河看著臉帶梨花狀的司雪環(huán),拍著她的手道:“我沒事!“
李玄河入殿倚坐了會,讓四人先回去,本來司雪環(huán)和崔無雙執(zhí)意要留下來,李玄河堅持以有一套冥想功法有助療傷,需要一個人靜修,才艱難讓兩人離開。
李玄河費力地進入乾坤印,吃了幾粒丹藥靜坐修復(fù)。沒一會兒,無惱就跑了來,雙臂抱胸,左瞄瞄右看看,道:“這才分開多長時間,就又弄成這個樣子,這小身板一直這樣能行嗎?“
“幫不上忙,就別說風(fēng)涼話。“李玄河沒好氣地道。
“哦,生氣了,我說你本領(lǐng)低微,你還不承認,看現(xiàn)在傷成這樣,是不是究由自取。不過嗎,我?guī)湍阊芯苛艘粋€逃生方法?!?p> “什么逃生方法?!袄钚与S口問道。
“看那個幽玄之門,它已與亁坤印互為融合,你每次只要默念幽玄叩擊法則,我們就可直接穿過幽玄之門,進入無間幽玄空間了,這不就相當于隱身了。當然,你也可以潛入乾坤印,由我?guī)湍闾摶び〔⑺惨铺由?。“無惱來回踱步拍著手道。
“逃生,成天研究怎么逃,還沾沾自喜,你怎么好意思?!袄钚邮謹[刮臉狀。
“哼,你還好意思譏笑別人,不是被擊暈,就是被擊倒,別在過幾天,再整出來個被擊……傻,呵呵!“無惱訕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