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與我去神女國族老聚居之地,他們的圖謀就不會得逞。
“天衣,你不在神女城,到我們媗儀鏡作甚?”神女一族大族老昊千心侍弄著田間花草隨意嘮叨著。
“天衣失察,被神師月嫣、紫甲衛(wèi)大統(tǒng)領墨荷和銀甲衛(wèi)大統(tǒng)領柯以誠反叛偷襲,獨自逃出神女城,來此請族老幫助?!标惶煲螺p緩道。
“哦,竟有這等事!叛你,所為何事?”昊千心放下手中物什,言語中略帶驚詫。
“她們想讓神女國投靠蚩影,這如何可能?!标惶煲氯缡堑馈?p> “放肆,竟如此大逆不道,想我神女國乃有神殿之地,怎可隨便依附于他族。”昊千心震怒,隨之又道:“傳我族令,八大族老與你共同回神女城,另外,我會讓神女殿派神境強者一道去。神女令今后就交于你手,省得以后搞得如此落魄,還有此人是誰,為何要帶到這里來?!?p> “他是大荒國少荒主李玄河,現(xiàn)全權(quán)掌管大荒,今前來尋求與神女國結(jié)盟,正好遇到叛亂,出手救了我?!标惶煲聼o隱瞞地道。
“大荒李玄河,這倒是巧,嗯,不錯!天衣呀,看來你運數(shù)不差?!标磺纳仙舷孪伦屑毚蛄坷钚?,似乎想一眼把他看個透。
“大族老,這是何解?”昊天衣納悶地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年青人呀,經(jīng)我神女殿推演,你氣運很大,只是似乎命運多舛,是壞事可能也是好事,關鍵存乎一心?!标磺恼Z重心長地道。
“多謝前輩指點!”李玄河溫潤一笑,懇切回復。
“天衣,去吧!神女和大荒今后不僅要結(jié)盟,而且要親密無間的合作?!标磺臄S出一紫色令牌,神秘一笑。
昊天衣與李玄河未多做停留,立馬由媗儀鏡返回至神女城。
“開門。”昊天衣立于天空威嚴道。
“天衣,你回來了,你終于想通跟我了?!笨乱哉\無比驚喜地道。
“你現(xiàn)在放棄抵抗,看在柯族老的面子上,我還可饒你一命,如再負隅頑抗,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标惶煲聼o比冷漠地道。
“是這個小白臉救得你,你竟然安然無恙,你……你把自己交給他了,你這個賤婦,我不會放過你?!笨乱哉\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李玄河,幾近失控,氣急敗壞地道。
“以誠,虧祖母這些年這么疼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F(xiàn)在束手就擒,我向國主求個情,廢你修為與我回族地安度余生?!币蛔弦吕蠇灛F(xiàn)身道。
“祖母,我……”柯以誠瞬時語無倫次。
“廢掉修為與死何異,柯大統(tǒng)領放手一搏吧,說不準可峰回路轉(zhuǎn)?!痹骆毯鋈粠е粠秃谟叭顺霈F(xiàn)。
“就是你讓我孫兒變得萬劫不復的,今日老身要讓你不得好死?!弊弦驴伦謇祥W電般揮出手臂。
月嫣云淡風輕地道:“殺我,你一人還不夠格。”
砰砰之聲,隨著月嫣的出手,攻來的一掌被完全擋住。
“柯族老,月嫣神師的事由我來處理。月嫣,今日你我單獨一戰(zhàn),以決生死。”昊天衣眸光冰冷刺骨地看著對方。
“哦,單獨一戰(zhàn),昊天衣你可想好了,我賭你一定敗,因為你從來就不是我眼中的對手。”月嫣目光冷冽地回應對方。
昊天衣輕輕抽出一把輕巧纖細的紫色神劍,劍鋒綻露,四周頓時寒意四起。
“快看,神女劍,國主幾乎沒有使用過?!鄙衽怯熊娛亢艉爸?。
劍光如紫色星河般耀眼,直接斬向站在城上的月嫣。
月嫣輕舞雙手,瞬時手中多出兩柄銀鉤,銀鉤劃出絕妙的弧線與劍光相碰,剎那間,天空變得璀璨無比,銀光和紫光交替往復,周遭時空崩塌震蕩,護城神陣亦在兩種光芒劃過時,泛出炫麗的白光。
“昊天衣,我讓你看看真神的空間世界,你才會知道自己有多渺小?!痹骆淌栈劂y鉤,釋放出一個無邊巨大的紅色世界,拖拽昊天衣進入。
“天衣小心,進入她的空間世界,就會完全被她壓制?!笨伦謇霞焙?。
昊天衣似乎充耳不聞,消失在紅色世界中。
“烈火焚燒!”隨著月嫣語落,紅色世界燃起熊熊烈火。
四周之人一片靜默,多數(shù)之人,特別是神女國人,皆認為昊天衣兇多吉少,為其惋惜。只有李玄河捕捉到昊天比無比自信的眼神,知道昊天衣已想好破局之法。
果不然,空間世界突然炸裂,月嫣狂噴鮮血墜倒在地,昊天衣手握一紫色令牌從天空上緩緩降落。
“原來你有神女令在手,怪不得敢如此膽大。”月嫣一字一頓,艱難吐語。
“神女國之底蘊,遠不是你能想象的,今日你落此下場怪不得人,你認命吧!”昊天衣舉起神女劍。
“認命,你昊天衣雖然執(zhí)仗一國,但你懂什么。我月嫣存活一世,早已無懼生死,哈哈哈……你見過自己母親的骨頭被做成琵琶在你面前彈嗎?你見過父親的頭顱被坐成盛酒的容器讓你喝嗎?你見過你的至親被各種令人發(fā)指的酷刑虐待而死嗎?你都沒有見過,何來大言不慚讓別人認命?!痹骆瘫牬罅餮碾p目,硬生生艱難站起,呵呵,隨之慘笑一聲道:“死有何所懼,只是月嫣心有不甘,無法親手為父母與族親報仇而已,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