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聽到這消息,葉霜月的心卻沒有放下,反而越發(fā)地惶恐了起來。
麻煩?什么樣的病,會用到麻煩來形容?!
葉霜月不敢深思下去,只是把希望寄托于肖劍身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充滿了渴望的盯著,希望他能多說幾句。
可惜,肖劍卻不再理會葉霜月了,他徑直的關掉了辦公室的門,將葉霜月隔離在辦公室外。
“小侄女啊,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病人他……”
肖劍坐回辦公室,端起桌子上的涼茶,一飲而盡,然后,望著門口,悠悠的嘆了口氣。
而葉霜月,剛準備敲門回頭問個究竟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葉霜月回頭,眉頭一皺,毫不掩飾她的嫌棄。
“徐老師?!”
“他,怎么會來這么快!”葉霜月心中頓覺不妙。
“怎么?說是來看望病人,結(jié)果連病人的影子都沒見,反而跑到這來,鬧出這么大一事?”
徐清風就那樣靜靜地站在走廊口,冷靜地說著這些極具嘲諷性的話。
“我,我這不是?!”此時的葉霜月,大腦飛快的運轉(zhuǎn)著想要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嘴巴,就開始拖延了起來。
“還不過來,想留下來過夜?!”徐清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葉霜月。
葉霜月一臉的不情愿,她慢吞吞的來到了徐清風的身旁,眼中,滿是對徐清風的不滿,仿佛在責怪他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一般。
“就這么想知道你弟弟葉霜燁的真實病因?!”
徐清風似乎是知道葉霜月為什么來這里,一針見血,毫不猶疑的問道。
“對!”葉霜月聽著徐清風的問話,眼前一亮。
“難道……老師他,有辦法……”
然而,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想知道,你就去問你弟弟葉霜燁,跑到醫(yī)院鬧什么鬧?。∮袥]有點觀念,簡直就是胡鬧!”
徐清風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著,順道在不知不覺中將葉霜月給帶出了醫(yī)院。
“我要是能從他口里問到,還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的來醫(yī)院嘛!”聽到徐清風的話,葉霜月自知理虧,卻仍然不愿認輸,于是,便在他身后,小聲的嘟囔著。
“那便只能說,你們的信任,還沒有到這個地步?!毙烨屣L回了一句,帶著葉霜月上了車,往自家的房子開去。
一路上,除去汽車引擎,和發(fā)動機的機器聲,再無其他,一時之間,氣氛沉默的有些可怕。
終于,在這沉默壓抑的氣氛之下,目的地到了。
徐清風下車,給葉霜月拉開車門,然后,帶著葉霜月來到了房子后面的一處湖畔。
彼時,已是日落西山,晚霞,布滿了半面天空,在湖面的映射下,更顯得美輪美奐,再在周圍那奇花異草,蟲魚鳥獸的點綴之下,更能令人醉心其中,暢游山水。
可惜,此時的葉霜月,并無這份心思,而徐清風,似乎也明白葉霜月的心情一樣。
“今天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進來!”徐清風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見葉霜月仍是沉默著,徐清風心中嘆息,也不勉強,只是將四周的燈光打開,然后便準備離開,去處理葉霜月闖下的亂攤子。
“記住了,下不為例!”臨走之前,徐清風特意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