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期隨著徐白露進了聚會的包間。
已經(jīng)就坐的李少文等人,看見蘇子期和徐白露的到來,很是不屑和不滿,但是不知道蘇子期的身份也沒有立刻有所動作。
“沒想到你李少文的前女友是這樣的垃圾啊!”
說話的是白笑,她笑著,揚了揚手機,剛才的時間,她已經(jīng)讓家里幫忙調(diào)查了徐白露的身份。
“笑笑,我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我愛的只有你一個??!”
李少文知道白笑家在沐陽市的力量,聯(lián)姻之事也是他強烈要求的,自己追求了白笑很久。
“呵呵······”
白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向徐白露。
白笑也讓家里查了蘇子期的身份,但是得到的信息不多,只是知道剛從國外回來,此前去了金靖市。
徐白露正在和一些之前關(guān)系不錯的同學(xué)介紹蘇子期,畢竟按照蘇子期說的,做戲要做全套。
蘇子期卻是敏銳地看到了,一旁拿著酒杯朝自己走來的白笑,自然也是知道這個白家的小姐要有動作了。
就在白笑將酒杯中的酒出手潑向徐白露的時候,蘇子期一把拉過徐白露,酒水越過徐白露之前的位置,灑在了地上。
“抱歉啊,一個不小心,幸好沒有灑到徐小姐啊。”
白笑見酒并沒有灑到徐白露,雖然有些不滿,但說話還是比較客氣。
“白小姐個子小,穿著這么高的高跟鞋,走路不小心也是難免的。”
徐白露剛搞清楚狀況,還是蘇子期先行說話,只是說得有些陰險。
“你!”
白笑本想嘲笑一下徐白露的,沒想到自己沒有成功,還被蘇子期捉弄了一番,頓時很是生氣,氣呼呼打了一個電話。
“趙經(jīng)理,你們怎么搞的,我們聚會怎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白笑家是子露公司的股東,而露水閣有和子露公司千絲萬縷,所以白笑直接打電話給了大堂經(jīng)理。
沒有一會,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進了包廂,只是在看見蘇子期的時候愣了一下。
“白小姐,這是怎么了?”
中年男人叫趙新,有些黑背景,老四等人統(tǒng)一之后,就給了他這個職位,也算是看得上他。
“這兩個人不是我們聚會的人,怎么能隨便進來?”
氣呼呼的白笑指著蘇子期和徐白露,質(zhì)疑著趙經(jīng)理。
“這個本來是我們高中同學(xué)聚會,白小姐作為家屬,是不是管得有點多?”
徐白露離開蘇子期,上來直接理論。
“是啊,雖然你是李少文的未婚妻,但是這次是我們聚會!”
邊上坐著的幾人和徐白露關(guān)系比較好,紛紛應(yīng)和。
“你們又是誰?我讓你們進來了嗎?”
白笑一直嬌生慣養(yǎng)的,李少文也是一直追求她,自然就養(yǎng)成了唯我獨尊的品行,之前電梯口的事情更是耿耿于懷。
“這次聚會是我攢的,敬你是白家的小姐,管的有點寬吧?!?p> 說話的是班長,于新偉,這次聚會也是他組織通知的。
“你又是誰?既然知道我是白家的人,還敢上前出頭?”
白笑看著于新偉,有點像是再看傻子。
“我是于氏企業(yè)的,就在沐陽市,白家的手是不是有點長?”
于新偉還算是一個正直的人,面對白笑的咄咄逼人很是不爽。
“于氏企業(yè)是吧?給你30秒,立刻給我道歉,不然今天就讓你們破產(chǎn)!”
白笑邊發(fā)著消息,一邊嘲笑地看著于新偉。
“我們沒有錯,為什么要給你道歉?”
于新偉頭一橫,叫人都坐下,徐白露和蘇子期也坐下了。
蘇子期看于新偉很靠譜,也就沒有聯(lián)系老三,想看看這件事情能發(fā)展到什么地步。
“30秒到了!”
白笑手機的定時顯示正好是30秒,見于新偉沒有理她,倒也沒有生氣,而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剛才發(fā)給你的那個于氏,就不要存在沐陽市了?!?p> 說完,白笑掛了電話,冷冷看了一眼于新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好像等著于新偉道歉一樣。
這個包間比較大,那時候的高中一個班也有近50人,所以這個包間擺放了五張桌子,每一桌坐著的都是比較相近的人。
于新偉和徐白露他們坐在一桌,他是班長,為人又比較正直,不怎么喜歡和別人攀比,高中時家里的公司也是創(chuàng)立不久。
沒有一分鐘的時間,于新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見是自己的父親,連忙起身去角落接聽。
“爸,我在和同學(xué)聚會,吃完飯就回公司!”
于新偉還是很怕自己的父親的,所以一接電話就直接說明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你是不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電話中傳來了于新偉父親嚴厲的聲音,讓于新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想到了白笑的電話。
“是公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于新偉意識到自己的不妙,連忙詢問。
“子露公司的白經(jīng)理剛才來了電話,已經(jīng)取消了和我們的所有合同,我們的資金鏈出現(xiàn)了問題。”
于新偉的父親叫于雄,說話間雖是嚴厲,但也是有些疲累之態(tài)。
“什么!”
于新偉也是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這么快,僅僅一分鐘時間。
“小偉啊,爸爸知道你是一個正直的人,也知道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是你惹的,但是有些人能忍就忍,自己看著辦!”
“對不起,爸爸,我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
“先去道歉試試,白家的人很是霸道,實在不行就算了,大不了重新來過!”
于雄說完就掛了電話,聲音中有些不甘,更多是無奈。
于新偉看著手機,有些落寞,剛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也不復(fù)存在,看了看座位上對自己笑的白笑,只好上前。
“對不起,白小姐,剛才是我的錯,我為頂撞你道歉!”
于新偉雖然很不想這樣,為自己同學(xué)出頭卻讓自己家里出事,無奈只好道歉。
“剛才我可是給你機會的,你不珍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用了!”
白笑大笑起來,似乎根本就不想著饒了于氏。
“你!”
于新偉也是沒有想到白笑,真的會如此霸道無理,一時間氣得說不出來話,只好怒視白笑,含恨回到座位。
“班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
徐白露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于氏遭到了白家的報復(fù),只好上前安慰,并準(zhǔn)備離開。
“沒事,反正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不后悔!”‘
于新偉倒是沒有轉(zhuǎn)換自己的態(tài)度,他的父親也沒有責(zé)怪自己,大不了重新來過,他父親不怕,他也不怕。
“可······”
徐白露更加愧疚起來,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于新偉打斷了。
“今天大家來這里是聚會來的,不是受欺負的,我沒有道理看著我叫來的同學(xué)被人侮辱!”
于新偉一臉的剛毅,絲毫沒有退讓,反而拿起酒杯。
“來,我們喝一個,我先干為敬!”
于新偉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讓所有人都有些敬佩起來,徐白露心中的愧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