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雞飛鵝跳
水哥舉起拳頭,就往自己頭上砸。
咚。
他頭上也鼓起了一個大包。
白鶴撇撇嘴,皺了皺眉,仿佛很不滿意:“打跑偏了。”
“再打一次?!?p> 咚。
又是一拳,水哥又鼓起一個大包,兩個包連在一起,變成了迷你駝峰。
白鶴頓了頓腳:“不是這邊,是那邊?!?p> 咚。
水哥頭上仿佛一串吃了一半的糖葫蘆。
“多了,太多了…”白鶴不滿意的喊道。
咚。
早已淚流滿面的水哥,咬著牙,忍痛又打了一拳。
這次,打沒了一個大包,使本來中間的包,變得更大了。
一大一小兩個包,好似一個萌萌的血色葫蘆。
“你他娘的會不會打!”
氣的白鶴一腳把水哥踢飛了。
見水哥摔到自己腳下,余戎二話不說,沖他頭上就是一拳。
咚。
這次,有余戎出手幫忙,水哥頭上的大包,終于和其他人一樣了。
白鶴拍掌笑道:“不錯,不錯,就是這樣。”
“小兄弟很厲害嘛,一出手就甚合我意?!?p> 說完,白鶴大手一揮,呵斥道:“都給我滾!”
水哥一眾頭頂一樣大包的人,便連爬帶滾,屁滾尿流的逃走。
白鶴向余戎招招手:“小兄弟,你是外國語中學的學生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青年…!”
噶??
這個回答很出乎白鶴的意料,不由得愣住了。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333…
逃走的水哥一行人,見余戎竟然敢拿白鶴打趣,紛紛驚訝的回頭望去。
來自水哥,以及水火,水果,鹵水,水鴨,水盆…的震驚糾纏值,+13,+15,+17…
白鶴有些惱怒的一瞪眼,嚇得水哥等人,急忙扭頭,抱頭就跑。
這邊,余戎還在繼續(xù):
“我叫,開酒不喝車,喝車不開酒,老司機緊握手剎不踩離合,就突突突換擋的,敢用雙腳剎停汽車的新手小司機…”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777…
白鶴很是頭疼的撓撓頭,睜巴睜巴眼道:“小子,少貧嘴,若不是沒空理你,我打你個宮保雞丁…”
余戎眼睛不眨的反擊道:“我回你個白斬雞!”
白鶴雙臂在胸前交叉,很自然的道:
“我反彈。”
“我二次元反彈?!庇嗳值馈?p> “嘖,嘖?!卑Q連連咋舌,“這孩子…”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3^3,+3^3,+…
隨手拍一下樹干,從樹上震下來一個彈跳桿,白鶴踩上去,風聲鶴唳的下山了,好像很害怕余戎再開口說話似的。
白鶴沖著重新冒出頭的一對男女,疾速追了過去。
余戎順著白鶴追擊方向眺望,所追擊那對男女的身影,看起來非常眼熟。
只見,沒多長時間,白鶴就來到了兩人身后十米處,他飛速的從懷里掏出一把槍頭很大的手槍,連開兩槍。
砰,砰!
槍聲傳來,余戎就看到,正飛奔逃竄的兩人,應聲倒地,還不斷強烈的震動,快速顫抖。
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法再強,也怕電擊槍。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3^2,+3^2…
余戎看到收入記錄就牙疼了,都什么時候了,咋還貢獻糾纏值呢?
不就說了幾句俏皮話么,咋就這么能記仇呢…!
他看到,白鶴收回電擊槍的電擊線,然后抓起兩人的后衣領,縱身彈跳著。
白鶴向遠處蹦跶了一段距離,忽然又轉身折回,重新來到山頂。
把兩人往地上一扔,白鶴急急說道:“剛才反彈給你個白斬雞,咱們繼續(xù)?!?p> “我會打你個黃燜雞?!?p> 余戎楞了一下,你還真特么有童趣啊,我還以為你回來要做什么大事呢,原來是斗嘴吃了虧,要找補回來。
他隨即回道:“我能打你個辣子雞?!?p> “我會把你揍成大盤雞?!?p> 余戎:“歡脫咖喱雞!”
…
兩人斗了幾個回合,最后讓余戎一句話給結束了:
“…鐵公雞拔毛燒火,鐵皮做鍋,自雞煮自雞,做霸王別雞!”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99,+99…
白鶴連連搖頭,偃旗息鼓了。
得嘞,還是你敢想敢說。我不玩了,總行了吧,老子走也。
可余戎還想繼續(xù),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異能者,得好好增進一下友誼,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他仿佛想起來什么苦大仇深的事,表情非常深沉:
“我的班主任,也就是我的語文老師,研究了半輩子盛唐文化,得出一個道理。他總是對我們講這些道理,當然他也是這樣做的?!?p> “我從他的話里,總結出一句話——”
“什么話?”
白鶴非常好奇,他從小就一門心思修煉,根本沒怎么上過學。
他很是佩服那些學問好的人,便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余戎不咸不淡的道:
“要想日子過得好,小姐都會開發(fā)票?!?p> 白鶴瞬間給震的差點就尿了,說的仿佛好有道理的樣子,很有少生孩子多種樹,優(yōu)良傳統的風范。
這是反諷之后自嘲,激勵人積極向上的新式說法嗎?…
不對呀,這話有問題啊,邏輯不通啊…!
小姐都是被逼無奈,咋會過得好呢…?!
這小子是在涮我,竟敢戲弄我?。?p> 來自白鶴的震驚糾纏值,+299,+299…
回過味來,他非常的惱怒,來回踱步,如同一只發(fā)怒的擰巴大鵝。
“啊…!受不了了!!我一定要教訓你!?。 ?p> 看到白鶴發(fā)怒,余戎有些納悶,道:“說著說著咋還急眼了呢?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原來你是這樣子的人啊!”
此時,被白鶴抓到的兩個人,悠悠醒來。
剛睜開眼,兩人就呆住了,這個少年好眼熟啊,哦,想起來了,是那天夜里的少年。
雖說那天他欲蓋彌彰的戴了個紙巾口罩,但他那種氣死人裝無辜的氣質,錯不了。
不過,余戎還沒發(fā)現是他們,兩人一直趴在地上昏厥,沒機會看到臉。
他們非常清楚白鶴的厲害,方才白鶴出手打人,他們看的是清清楚楚,一看就是武功造詣非凡。
追擊他們的時候,也顯現出可怕的武藝技法。
可是,如此厲害的白鶴,怎么會被這少年氣的上躥下跳呢??!
沒道理啊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