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著我也要親?!?p> 雨飄得更緊了。
打在言洲的發(fā)梢上,他在蘇九默的唇上啄了啄,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她。
廣場的人看足了熱鬧,也都散了去。
言洲掃了一眼不會看時(shí)候下的雨,大手牽小手,牽著她走。
蘇九默吻得有些迷糊,但還是想起被扔在地上傘,撿起它,遮擋過兩人的頭頂。
在旁人看來,真真一對令人羨煞的情侶。
到了擋雨的人行通道,言洲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她衣服上的水漬。
蘇九默乖乖站著,臉還有余熱,抬著眸看他,想和他說那么一點(diǎn)雨不冷,她可記得,他有嚴(yán)重的潔癖。
擦拭完水漬,言洲牽著她往還沒逛的剩下街道走。
路過一家冰激凌店,蘇九默沒忍住看了好幾眼,有新口味,水蜜桃抹茶口味,但想著他不吃甜的,有些隱忍地舔了舔唇,繼續(xù)跟著他走。
待到人已經(jīng)走過了店面,她仗著自己帶著大大的帽子,又往后依依不舍瞟了一眼。
【這家店看著不錯,改明兒再來?!?p> 她心里這么想著,全然沒有留意到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停了腳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蘇九默收回視線,一個(gè)趔趄,撞了個(gè)滿懷。
男人扶正她,看了一眼冰激凌店,問她,“想吃?”
蘇九默搖頭,“不......想。”
就是那個(gè)“不”字幾不可聞,那個(gè)“想”字咬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得重。
口是心非的丫頭。
言洲眼底柔光,拉著她的帽子往冰激凌店走去,像拽著自己的小屁孩,“只準(zhǔn)吃一個(gè),水蜜桃抹茶味?!?p> “好?!?p> 蘇九默眼眸頓時(shí)就亮了。
古樓外的燈籠被雨滴打得“啪啪”作響,二樓的窗欞未關(guān),窗玻璃不知之前被什么砸中,破了一個(gè)洞,幽幽的,泛紅的光正好映在窗前那一雙妖媚的狐貍眼眸上。
女人兩指夾著煙吸了一口,吐出寥寥薄煙,隨著窗臺的風(fēng)卷進(jìn)了雨里。
她眸色微垂,落在對面一樓冰激凌店鋪里,一對裹得嚴(yán)實(shí)的情侶,十指相扣,等著服務(wù)員的冰激凌。
男人手臂有傷,垂在一側(cè),沒什么動作。
傘都是女孩拿著的。
她嗤笑,看來上次刺他的那一刀著實(shí)很重。那也是,她的刀從來都是浸泡過毒藥的。
雖不能立即至死,但也不是誰都能查得出來。
正想著,身后的包間門開了。
有一位高大身影進(jìn)來。
女人收回了目光,側(cè)過身去,她今日一身墨綠色刺繡旗袍,繡的是桔?;ǎ涠渚`放,將她玲瓏的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
“以后別約在這種地方?!?p> 男人坐了主位,神色沉斂不悅,“禾宛,上次你只說了她還活著世上,人就在京都。這一次,你又想透露什么?”
禾宛微微張嘴,露出云煙,“秦四爺?shù)降资乔樯钜庵兀瑸榱烁绺绲暮⒆?,也愿意赴我的約。”
男人斂眉,眸里透著危險(xiǎn),“說吧,她到底在哪兒?”
若不是為了那個(gè)孩子,他秦銘時(shí)壓根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
禾宛瞥了一眼樓下的那抹身影,笑道,“具體位置我并不知?!?p> 秦銘時(shí)起身就走。
禾宛無奈,叫住他,“但我得知,你哥哥的那個(gè)女兒被送來這里之后,經(jīng)言家之手,送走了。”
男人身子陡然震住。
言家?
黑糖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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