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氣氛一點點濃了,白文悅也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家。
看著白文悅在收拾,鐘希陽心理還是有一點點失落的,但是也不能讓白文悅感受出來。
害怕白文悅知道自己難過后,要在回家,和留下配自己,兩件事上糾結。
于是鐘希陽裝作一副特別灑脫的樣子。
這種狀態(tài)一直保持到了白文悅上船的那一刻。
大概是鐘希陽表現(xiàn)的太灑脫了,白文悅上船之前,和鐘希陽說:“別一個人過得太開心,忘了我。”
目送著白文悅的船越走越遠,鐘希陽自己和自己說:“不會忘記的?!?p> 這些天,鐘希陽一直在為要不要讓在島上建設影視基地事情糾結。
糾結了這么久,鐘希陽已經(jīng)改變了原來的想法。
原來的鐘希陽不在乎,會不會有人來到島上,就算真的他們來了。
把環(huán)境破壞了,那自己也看不見,那時候自己早去別的地方生活。
要是白文悅覺得難過,自己可以找到一個那更好的地方,留給兩個人生活。
但是這些天,鐘希陽已經(jīng)改變想法了。
這里是白文悅認為是人間天堂的地方,那自己就不會讓其他人來破壞。
這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兩個人的快樂回憶,要是那些人來了。
就不能保持原始狀態(tài)了。
在白文悅船走后沒有多久,鐘希陽也坐上了另一艘船,回家了。
但是鐘希陽不是為了享受節(jié)日的團聚。
這一次回家,只是為了保住那個島。
在鐘希陽沒有回來之前,鐘希陽就在電話里和鐘希文交涉過了。
但是結果,并不是那么讓人滿意。
對面的鐘希文還是要到島上拍攝。
到島上拍攝沒有什么大問題,還可以拉動島上經(jīng)濟。
但是鐘希陽知道,鐘希文不只是想拍一個電影那么簡單。
這些年來,為了經(jīng)濟利益的最大化,鐘希文一直都像一只獅子。
到處掠奪,他到過的地方,在他離開的時候,都是一片荒涼。
以前鐘希陽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從來都沒有參與,也沒有阻止過。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鐘希陽想保住這個島。
也是這個原因,在鐘家的這頓年夜飯顯得格外緊張。
一桌子的美味,沒有一個人怎么動筷子。
這些年來,鐘希文已經(jīng)是公司的領頭羊,所以他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在沉默的氣氛中結束了年夜飯,年夜飯過后,就是鐘希陽和鐘希文兩個人交流的時間。
一個要去開發(fā),一個阻止開發(fā)。
一開始先占上風的一定是鐘希文,這個人一上來就說了,鐘希陽一開始同意去島上開發(fā)的事情,兩個人還簽了合同。
現(xiàn)在拒絕,公司會有很大損失。
這面的鐘希陽說自己可以付全部損失。
這個回答并沒有讓鐘希文滿意,他說:“這不過是左手的錢,放到了右手?!?p> 這些年來,鐘希陽自認為自己是經(jīng)濟獨立,但是鐘希文的眼里自己還是一個花家里錢的人。
但是鐘希陽不想和這個人解釋什么。
那個在鐘希文根深蒂固的想法,是不能輕易就撤回的。
既然鐘希文是商人,那在商言商,鐘希陽問鐘希文:“有什么條件,能讓你,不去島上開發(fā)?!?p> 似乎對面的鐘希文就是在等這個答案,聽到鐘希陽這么說,鐘希文丟給鐘希陽一個文件。
讓鐘希陽去S市要欠款。
要收放在以前,這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一點也不容易。
S市工廠不景氣,里面的人都想著往外走,沒有什么人在哪個城市了。
看著鐘希文給自己遞過來的任務,鐘希陽知道這件事不容易完成,是鐘希文故意在整自己。
但是還是答應了。
現(xiàn)在S市,天一黑都沒有人出門,就和空城差不多。
地方的經(jīng)濟也會受到影響,去要欠款,欠債的人也會想盡辦法的耍賴。
這些都是鐘希陽遇到的難題。
與此同時,在鐘希陽答應了條件之后,鐘希文就給鐘希陽安排了一架飛機,連夜就把鐘希陽送了出去。
在鐘希陽出發(fā)前,楊燁試圖阻止過,從楊燁的語氣里,鐘希陽也知道媽媽在為自己擔心呢。
終究,楊燁的話,沒有起多大作用,鐘希文也不在乎楊燁的感受,當晚就送鐘希陽離開了。
在飛機起飛之前,正好趕上了新年零點鐘聲敲響的時刻。
此時,鐘希陽的手里收到白文悅的電話。
在電話里,白文悅用很大的聲音在和鐘希陽說新年快樂。
同時鐘希陽也聽到白文悅那面亂亂哄哄,吵吵鬧鬧的聲音。
有人在叫白文悅拍照。
沒有看到白文悅的人,但是鐘希陽也想到了,白文悅此時一定笑的很開心。
此時此刻正在開心的笑著,和家人迎接新年。
兩個人也沒有通話多久,鐘希陽沒有告訴白文悅,自己要去S市。
害怕白文悅擔心自己。
經(jīng)過四五個小時的飛行,鐘希陽終于到了S市,這里的環(huán)境比鐘希陽想的還要糟糕。
飛機場都有一點破舊了。
下了飛機之后,做了很久車。
才到鐘希文說的地址。
那里本來就是一片廢墟,只有兩間破破爛爛的屋子,周圍沒有任何一家工廠。
此時鐘希陽才意識到,鐘希文給的地址都是假的。
陌生的地區(qū),虛假的地址。
這一切,都是鐘希文給自己,他只是把自己支來了,他去開發(fā)了。
看到這些,鐘希陽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返航了。
在這里多一分鐘,島就多了一份風險。
但是,鐘希陽到飛機場,那架飛機已經(jīng)走了。
只留下了一個人鐘希陽,在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
最近也沒有飛機能飛。
鐘希陽只能選擇坐火車返程。
但是回去的路并不太平。
讓鐘希陽沒有想到的事,大過年的竟然有劫匪。
遇上劫匪是鐘希陽,沒有想到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些人,搶完錢財會不會要人性命。
鐘希陽的腦子里,能想到的只有白文悅一個人,害怕自己在這里消失,再也見不到她了。
害怕白文悅不知道自己消失了,苦苦尋找自己很久。
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小,在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也就放棄掙扎,準備在這里,聽天由命了。
但是命運并沒有拋下鐘希陽。
來了一個面包車,路過了這里。
劫匪看到有人來了,就跑了。
胖冬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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