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怨靈少女初春
“怎么樣,找到那只怨靈的方位沒?”
蔣文跟在馬小玲身旁,看著她慢慢對天眼狀態(tài)下的視野熟悉起來,隨口問了一句。
“當(dāng)然了,我可是驅(qū)魔龍族馬氏一家的傳人!”
“這點小事,怎么可能難倒我?跟我來吧!”
不愧是馬氏一家,對于道術(shù)的修煉和運(yùn)用,這天賦還真不是蓋的。
要是換作常人,最起碼得半個小時才能徹底適應(yīng)天眼狀態(tài)下的視野。
而馬小玲,她只用了短短的一分鐘就已經(jīng)徹底適應(yīng),并以此運(yùn)用找到了怨靈的準(zhǔn)確方位。
酒店一處套房內(nèi)!
一位穿著白色和服的少女,潔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紅的雙唇,而她淡靜的眼睛里恍如有著海洋般深不見底的感情。
少女側(cè)躺在地,手里把玩著自己的秀發(fā),打量著身旁被她吸光陽氣,已經(jīng)變成一具白骨的尸體,微微一笑,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的杰作。
“總算找到你了!”
這時,馬小玲和蔣文來到這間套房內(nèi),看著四周的森森白骨,以及紗簾后的那和服少女。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殺了你!”
少女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馬小玲和蔣文,卻是自動忽視了馬小玲,朝著蔣文奔襲而去。
“太上赦令,拘魂!”
對于這類事物早已見怪不怪的蔣文,手指在空中輕點,慢悠悠地念叨了一句。
與此同時,只見那漂浮在空中的少女,周身出現(xiàn)一個金色光圈將她禁錮住,動彈不得。
就在少女拼命掙扎,想要掙脫束縛時。
蔣文發(fā)現(xiàn)了少女脖子上有兩個牙洞,微微一嘆,又是個可憐人??!
“門口的那位朋友,何必躲躲藏藏偷看,想看就進(jìn)來看吧!”
馬小玲見蔣文莫名來了這么一句話,好奇地扭頭朝房門口望去。
“是你?”
馬小玲見進(jìn)來的人,沒想到竟然是白天機(jī)場遇到的那位黑色皮衣男子。
“我叫況天佑,是香港警察,來這是處理任務(wù)的!”
況天佑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隨即也是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并掏出自己的警官證。
“這是?”況天佑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少女,明知故問道。
“鬼魂??!怎么,害怕了!”馬小玲見況天佑那震驚的神色,調(diào)笑道。
“小玲,你自己來決定怎么處理她?!?p> 蔣文將這怨靈禁錮之后,不打算再管了,讓馬小玲自己決定怎么處理。
“啊~!”
就在馬小玲準(zhǔn)備施法收伏眼前的怨靈時,房間外的庭院中傳來了王珍珍的尖叫聲。
見狀,蔣文三人都顧不了眼前的怨靈,火速趕往王珍珍身邊。
“珍珍,你怎么樣?”
庭院的走道里,馬小玲看著驚嚇過度的王珍珍,關(guān)心道。
王珍珍看著滿地的尸體,驚恐道:“突然看見這么多死人,嚇?biāo)牢伊耍隽耸裁词掳???p> 聽到王珍珍的話,馬小玲下意識地往屋內(nèi)望去,卻是發(fā)現(xiàn)那只怨靈已經(jīng)掙脫逃走了。
王珍珍看著馬小玲,也跟著她的目光望去。
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那幾具白骨,王珍珍當(dāng)場就嚇暈了過去。
“小玲,你先扶珍珍回房間。這里,交給我和況天佑?!?p> 蔣文看著抱住王珍珍的馬小玲,打算先將她支開。
“嗯!”
馬小玲當(dāng)即也沒多想,就扶著昏迷的王珍珍離開了。
等馬小玲離開后,蔣文直接對著身旁的況天佑笑道:“況大哥,六十年不見,你過得可還好?”
“你……”
“沒錯,我就是六十年前紅溪村的蔣文?!?p> 見滿臉震驚的況天佑,蔣文告訴了他,自己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人。
“你怎么還這么年輕,難道你也被將臣咬了?”
看著蔣文的身形樣貌還與當(dāng)年一模一樣,況天佑想到了什么,問了一句。
“不,我沒有。我之所以還與當(dāng)年一樣年輕,是因為其他原因?!?p> 蔣文一邊解釋,一邊在房間內(nèi)查探起來。
發(fā)現(xiàn)之前禁錮那怨靈的位置,地上多出來一道護(hù)身符,想必是那怨靈掙脫時掉落下來的。
“況大哥,你現(xiàn)在住哪?”
“正準(zhǔn)備回香港后找新住處?!?p> “那要不來嘉嘉大廈吧,以后有空我倆還可以嘮嗑嘮嗑,有麻煩我也能幫幫你。”
蔣文還沒等況天佑回答,就直接替他決定了。
況天佑對此也沒反對,畢竟當(dāng)初要不眼前這個人幫自己引開日軍,整個紅溪村的人或許就會被山本一夫給屠殺殆盡了。
以此來看,蔣文還算得上對自己有恩,也是個可信之人。
然后,況天佑又和蔣文交談了一陣子,詢問了許多當(dāng)年的事。
然后,蔣文就帶著況天佑往馬小玲二人的房間走去。
在這途中蔣文想到現(xiàn)在的況天佑是名警察,應(yīng)該可以很容易地幫自己查到那怨靈身前的基本信息。
于是就將那枚護(hù)身符遞給他,麻煩他查一下這酒店近年來的命案中,有沒有死者是名少女的。
“怎么樣,珍珍沒事吧?”來到房內(nèi),看著躺在床上的王珍珍,蔣文對一旁的馬小玲問道。
“沒事,只是收到了驚嚇昏過去了。”
見狀,蔣文來到王珍珍床頭,用手蓋住她的額頭。
馬小玲和況天佑只見蔣文將手放在王珍珍額頭上之后,她周身有股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那是?”見到這奇異現(xiàn)象,馬小玲和況天佑異口同聲問道。
“金光咒,能夠保護(hù)她六個時辰內(nèi)不被邪祟侵?jǐn)_?!?p> “我說,我給你們馬家的那本道術(shù)典籍,你到底看沒看過???”
況天佑好奇也就算了,蔣文看馬小玲也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忍不住吐槽起來。
“沒有!”馬小玲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鸬馈?p> “這里是哪?”
這時,昏迷的王珍珍清醒過來,有些疑惑道。
“珍珍,你醒了!剛剛你昏過去了,這里是你房間。”
“小玲,蔣文,我們換間酒店好不好,這里死了這么多人,我好害怕!”
“好了珍珍,沒事了!哪間酒店沒死過人,要是換了,我們?nèi)ツ恼疫@免費的酒店?!?p> “再說,我們都在這陪你,而且那位況先生還是個警察,也暫住這,沒什么好怕的!”
馬小玲見王珍珍害怕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心疼她,還是心疼自己的錢,坐到王珍珍身旁安慰著她。
“你好,我叫況天佑,是名香港警察。之前,我們在機(jī)場見過的?!?p> 況天佑見王珍珍看向自己,于是向她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叫王珍珍?!蓖跽湔湟彩菆笠晕⑿?,回應(yīng)道。
“對了,珍珍,明天我和小玲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p> “啊?你們都走了,誰留下來陪我???我一個人待著這害怕!”
聽聞要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想到之前那恐怖的場面,王珍珍當(dāng)即就不太愿意了。
“嗯…這樣吧,我讓況大哥明天陪你在新宿到處逛逛,你看怎么樣?”
這時,蔣文將一旁的況天佑拉了過來。
況天佑本來還想說什么,但見到蔣文那不斷暗示自己的眼神,只好無奈地選擇了沉默。
“真的可以嗎?不會麻煩況先生嗎?”
王珍珍這會才發(fā)現(xiàn)這位香港警察還蠻帥氣的,有些不好意思道。
見狀,蔣文偷偷地戳了戳況天佑,讓他答話。
“嗯,我明天早上向我同伴詢問一些事后,就可以陪王小姐一起逛逛。”
就這樣,他們四人達(dá)成了約定,明天游玩的游玩,談客戶的去談客戶。
……
另一天一大早,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日本警察趕這將酒店封鎖。
“況天佑,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p> 高保接到?jīng)r天佑電話后,火急火燎地趕到這酒店,見到他沒事,高興地給他來了個熊抱。
“誒呀!真是恍如隔世??!”高保抱了又抱,感慨著。
“你接到了我的電話,就知道我沒死了是吧!”
“你知道的,我一天沒見到你,我心里就不踏實!”
高保手中拿著一個資料袋,手舞足蹈地說道:“我見到那女警的尸體了?!?p> “看她那慘狀,我心里難過急了,差點想哭出來?!?p> “哦對了,劉sir讓我們把這邊的事處理好后,就快點回香港?!?p> 高保想到了之前電話中被劉sir痛罵了一頓,有些不開心道。
“不行,我還得再留幾天,我有要緊事要做?!甭牭礁弑5脑?,況天佑想到之前答應(yīng)蔣文的事,直接拒絕道。
“你搞什么鬼,況天佑。韓百濤死的那么奇怪,報告我都不知道怎么寫。你還不回去...”
“你不用擔(dān)心,等回去后,報告我來寫。劉sir方面我會交代,OK?”
見高保又在那嘮叨的不行,況天佑一臉無奈,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好兄弟!”高保見況天佑還是這么仗義,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我讓你替我查的資料查到了沒有?!?p> 見高保終于安靜了下來,況天佑開始步入正題。
“我辦事,你放心!”高保將手中的資料袋遞給況天佑。
“根據(jù)你的要求,你要的資料全在這?!?p> 況天佑接過資料袋,打開查看起來。
而高保還在繼續(xù)為況天佑講訴著自己了解的情況。
“酒店里發(fā)生了十幾宗命案。劫殺、槍殺、自殺什么都有?!?p> “而且最奇怪的是,這十幾宗命案是同時發(fā)生的,死者全是男性,跟韓百濤的死法一模一樣?!?p> “不過,最符合你要求的,只有一宗。死者是女性,叫初春。”
“她死了二十幾年了,死法比韓百濤還邪門。聽說,是被吸血僵尸咬后吸完血死的。”
高??粗硨ψ约旱臎r天佑,在那繪聲繪色道。
聽到高保的話,況天佑也是想起了當(dāng)時酒店那房間內(nèi),看見那怨靈的脖子上有兩個牙洞。
“你說怪不怪?”高保見自己說半天,況天佑都不吭聲,靠到他耳邊說道。
然而,況天佑在了解清楚大概的情況后,并不想再理他,直接向遠(yuǎn)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