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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農(nóng)女嬌妃

重生之農(nóng)女嬌妃

半筆浮生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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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2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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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屈辱慘死

重生之農(nóng)女嬌妃 半筆浮生 2581 2020-04-25 19:09:16

  寒冬,天空灰蒙蒙低沉沉,大雪不喘氣地往下落,仿佛無邊的絮枕被扯了個口子,簌簌地直往人身上撲。一只老鴉不知從哪兒飛來,停在獸頭上,嘎嘎呀呀地叫著。

  產(chǎn)房里,孟青言看著剛誕生的麟兒,滿心的歡喜。忽覺得腹中有些饑餓,想要口參湯,一側頭卻發(fā)覺周遭沒有人了,她心下奇怪:剛才不都還在呢嗎,怎么一會兒走空了?她便喊心腹丫頭:“挽香。”沒人應,里外里靜得異常,她又多喊了兩聲,還是無人應,只得掙扎著爬起來,抱了孩兒走出去。

  迎面冷風一吹,她打了個激靈。忽聽見偏房里有些聲響,她狐疑著推開隔扇??匆娎镱^情景,瞬間僵立當場。

  房內(nèi)圍屏被移開了,寬闊的大床上,她的丈夫和她的妹妹正在做那茍且之事。

  她艱難產(chǎn)子,九死一生,而她的丈夫和妹妹卻在隔壁房間卿卿我我,無恥茍合!

  床上二人也看見了她,卻無半點慌亂。旁若無人地親昵了一會兒,這才披衣起身。

  梁凌陽挽著孟涼兮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到她面前。孟涼兮更是挑眉冷笑,一副宣示主權的模樣。

  孟青言心痛得簡直要發(fā)瘋,眼前一黑往后倒去,堪堪扶著隔扇才沒倒下。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做夢!孟青言不敢相信,高聲呼喊:“挽香,挽香!”

  “姐姐還是別叫了,她是再也聽不見的。”孟涼兮冷冷道。

  孟青言耳內(nèi)昏昏,聽不大真切她的話:“你說什么?”

  孟涼兮一笑,伸手過去:“孩兒我看看。”

  孟青言抱緊了孩子,可產(chǎn)后體虛的她哪比得上孟涼兮的力氣,沒兩下人就被搶了過去。孟涼兮抱著孩子看了一眼,贊一句:“真是個好孩子!”她抬頭對孟青言一笑,雙手一松,小小的襁褓便直墜在地??蓱z那小娃娃還未睜眼看世界,便再也睜不開眼了。

  孟青言只覺得一陣驚雷直劈頭頂,明明已是無力的身軀卻陡然生出無限的力量,刷地就撲到地上,要抱孩子,孟涼兮卻又搶先一步,奪了過去。

  “你干什么?”孟青言腦袋里嗡嗡地亂響。

  “這樣死,便宜他了。”孟涼兮臉上泛起冷漠的笑,陰暗的,扭曲的,仿佛比這三九天還要冷凍徹骨。

  這時隔扇外走進五個高壯的侍衛(wèi),孟涼兮將襁褓交給其中一個:“把他剁成一塊塊的,扔出去喂狗!”

  “孟涼兮你干什么!”孟青言驚得魂都沒了,不顧一切地往前撲,卻被兩個侍衛(wèi)反剪著手牢牢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剛出世的孩兒在她眼前被鋒利的大刀切成肉塊。

  骨肉模糊,鮮血淋漓,她整個眼前都是猩紅的。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對他,他才剛出世!”她顫著聲兒哀求,可那些人卻好像聽不見,不消一會兒,襁褓里就只剩下一堆血紅的肉。

  侍衛(wèi)這才放開她,她倒在地上,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抱起被血浸濕的襁褓,貼在懷里,失聲痛哭。

  她哀哭,孟涼兮卻站在旁邊笑,得意洋洋。

  那笑好似一把尖銳的刀,一下一下地割在她心上,血淋淋地被扒開,還往上面撒上鹽巴。

  窒息的痛化作了無邊的恨,使她喪失理智。

  她突然就放下襁褓,抓起地上的刀,猛地向孟涼兮刺去??伤齽偵a(chǎn)的身體無比虛弱,刀還沒碰到孟涼兮的衣服就被人奪了去,再一次被制住了。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孟涼兮。

  孟涼兮撣撣衣服,陰冷冷地笑著:“這五年來你享受了太多不屬于你的東西,現(xiàn)在該還了?!?p>  那刻薄的笑帶著怨毒,她向外招手,一個婦人被壓進來。那婦人衣衫襤褸,發(fā)髻散亂,面上青紫,可那容顏卻還能看得清。

  那是她的親娘!

  孟青言頓時拼命掙動:“孟涼兮,你又要干什么,快把我娘放了!”

  孟涼兮欣賞了一番她那如秋后螞蚱一般無用的掙扎,轉身背對她,輕飄飄道:“曾聞呂后做人彘,如今我讓你也見識見識?!?p>  她的手摸上徐宛娘的臂,聲音冰冷無一絲溫度:“把她的雙手雙腳砍了?!?p>  侍衛(wèi)應聲,手起刀落,只聽接連慘叫,徐燕婉匍匐地趴在地上。

  “娘!”孟青言恨不能代她受過,拼命扭動著想要擺脫鉗制,卻偏偏不得。

  “涼兮,快著點吧。”

  熟悉的聲音讓孟青言抬起頭來,她這才想起來這里還有另一個人,她的結發(fā)之夫!

  望見那張朝夕相對的臉,她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梁凌陽,你看到?jīng)]有,孟涼兮她殺了我們的孩子??!”

  梁凌陽一臉嫌惡:“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p>  “什么!”孟青言懷疑自己聽錯了。

  梁凌陽卻沒再看她一眼,轉而挽著孟涼兮的手,親昵地道:“你不是說很快的嗎,我們還要去賞雪呢?!?p>  孟青言恍如雷劈,僵若木石。

  “快了?!泵蠜鲑舛肆艘槐频矫锨嘌悦媲埃f出的話帶了些誘哄的溫柔,“想我放過你娘也可以,你死就行。”

  孟青言抬頭,瞧見梁凌陽一臉的冷漠與不耐煩,她瞬間明白了這一切:“是你,你與孟涼兮合謀害我!”

  梁凌陽淡淡嗯了一聲,毫不在意,似乎只是看著一條將死的狗。

  “梁凌陽,你為何如此狠心,我是你的發(fā)妻啊?”孟青言的手在顫抖,她不敢相信,相戀四年的丈夫會如此狠毒待她!哪怕他與妹妹茍合,也不該如此……

  “如果沒有你,涼兮才是我的妻。你本來就是多余的,我與她才是從小的婚約?!绷毫桕柕谋砬橐琅f漠然。

  “什么?”孟青言聽懵了,“可是是你自己要娶我的,若不是你百般糾纏,苦苦求娶我怎么會嫁你……你曾說此生只愛我一個,至死不渝……”

  “閉嘴!”孟涼兮惡狠狠地打斷她的話,“孟青言,那都是你在做夢,五年前你就該死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若是當年你和你那個鄉(xiāng)下娘安心待著,不上京告御狀,不與我搶父親,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快喝了它,否則我就把你娘做成人彘!”

  “不要,我喝?!泵锨嘌詩Z過酒杯,一口飲盡,肚里火辣辣地燒起來。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眼前人影模糊,痛苦與絕望交織之際,前事種種涌上心頭。

  五年前,她十五歲,父親孟良成上京趕考七年不歸,她與母親上京尋人,才知道父親早就娶了貴妻,成為當朝宰相。她為了替母討回公道,毅然攔御駕告御狀,最終為母爭得平妻之位,自己也成為御封的安陽縣主。

  而后一家和樂,貴女出身的二娘奉母親為大,待她如己出,同父異母的嫡妹與她情同手足,后更是嫁得如意郎君,人都說安陽縣主享了幾世修來的福,今日才知,昔日的風光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孟涼兮騙了她,還是沒有放過她娘。

  倒下那一刻,她看見寒光起,血色濺,一片片肉被割了下來。

  “不——”她呼喊,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但耳中清晰地聽見那些怨毒與仇恨。

  “心痛嗎?那就好好記住這份心痛,記住,這五年是我和我娘對你們的恩賜,你們這一生不過都是跳梁小丑,跟我斗,下輩子也別想!”

  “凌陽,你說你是愛我還是愛她?”

  “當然是你啊,她不過是鄉(xiāng)野村婦,粗鄙無知,滿身銅臭,呆板無趣……”

  那些無情的辱罵,得意的狂笑,孟青言慶幸自己都聽不見了。

  若有來世,若有來世......孟涼兮,梁凌陽,我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半筆浮生

開新坑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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