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陌殤忙著籌辦他與月恒公主的婚禮,對四皇子那邊也不曾松懈,在得知四皇子已經(jīng)遇到女主的時候,他不慌不忙的將這一事件告訴了皇后。
皇后如今還是執(zhí)掌著中宮,對于中宮多了個不諳世事的小宮女并未察覺到,可當墨殤將小宮女是天地會總舵主干閨女的事情稟報上去之后,皇后頓時臉色大變。
月恒表情冷漠的說道:“將她調(diào)到我這里!”
皇后擔心月恒的安危,堅決不同意。
“我在過幾天就要出嫁了,到時讓墨殤能夠更好的監(jiān)視她,更何況她一個學小小宮女,到時候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皇后依舊是不放心:“就怕那宮外來的女子不知禮數(shù),又有武功又會使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是使毒,月恒能保證她死的更早一些。
月恒沉穩(wěn)的斜了眼她身側(cè)的宮女。
“母后有所不知,玲瓏的武功已經(jīng)達到八級,外公留給我的心腹,母后還能不信?”月恒淡漠的問。
這皇后自然知道,玲瓏從小跟著月恒,對月恒極為忠誠,只是沒有想到玲瓏的武道竟然修到了八級。
月恒通過墨殤購進了許多藥材,做出了可以淬煉身體的藥湯,以至于玲瓏身體很快就被淬煉的十分強大。
也許是出于謹慎,月恒在玲瓏的身體里種下了忠誠蠱,一旦她不忠便會變成一個廢人。
最終皇后還是點頭答應了。
本來被慶逸安排在身邊伺候的小宮女突然有一天不見了,他一開始以為小宮女又跑出宮去獨自游玩了,可過了兩三天,還沒回來,令他心煩意亂。
她走了嗎?放肆!他以后要貴為一國之君,怎么能說走就走,太過分了!
一直陪在慶逸身邊的太監(jiān)嘆了口氣,實在忍不住的告知慶逸,那小宮女已經(jīng)被月恒公主要了去,才去幾天就惹得月恒公主心情大好,月恒公主已經(jīng)提了她做貼身丫鬟,以后啊跟著月恒一起去丞相府。
慶逸一聽這話,如鯁在喉,心中有氣發(fā)不出來,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到書房。
一進去,立刻抽取一把寶劍,發(fā)泄似的胡亂揮舞,直到劍飄然落地,慶逸都眼中已經(jīng)是血紅一片。
恨!憑什么他一出生就要察言觀色的活著,那月恒從一出身就嬌縱跋扈,她是皇后親生母家強大,那他母家云家就活該被抄家問斬?如今國師倒了又來了個丞相,而他!以及他的幾個兄長,皆是一顆顆棋子!
不!我不能做棋盤中的一子!我終要將你們一顆顆收拾了。
這幾日月恒確實笑得更多了,而她面前正有個姿態(tài)不拘小節(jié)的小宮女,正講著宮外面一些趣事,逗的月恒公主沒一會兒就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連說“賞賞賞!”
而那小宮女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道:“來之前就知道月恒公主長的那叫一個天姿國色,如今一看果然!比我漂亮百倍都多,這么美的人又生來這么好命,真是令人羨慕,唉!羨慕也沒用,不過這這公主挺好騙的,短短幾天,賞了我數(shù)百兩銀子,公主還說日后到了丞相府,依舊不會虧待我,嘿嘿,這樣就能接近那個老奸臣了!”
那個臭老頭,都快四十了,半條腿都埋土里了,居然想娶我們美麗無雙,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月恒公主,等我去了一下將他抹了脖子,看他還怎么魚肉百姓,殘害忠良。
此時,因為有主神系統(tǒng),精神力一放,有一門技能叫耳聽妙語的讀心術(shù),默默的聽著女主內(nèi)心獨白的月恒心中說:“少女,你似乎有點腦抽!”
月光下,一抹輕紗隨著清風飄落,嬌艷的外表,玲瓏的身軀,帶著暗紫色的神秘,耳邊徐徐響起一陣歌聲。
“月光里放肆的黑夜,是誰綻放誰的世界,云朵閃過自由瞬間,一夜夢見你的臉,再回到從前的那天……”這首歌陌殤怎么聽怎么熟,貌似是穿越女必點的一首歌。
陌殤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古裝輕紗女子跳著香艷的艷舞。
“誰又找了暗香閣,取我的命?”
身為慶國第一大奸臣,每天要面對十幾二十個殺手,早已形成習慣,因此他的府邸可謂是藏龍臥虎,高手遍地,嚴密的如同鐵桶一般,因此這些殺手想要動手唯一的機會就是女扮艷女以及男扮女裝混入丞相府。
因此,他總是莫名其妙的能從丫鬟和舞女中看到一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正當陌殤表現(xiàn)的意亂情迷之時,只聽一聲“老奸佞,受死!”
呵呵!經(jīng)小姑娘一提醒,陌殤伸手一指,一道氣體瞬間將那女子震飛。
那女子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來人!廢了武功,押入天牢!”那女子瘋了似的大罵:“墨殤,你不得好死!”
“灌啞藥!”陌殤冰冷無情的說。
不得不說,這些天他為了給月恒更安穩(wěn)的未來,確實比以前更加敬業(yè)了不少,不僅堅持每天修煉《太耀心經(jīng)》,功力相當于這里的武道十層,還盡量將每一個未來能蹦噠的女配都廢掉了武功,喂了啞藥,這種啞藥由她的獨家秘方制成,效力是二十年,無解。
陌殤想過,她通過系統(tǒng)所來到的世界里,總有回到任務世界的一天,可月恒不一樣,她要在這里呆一輩子,如果慶逸有一天將他斗倒了,那月恒的下場一定是跟前面所說的一樣,被迫嫁給別人,然后郁郁而終。
陌殤不想看著這樣一個有著很會治國之道的女人就此埋沒,甚至陌殤想,也許月恒來當這個女國君也未嘗不可!
若是四皇子確實不肯放過月恒,就讓他永遠的做個王爺吧!
陌殤打定主意便開始行動。
當晚,她的心腹亦是他的義子周視進宮見了一個人。
月色濃濃,一身儒生裝扮的小昭看著前面那個俊朗而殺伐果斷的人,沉默了下去。
“小昭有話要問?”
墨殤沒回頭,將后背給了他,這是多大的信任??!
小昭儒雅一笑,滿眼崇拜的看向墨殤,說道:“義父,這幾日的殺手皆是按您吩咐的,廢除武功,灌了啞藥,扔進天牢,只是您為何要將半頭豬套上夜行衣,懸掛在墻頭,做出這殺手已經(jīng)被您斬首上了酷刑的假象?”
墨殤說:“他們雖是殺手,卻是從小被仇恨澆灌長大,換句話說,也不過是群可憐人,我沒受傷,所以他們也罪不至死,關(guān)押數(shù)年后,給他們按個清白身份,分幾畝良田,娶個夫人,嫁個好兒郎,恩恩怨怨的,一筆勾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