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辭帶劉燕來到一個角落,劉燕嬌羞地說:“言影帝,會不會太早了一點,你我都在事業(yè)的上升期,這樣會不會對你我的事業(yè)有所影響。”
言楚辭冷著一個臉,如同千年的寒冰,說道:“不早了,有些事情越早清算越好?!?p> 劉燕滿臉皆是害羞留下的余紅,說道:“那好吧,我答應(yīng)你?!?p> 劉燕說完,伸出了手。
言楚辭不明所以,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燕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說道:“難道你沒準(zhǔn)備?”
言楚辭:“你覺得我應(yīng)該準(zhǔn)備什么嗎?”
劉燕:“你沒準(zhǔn)備你表什么白?逗我玩呢!我不要再跟你說話了!”
劉燕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樱?xùn)斥著言楚辭,在劉燕看來,言楚辭這般不把她放在心上,有什么資格喜歡她?
連最基本的玫瑰花都沒有,她為什么要答應(yīng)言楚辭?
再者,她以后是要嫁給言楚辭的,所以她必須調(diào)整她和言楚辭的相處模式,言楚辭必須要聽她的!
不然等她成了言家的女主人,豈不是要事事受制于人?
她已經(jīng)決定好了,如果這次言楚辭不好好地道歉買禮物哄她,她就不會在原諒言楚辭了。
可是,言楚辭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失去了希望。
言楚辭:“誰告訴你我要表白的?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我會喜歡你?真當(dāng)我眼瞎?”
言楚辭毫不留情地諷刺道,一想到劉燕在網(wǎng)上說葉棠壞話,致使葉棠又一次被罵上熱搜,言楚辭就氣得牙癢癢。
然而,劉燕聽了這話卻不敢相信,如果言楚辭不喜歡她那為什么會溫和地望著她笑?
如果言楚辭不喜歡她那為什么會專門給她送點心?
如果言楚辭不喜歡她為什么劇組這么多人獨獨只注意她?
言楚辭:“網(wǎng)上的事,我希望你有一個解釋?!?p> “網(wǎng)上的事?網(wǎng)上能有什么事?”劉燕喃喃自語,卻絲毫沒玩夠葉棠那方面想。
言楚辭:“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今天晚上我還看見你的微博主頁有我夫人的名字,那么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單吧?!?p> “夫人她處于事業(yè)上升期不便鬧出官司,可是我不怕,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你沒有給夫人公開道歉,那么我們法院見吧?!?p> 言楚辭說完,毫不留情面地轉(zhuǎn)身離去。
而劉燕卻沉寂在那是“夫人”中,原來他結(jié)婚了嗎?
會是誰呢?
劉燕腦海里顯現(xiàn)出葉棠的面龐。
不,不可能的!
劉燕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葉棠怎么可能配得上言楚辭?
不,不可能的!
另一邊,言楚辭帶著笑容來到了葉棠身邊。
言楚辭:“等久了吧?”
葉棠:“還好?!?p> 言楚辭:“一起吃個飯吧?!?p> 葉棠笑著說:“好啊?!?p> 此刻劇組人員已經(jīng)散去,因此言楚辭和葉棠也就隨意了些。
兩人就近來到一個小飯館,要了個包間,點了一些家常小菜。
言楚辭率先開口:“我們有一個月沒見了吧?你過得好嗎?有沒有瘦?”
葉棠:“每天都忙于拍戲,日子也算是充實。那你呢?怎么會來這里?”
言楚辭:“如果我說我是為你而來,你信嗎?”
葉棠:“我信?!毖猿o一直在背后默默付出,葉棠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葉棠前世經(jīng)歷了太多,不是一個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也不在向往什么所謂的愛情了。
而葉棠的回答卻讓言楚辭感到意外,言楚辭:“你終于愿意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了嗎?”
葉棠:“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無法面對,一直在逃避?!?p> 言楚辭:“那么現(xiàn)在呢?”
“我……”葉棠:“我們先吃飯吧。”
葉棠終究還是無法面對自己的感情,她不明白自己對言楚辭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
葉棠和言楚辭開始用餐,言楚辭:“這家店沒有吃過,還不知道味道怎么樣,你嘗嘗,不喜歡我們就換家店?!?p> 葉棠:“不用這么麻煩了,這兒畢竟是山區(qū),交通不太方便。”
言楚辭:“那待會我們?nèi)ス浣职?。?p> 山區(qū)雖然交通不方便,但是也是有好處的,在山區(qū)很少有人追星,所以言楚辭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給認(rèn)出來。
葉棠:“好啊,好久都沒有逛街了呢。”
葉棠吃著飯,嘴角不知何時沾了飯粒。
“別動?!毖猿o拿起紙巾,替葉棠擦嘴。
這時,葉棠能夠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p> 葉棠按著自己心臟所在的位置,揉了揉。
言楚辭看出了葉棠的不自然,便關(guān)切地說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葉棠:“哦,沒什么,可能就是有一點水土不服吧,已經(jīng)好了?!?p> 言楚辭:“沒事就好,我吃飽了,你呢?”
葉棠:“我也吃飽了?!?p> 言楚辭:“那你在這等我,我去結(jié)賬?!?p> “嗯嗯。”葉棠點了點頭。
看著言楚辭遠(yuǎn)去的背影,葉棠很喜歡和言楚辭的相處模式,平平淡淡,簡簡單單。
正應(yīng)了那句話,平平淡淡才是真,簡簡單單就是福。
言楚辭結(jié)完賬回來,說道:“我們走吧?!?p> 另一邊,帝都警局里,蘇瑤:“我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其他的你要問我我也不清楚。”
吳培培:“除了這些,我還想問蘇小姐一個私人問題?!?p> 蘇瑤:“問吧。”
吳培培:“蘇小姐和葉棠小姐的關(guān)系怎么樣?”
蘇瑤:“我和葉棠的關(guān)系很普通,沒有深交,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種關(guān)系?!?p> 吳培培:“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們的關(guān)系不太好呢?”
蘇瑤聽了吳培培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那可能是謠傳吧?!?p> 吳培培:“那么蘇小姐認(rèn)識這幾個人嗎?”
吳培培說完,把那三個頭發(fā)的照片遞給了蘇瑤。
那三人正是雇傭來殺害葉棠的兇手,蘇瑤當(dāng)然認(rèn)識,只是她為了避免嫌疑,還是說道:“不認(rèn)識。”
另一邊,葉棠和言楚辭正在逛街。
“冰糖葫蘆唉,好吃的冰糖葫蘆。”
言楚辭:“要來一串嗎?”
葉棠:“好啊,來一串吧?!?p> 言楚辭走到賣冰糖葫蘆的攤販前,說道:“來一串冰糖葫蘆。”
賣冰糖葫蘆的是個老爺爺,那老爺爺一看到言楚辭,突然就驚慌了起來。
“你不是,你不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