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陽王府
楚悅坐在床上,單手撐著下巴。
看著跪在地上的春花秋月和肖媛。
“我又沒怪你們。”
春花跪著磕了頭:“主子,是我們?nèi)宿k事不利,我們甘愿領(lǐng)罰?!?p> 楚悅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她們一眼:“如何辦事不利了?!?p> “回主子,昨夜不應(yīng)該將陛下他們帶到暗室?!?p> 昨夜是她們愚笨了,她們的主子是九皇女。
她們唯一要效忠的也是王爺。
哪怕是死,她們也應(yīng)該護在主子前面。
是她們大意了。
跟在主子身邊安穩(wěn)了這么久。
一直以為鳳后鳳帝會一直護著主子,以為主子不會有大事。
她們喪失了警惕,也忘了本分。
楚悅疲倦的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半倚靠在床上。
“錯了?”
三人齊齊將頭低了下去。
“錯了,還望主子懲罰?!?p> “給你們個將功贖過的機會,要嗎?”
三人抬起頭。
“要,還望主子明示?!?p> 楚悅勾起一縷發(fā)絲:“春花秋月去查查誰告的狀?!?p> “是”
楚悅勾了勾唇。
“不想玩了,肖媛,你準備準備,先弄死上次那個。”
肖媛抬起頭有些遲疑:“主子,是那個人嗎?”
楚悅笑著看著她:“不然呢?!?p> 肖媛鄭重的點了點頭。
“是”
雖然她與主子從小一起長大,可主就是主,仆就是仆。
她分的很清楚,只希望主子不要因為這件事疏遠她。
如今有這么一個機會。
定要好好表現(xiàn),將功補過。
況且,主子將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自己,可見主子還是十分重用她的。
“行了,我要困死了,你們都出去吧?!?p> “是?!?p> 三人恭敬退去,將門緩緩關(guān)上。
接二連三被抓,這感覺真是不爽。
上次被抓,揍了楚凝后,心情就好多了。
那這次揍誰呢。
楚悅捧著小臉,苦思冥想好久。
父后母皇她舍不得揍。
春花秋月肖媛是她的人,揍壞了是要她找人治的。
不劃算。
顧易怎么樣,他耐揍的很,可她打不過他。
更何況他明天還要請她吃飯,自己揍他,不太好吧。
欺負傻子是不對的,她不能這么做,況且她今天還說過要罩著他的。
那就他母親,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就她吧。
皮糙肉厚抗揍的很。
今天還想拿劍砍她,她可是很記仇的。
幸虧他母親沒砍下去,要是她的劍在下落一厘米。
那先死的,一定是她。
嗯。
只是揍她一頓。
她可真善良。
想到了解決辦法。
楚悅開心的露出了森白的小虎牙。
蓋上被子,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將軍府的顧壯陽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她這是怎么了。
定是天涼了,還是早些休息吧,不要感染了風(fēng)寒。
第二天一早。
顧易站在銅鏡面前,騷包的照了照,今天要和大佬去吃飯。
打開了自己的衣柜,怎么全是白色,玄色的衣服。
看來應(yīng)該在做幾身新衣了。
以前吧,他自己一個人,穿衣就以簡潔舒適為主。
他也不是很在意穿搭。
可如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饞他身子的九皇女。
自己定要時時刻刻光彩照人,這樣才能吸引住大佬的目光。
別讓她被別的小妖精拐跑了。
挑選了半天,最終還是在一群一樣的款式里面挑了一件不太一樣的白衣。
這個衣擺繡了竹葉。
看上去與眾不同一些,就穿它了。
害怕楚悅久等,換好衣服后就匆匆前往了酒樓。
但是吧。
他卻連楚悅的影子都沒看到。
嗯?
這都什么時候了。
大佬不來了?
有時未晚
加更是不可能的,洗洗睡吧,我困了,晚安。 說好的要今天加更的,啪啪打臉。 但我今天寫了好幾千字論文,在打字我就要吐了。 明天在更吧。 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的腦子告訴我,你還可以,可是我的手一動不動,它痛斥腦袋:你還可以,我已經(jīng)廢了,你行你上啊。 于是我的腦袋和手經(jīng)過協(xié)商后決定,今天先不寫了,明天在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