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打掉了男子的手。
“干什么?你是誰,放開我。”
因為反抗,男人變得很是不耐煩。
“嘿,你一個陪酒的,還敢拒絕我?不想活了是吧。老子是花錢買高興,不是花錢買罪受?!?p> 男人拉著沈念的手往里用力扔了出去。
沈念一個局促,跌倒在地上,腦袋撞到了桌角,頓時一陣天昏地暗。
可是此刻酒意上來,她渾身沒勁,腦子也跟漿糊似的,不過沈念心中有個意識,就是她要離開這里。
強撐著想要站起來。
那男人又向她走了過來,沈念感覺到一絲危險的訊號,忙伸手擋在面前。
“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因為聲音太小,包房里的嘈雜聲太大,男人根本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上前拽住沈念的肩膀,像是擰小雞一樣把她提起來。
“老子告訴你,今晚好好表現(xiàn),少不了你的小費?!?p> 男人的力氣很大,沈念根本掙脫補了,拽住男人的手臂,張口就咬了下去。
“竟然敢咬我,老子打死你。”
男人吃痛,將她一把甩開,同時抬手向她揮去。
沈念往后倒退了兩步,眼前晃過一雙大手,一道凌厲的風同時從耳邊劃過。
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將她籠罩住。
“動手打女人,算什么男人?!?p> 許懷瑾將男人揮過來的手穩(wěn)穩(wěn)抓住,就停留在沈念耳側,凌厲的目光掃向男人。
男人被許懷瑾的氣場所震,但是能來這里消費的人,也絕非一般人,男人提了提底氣。
“你是誰?這是老子的房間,她是老子喊來陪酒的人,我就是打她了又怎樣,你給我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許懷瑾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無名怒火。
“許懷瑾?!?p> 許懷瑾只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同時將男人的手仍開,眼中滿是嫌惡。
那凌厲的氣場,讓人喘不過氣來。
沈念因為酒意上頭,哪兒分得清什么跟什么,身體不由自主的靠進了許懷瑾的懷里。
男人揉了揉眼,酒勁瞬間清醒了一半,認真的看向許懷瑾。
“許,許先生?真真的是您?您,您怎么會在這里,是董某眼拙,有眼不識泰山,您大駕光臨,董某榮幸至極,董某敬您一杯酒賠禮道歉?!?p> 男人說話開始結巴,并沒意識到惹怒了許懷瑾,一心以為自己只不過是打了個陪酒的工作人員,這在酒吧里,不是很常見嘛。
許懷瑾低眉看向懷里喝醉的沈念,微微蹙眉,這是喝了多少?
眼中的冷厲褪去,卻隱隱跳躥著一束火苗。
最終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就走。
那男人端著酒殷勤的笑著,還想湊過去敬酒,在這偌大的A市,誰不想和許懷瑾攀上點關系。
“許懷瑾,你把我叫到這里來,怎么自己倒跑了?”
嚴冽罵咧咧的從外面走了過來。
看到許懷瑾懷里抱著個女孩,頓時滿眼八卦。
“哇哦哇哦,什么情況?你這是要開葷了?”
“處理一下這里,我要讓他消失在A市?!?p> 許懷瑾側目,用余光撇向了端著酒傻笑的男子,然后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