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有人說道:
“瞧瞧,大家伙都瞧瞧,許總還會替人擋酒了,真是太稀奇了,想必這位小美女一定有什么過人的招數(shù)吧,看把我們許總‘套’得牢牢的。”
男人將“套的牢牢”的幾個字咬得格外的曖昧,大伙兒一聽,紛紛笑得張揚。
“梁總還是別笑話許某人了,梁總女人緣最廣,這些個招數(shù)肯定還是梁總最明白,‘套’牢不‘套’牢的,梁總感受最貼切,我們這位小美女臉皮薄,各位莫要笑話了?!?p> 面對調(diào)侃,許懷瑾從容淡定的應(yīng)對著。
沈念這才聽明白其中的話意,這些人竟然光明正大的開黃腔,許懷瑾還跟著一起說,實在太過分了。
沈念羞得臉?biāo)查g發(fā)燙,想要起身離開這里,她待不下去了。
許懷瑾怎么能這樣。
可是她剛要動,許懷瑾的手便使了勁,她又只能穩(wěn)坐回去。
身下能明顯的感覺到來自他大腿的溫度,她竟然坐在許懷瑾的大腿上?
而這些人的目光太露骨,她竟無顏面對,羞憤的看向許懷瑾。
“臉皮薄正好喝點酒,喝了酒壯了膽,在床上也才會更加賣力,許總,經(jīng)驗之談。”
說著,那人又倒了一杯酒,言語也越發(fā)肆無忌憚。
昏暗的燈光下,許懷瑾俊逸的臉上透著幾分邪肆,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薄唇嫣紅,就像是吸血鬼一般,神秘又鬼魅。
這次他沒有幫她接酒杯。
“不知這位小美女怎么稱呼?”
男人的酒杯越來越近,而許懷瑾這次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沈念羞憤的看向許懷瑾,動了動身,她要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許懷瑾突然不急不緩的輕哼了一聲,挑眉看向沈念。
“怎么,害羞了?梁總不過是開玩笑,你也不必急著掐我大腿。”
說著,許懷瑾將她小小的身體抱在懷里,卻剛好掌握著尺度,并沒有錮著她,讓她依然有個舒適的空間。
在外人看來,這一幕就像是沈念自己鉆進他的懷里,
沈念倒也真沒在鉆出來,外邊的人笑得更大聲,她還真沒臉再面對這些人了。
許懷瑾也真是,她明明剛剛什么都沒做,卻說她掐他大腿,不做演員簡直可惜了。
這些人又不管真的假的,反正覺得好笑,所以笑得這么肆無忌憚,笑得這么不要臉。
“別動,很快就好?!?p> 耳邊再次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許懷瑾只用了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到,正經(jīng)的語氣,帶著一絲蠱惑,沈念竟然聽了進去,倒也真沒動了。
那梁總還要勸酒,許懷瑾擋住了那杯酒,接了過來。
“梁總還是別勸了,這杯酒我喝了,再倒三杯,許某喝了可就要走了,再鬧下去,許某今晚可能就要睡沙發(fā)了?!?p> 沈念閉上了眼,她真想把耳朵也堵住,這都說的是什么話。
隨后,她能感受到許懷瑾從胸腔里發(fā)出來的話,能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再后來,她能聽見他大口吞咽酒水的聲音。
一下又一下,心思很快被轉(zhuǎn)移了。